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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少年郎

  于德剛和郭謙兩人的表演已經在這一行已經算達到一個如火純情的地步了,說事當今相聲界的宗師也不為過,但在這里,他們一點也不敢掉以輕心,說的好,云德社可以走的更遠,說不好,全體轉行。

  在這里表演的東西,都是最新鮮出爐的段子,之后才會拿出去給大家看,就像一款新鮮出爐的產品,在座的都是第一批體驗者。

  少班主轉了一圈,將茶壺遞給了一名頭大脖子圓的青年,這位青年當年被所有人說是朽木不可雕也,基本就是那種不可能吃這行飯的。

  貧苦出身,多貧苦呢?就是大家能想到最貧苦的那種出身,獨自一人來到帝都,沒文化沒學歷沒長相,做的都是最底層的刷完洗菜工作。

  最后被一貴人推薦給了班主于德剛,因為這小伙子憨厚老實才被那位貴人相中,說白了,大家都說老實人老實人,其實老實人才是大佬們的最愛,看慣了爾虞我詐經歷多了人情冷暖,大佬們其實最喜歡簡單至極的東西,比如淳樸,憨厚,這里的淳樸憨厚不是愚蠢而是誠信。

  這個憨厚的小胖子進入云德社被一群人嘲笑,確實沒有天賦啥的,普通話都說不好,但班主也喜歡他的憨厚誠實,沒事就幫忙打掃衛生,還不是裝的,就是真的覺得自己打掃衛生還有點價值就在打掃衛生,認真的打掃衛生。

  班主告訴他去讀報紙吧,一字一句的讀,用普通話讀出來,字正腔圓的讀出來,不認識的字,去查字典,寫下來記下來,每天看點古書,看著其他人怎么練習說學逗唱的,回去學著人家這么做。

  年復一年日復一日,春來冬去,終于有一天他登場了,結果被一位遛彎的大佬去聽到了,就順嘴提了句喜歡他的相聲,結果云德社就大力捧他。

天賦這東西確實很重要,這個無法去辯解,但后天補拙也不是鼓勵大家的,只是告訴大家一件事,你專心做一件事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你就能熟能生巧了。米妮  于德剛和郭謙休息了幾分鐘后重新登臺表演了。

  于德剛開口說道:“接下來我們給各位帶來一個新作品,叫做少年郎。”

  于德剛對著觀眾說道:“現在有首歌很火,叫做少年,歌詞是這樣唱的:

  我還是曾經的那個少年,沒有一絲絲改變·····”于德剛用戲劇腔唱了出來,被郭謙一把拉住打斷道:“你別唱了,我聽了怎么那么別扭呢,你這不像少年,像個叫魂的呢,我還是喜歡聽人家小姑娘唱的,那多有朝氣啊,多有青春氣息啊。”

  于德剛點了下頭認可道:“是的,我也喜歡女孩子,這一點我們哥倆非常的相同,尤其是年輕的女孩,不管在座的十十八到九十八的老少爺們沒有不喜歡漂亮的姑娘的,就像我喜歡謙嫂一樣,每次見到嫂子在看看謙哥,我腦中總會冒出四個大字,綠葉,鮮花,而我是牛糞。”

  郭謙一聽怒道:“弄半天你就說你想說我被綠了唄,有你這么做人的嗎。”

  于德剛趕緊打哈哈道:“說歸說鬧歸鬧,為什么要說這首歌呢,因為聽了這首歌,讓我感嘆時間很快啊,仿佛小時候就在眼前。”

  郭謙點頭附和道:“是啊,時間確實過得很快。”

  “是啊,過得好快,那時候謙哥小胖臉一捏都能捏出水來,嫩的不得了,你看現在,這土都要埋到眉毛上了,我在這么填上一鐵锨的土,嗩吶一響,來年就要買點菊花去送給謙哥了。”于德剛抿著嘴感嘆道。

