“啊?!”
酒館內,乍聞木婉清喝令,店小二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帶著滿滿的驚疑出聲問道:“姑娘,那壇酒可是足有二十斤呢?您.........喝的了嗎?”
卻見木婉清冷哼道:“叫你拿你就拿,廢什么話,快點兒!”
“是,是,是…..…”
顧客就是上帝,店小二自然不可能犟的過木婉清,所以他最終還是依循木婉清的指示,將那足有二十斤份量的一大壇酒給搬上了桌。
木婉清揮退店小二,向林平之道:“你不是自詡江湖兒女嗎?跟我擺江湖道?既然這樣,只要你將這一壇酒喝干,這件事情就算了了。”
林平之尚未回應,段譽便先傻了眼,他連忙道:“婉妹,不可如此,這么一大壇酒可是會喝死人的.........”
豈料,他口中的話還沒說完,就給木婉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使得他那原本已經到了嘴巴的話又生生咽了回去。
木婉清轉過頭來,一雙眼,逼視著林平之道:“怎么樣,你喝還是不喝?”
“哈!”
聞言,林平之當即回之一聲輕笑:“你這小姑娘倒也有些意思,看在段兄的面子上,我便喝給你看又能如何!”話音落下瞬間,只見他長身而起,抬手一掌,直接拍碎了酒壇上的泥封,然后揭開封布,提起酒壇,仰頭便開始豪飲。
“這........”
見得這一幕,整個酒館里的客人,全都看傻了眼,就連木婉清也忍不住的為之目瞪口呆,她其實也并沒有要林平之真喝的意思,只是想要用這個借口逼他退怯,到時自己再好好嘲笑他一番,這心中氣便也解了。
但.........她怎么也沒有想到,林平之居然真的喝了起來,這可讓她不知如何是好,段譽、朱丹臣兩人有心勸阻,但此刻也已來不及阻止,也只能傻著眼看林平之在那里豪飲。
一時間,偌大的酒館內,除了林平之“咕嘟咕嘟”的喝酒聲外,再無別的聲響,甚至,許多人連呼吸都憋著,直到過了好一會兒,實在憋不住了,這才反應過來,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雖說,古時的酒,論酒精度遠不能和現代的高度白酒相比,但就算酒精度不高,這二十斤的酒業足以醉死一頭牛了。
林平之酒量雖高,也喜歡喝酒,但像現在這樣的豪飲,卻還是第一次,他心中只覺得有無限豪情,盡在此一飲!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店里的人全都靜靜的看著林平之的個人表演,足足過了片刻,林平之放下了高高舉起的酒壇,單手倒抓而提,但見偌大酒壇已然空空如也,唯有壇口凝著幾滴透亮的酒水,卻怎么也落不下來。
“他.........居然真的把那壇酒給喝光了?”
“我的天吶!這家伙還是人嗎?”
“這才是真正的海量啊!”
“是啊,我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見到這么能喝的人,簡直太厲害了........”
這一刻,不管是酒客,還是店家,幾乎所有人都忍不住的為之驚嘆出聲,只因林平之不單把這二十斤酒全都喝了,而且還是一口氣喝完的,中間不曾停下來換過一口氣,這表現,簡直超神了。
而且,他那肚子就像是個無底洞一般,二十斤酒下肚后,居然只是微微脹起一點而已,臉上臉上除了一雙眼略微浮現出幾分醉意外,面色卻還是如原先一樣,直令眾人看得更加傻眼,無不佩服。
“木姑娘,呃,怎么樣?”
林平之轉著一雙迷離醉眼看向木婉清問道,中間還忍不住打了個酒嗝,言語間,吐出一股濃濃的酒氣。
木婉清給他這醉眼一看,頓時忍不住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當下連忙點頭應道:“算你厲害,本姑娘認栽了。”
“啪!”
聞得木婉清服軟,林平之一聲冷笑,松開了手,偌大酒壇登時摔在地上,一口氣喝下二十斤的酒水,縱然他有煉精化氣的法門,此時也忍不住感到有些醉意,腦袋也有些沉,不過意識倒也還算清醒。
“林兄,你沒事吧?”
段譽連忙一步搶出,伸手去扶林平之。卻見林平之搖了搖頭,一晃身,便就躲開了段譽扶過來的手,口中道:“我沒事,不用你扶!”
段譽還要去扶,忽然間店內一暗,從門外走進一個又高又瘦的人來,一坐下,便伸掌在桌上一拍,大聲叫道:“店家,打兩角酒,切兩斤熟牛肉,快,快!”
“不好!”
乍然見得來人,木婉清不由得臉色大變,只因她被岳老三擒拿之時,曾經見過來人,所以知曉來人身份,乃是四大惡人之中的窮兇極惡云中鶴!
此人位列天下四大惡人之一,武功高強,自不必說,關鍵他還是一個采花賊,是以最令女人驚懼,木婉清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她這一聲驚呼,正好吸引了云中鶴的注意力,轉頭就向著她看了過來,隨即,只見云中鶴眼神一亮,臉上浮現出一抹淫笑,起身直走過來,嘴里還不忘調笑道:“小娘子,你我二人還真是有緣呢!”
“鬼才跟你有緣。”
木婉清低罵了一聲,不敢讓對方近身,連忙抬起手來,但聽的“嗖嗖嗖”三聲響處,就見三只短箭呈“品”字形向著云中鶴射出。同時,她也不忘向著旁邊的段譽大聲示警道:“段郎快走,這人是四大惡人里的第四惡人‘窮兇極惡’云中鶴!”
“沒錯,就是你爺爺我。”
云中鶴見那三只短箭射來,口中嘎嘎一笑,伸手解下背后一只鋼抓,隨意一揮,便就把那三支短箭磕落。
此時,朱丹臣已聽得木婉清示警,連忙也是一聲大叫:“公子爺快走!”說話間,他一邊伸手從腰間抽出一對判官筆來,一邊將面前的方桌踢翻而起,砸向云中鶴,但云中鶴只一揮鋼抓,便“嘩啦”的一聲將一張方桌打得四分五裂,木屑橫飛。
店中空間不大,云中鶴身高腿長,幾步跨來便已到了近前,那桌子被他打碎,立時便有幾塊碎片向著林平之飛來,萬幸林平之此時雖然有了些醉意,但并不是已醉得稀里湖涂不知事了,見那木桌碎片飛來,身子一晃,就避了開來。
木婉清則趁勢拉著段譽往后門逃去,她只顧得自己的段郎,段譽倒是想要拉林平之一起走,但他被木婉清拉著,身不由己,只能隨著木婉清從后門繞回到前門,解了兩匹馬飛奔而逃。
店內,朱丹臣與云中鶴兩人激斗,數招一過,朱丹臣便知敵人武功厲害,好在,他曾聽同僚好友褚萬里和古篤誠說過,曾與一個形如竹篙的人相遇,兩人合力,才勉強取勝,是以便虛張聲勢的大叫道:“使鐵桿子的,使板斧的,快快堵住了門,竹篙子逃不走啦。”
云中鶴不知是計,聞得喊聲,心下頓時大驚:“糟糕,使鐵桿子和板斧的兩個家伙原來埋伏在外,我以一敵三,非落敗不可。”他怯意一生,當下再無心戀戰,虛晃一招后,便就沖入后院,越墻而走。
朱丹臣在后又大叫了一聲:“竹篙子逃走啦,快追!”眼見云中鶴飛也似的逃離,這才連忙拉著醉意朦朧的林平之奔到門外,先扶著林平之上了馬,他才翻身上馬,然后打馬狂奔追趕段譽去了。
林平之到底喝得太多,上了馬后有些搖搖晃晃,但索性還騎得住馬,再給急速而奔的冷風一吹,頭腦更清醒了幾分,連忙雙腿一夾馬腹,向著前面的朱丹臣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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