  “等等你小時候臉能捏出水啊,你這是下死手要捏出血來啊,還有什么叫土埋到眉毛了啊,你說的這叫人話嗎。”郭謙氣道。

  “嗨我這不就是打個比方嗎,意思謙哥您年紀不小了,時間過得真快。”于德剛說道。

  “那叫半截身埋進土,誰家比喻埋到眉毛的啊,那我還怎么喘氣啊,你好好說話,在這樣我怕我控制不住,我抽你!”郭謙不高興的說道,面部表情十分豐富。

  于德剛拿著毛巾擦了下手說道:“我實感慨歲月不饒人啊,想當年我一個人站在這舞臺上,可以站一天,現在不行了,站一會就腰酸腿麻。”

  “那可不嗎,畢竟不年輕了,就像跑了幾十萬公里的車了,小毛病不斷,大毛病一出直接報廢了。”郭謙應和道,兩人搭檔多年默契度十足。

  “大家聽聽看,不是我老污蔑謙哥啊,他平常就這樣三句話不離開車,話說回來,上天我去謙哥家,謙哥不在家,嫂子和我說你可不能不注意身子啊,你現在可不如原來了啊,明顯感覺持久度不行了。”于德剛用賤賤的表情說道。

  臺下一片笑聲,這車開的真的是讓人措不及防。

  “哎哎哎你這怎么又繞我到我媳婦這了啊,怎么老我媳婦說你啊,持久度是什么意思,你給我說清楚,我不想今晚去把我這頭發染成環保色。”郭謙側著身子看著于德剛質問道。

  于德剛低著頭玩著手指說道:“謙哥你看你又多心了,嫂子說我爬個樓梯就氣喘吁吁的,持久度不行是說我的體力,以前爬泰山我都氣不喘臉不紅的,就這么個意思。”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我今晚不用去染發了。”郭謙煥然大悟道。

  于德剛嘿嘿一笑道:“你們看他還。真信了,不止你媳婦關心我的身體,咱們相聲界的同行大部分媳婦都關心我的身體,所以我這身子才一天不如一天的。”

  臺下再次發出一片笑聲。

  “大家別笑了,玩笑歸玩笑,我和謙哥在臺上經常說謙嫂,那都是玩笑,大家怎么老是當真呢,我們仨從小一塊長大的,我,謙哥,謙嫂,我們屬于發小,一個被窩長大的那種發小,純友誼的發小。

  那時候謙哥上的住宿學校,就剩下我和謙嫂了,大家都是孩子,沒啥想法,就覺得感情好,直到二十三歲我們才沒在一個被窩,謙哥回來了,謙嫂就和謙哥結婚了,三月后生下一大胖小子,我當時在孩子滿月酒的時候就問我爸媽和親戚朋友借了五萬上的禮,這就叫仗義。”于德剛說道。

  “你等等,感情我回來就直接當爹了唄,那請問你們不結婚的原因是為啥呢?”郭謙好奇的問道。

  “沒為啥,單純圖你家里有錢,讓孩子和孩子媽去幫你花錢,順帶給我送點,大家伙別笑,咱這都是玩笑話,你們看電視,看話劇都知道這些都是假的,可不能來聽相聲就覺得這都是真的啊,比如我說嘛哩嘛哩哄把你變成二百五,你就真以為自己是二百五了啊,我就好奇了,你們這個智力為何來聽相聲。”于德剛說道。

  如果是普通觀眾大家就一樂,但這種場合他們也敢這樣說,說明大佬們不介意,可以讓他說。

  “各位,今天說道少年郎,那么咱們就請一位少年郎上來,他在我心目中,那就是我的翻版,舉賢不避親啊,那就是我兒子于麒麟。”于德剛這么一說,陳實知道,這是要帶兒子給在場的各位表演,

  其實就是想讓在場的各位對他兒子增加好感度,以后萬一自己有啥了,自己兒子也能撐得起場子,只要有人來看,云德社就能存活一天。

  這個少年郎的相聲就是個引子,專門為了讓他兒子出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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