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能力,已經無法再被稱之為人了。
隨意的創造物體,賦予生命,那已經踏入了神的領域。
旗木茜不由得微微睜大了眼睛,問道:“那種事情…難道現在還做得到嗎?”
“鳴人和佐助,當時得到了六道仙人的力量,所以暫時擁有了這樣的能力。”
旗木茜沉吟著:“…六道仙人…”
“日向一族…一直在往這個方向推進。日向家的白眼,宇智波家的寫輪眼,可能是最接近六道仙人的血脈之一了。說實話…大蛇丸插手之后,憑他的研究實力,人為的重現出大筒木的血脈,說不定…并不是做不到的事情。”
“如果他真的做到了…”旗木茜和卡卡西交換了一個眼神,沉默了片刻,低聲道:“…那就糟糕了吧。”
“…的確。”卡卡西苦笑了一聲。“因為你是我,我才會告訴你這件事情。我知道你…絕不是那種會為此頭腦發熱的性格。”
“生死的輪回無法打破,不管多么痛苦…人也只能繼續背負著新的痛苦,努力活下去。”
我沒想到旗木卡卡西會告訴茜關于陰陽遁術的事情,但讓我欣慰的是,茜顯然沒有被這看似完美的解決方案沖昏頭腦。
他們沒再交談多久,旗木卡卡西便離開了,我一直守在屋外,看見茜熄滅了燈光,然而黑夜之中,卻遲遲沒有聽見她的呼吸變得悠長——
她一直沒有睡著。
她在干什么呢?
我想象著她此時此地,躺在那個殘破的房間地上,睜開眼睛,便是滿目瘡痍。
也許,她會就這樣一動不動的注視著那破漏的屋頂,就這樣注視著露出來的一小塊夜色,因為毫無睡意,而清醒到天亮。
我得找些事情,能夠讓她轉移一下注意力…
于是,就像是我硬把旗木卡卡西從C世界帶到了這里一樣,當大家準備出發前往B世界時,我又強硬的將旗木茜塞進了隊伍里。
這次決定前往B世界的隊伍成員名單原本為:漩渦鳴人、叔佐、春野櫻、宇智波佐奈、旗木卡卡西、我。
但調整之后,變成了:漩渦鳴人、漩渦鳴子、叔佐、宇智波佐奈、旗木卡卡西、旗木茜、我。
和旗木茜是被我拜托自來也塞進來的不同,鳴子是自己找到了自來也,要求一起出發的。
…我懷疑她是沖著我來的。
但無論如何,我們一起出發了。
根據傳統,我們降落的地點當然是木葉。
然而,令所有人心中一沉的是,當我們從犁開辟的時空通道里出現時,看到的卻是一片平地。
“地點沒有出錯嗎?”鳴人立即皺起了眉頭。
犁肯定道:“時間坐標,地點坐標,一切正常。”
“這,難道…”春野櫻臉色蒼白道:“又是一次地爆天星?”
我正準備變成日向家的角色,用白眼查探一番,就見鳴人已經結印通靈之術了。
——在其他世界,他還能召喚的出來妙木山的蛤蟆嗎?
如果契約成立,他召喚出來的是這個世界的蛤蟆,還是另一個世界的蛤蟆?
“嘭”的一聲,巨大的蛤蟆出現了。
它無疑用行動回答了我的第一個問題——在其他世界里,鳴人也能召喚出妙木山的蛤蟆。
而它開口說的第一句話,也回答了我的第二個疑問。
它有些驚訝道:“鳴人?你怎么回到木葉了?”
“我上次召喚你出來,是什么時候?”
“昨天啊。”
“當時出了什么事?”
“你為了保護雛田和佐助轉移,一個人引走了敵人的追擊。”
“…雛田和佐助,現在在哪里?”
“一切順利的話,他們現在應該已經在反抗軍基地里吧?”
“那么,敵人又是…?”
“你怎么會問出這樣的問題?”那只蛤蟆顯得十分困惑,如果不是因為契約連接無法作假,鳴人的查克拉也沒有問題,它絕對會以為自己面前站著的是個冒牌貨——“我們的敵人,是名為‘卯之女神’的家伙。她在不久前突然出現,然后憑一己之力,攻占了世界。五大國已經全部淪陷…只有少數的精英僥幸不死,懷揣著希望聚集在了一起,成立了反抗軍,隱藏蹤跡,躲避對方的追殺。”
“卯之女神?”聽見這個熟悉的稱呼,鳴人頓時神色嚴峻了起來。
“…應該不是大筒木輝夜姬。”但叔佐冷靜的判斷道:“如果是大筒木輝夜姬,這個世界已經早就吊滿白絕了——她只要開啟無限月讀,根本沒必要多此一舉,去攻陷五大國。”
“不管怎么說,”春野櫻皺眉道:“我們得先找到這個世界的大部隊才行。”
“嗯?”那只蛤蟆迷惑不解道:“這個世界的?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鳴人卻沒有解釋的笑了笑道:“麻煩你逆向通靈找到另一位漩渦鳴人,告訴他,我們在木葉這里等他了!”
我一邊想著,鳴人這處理方式還真是簡單直率啊,能行嗎,一邊看著那只蛤蟆消失不見了。
想著接應一時半會大概不會到的那么快,鳴人轉向了我道:“…我懷疑這位‘卯之女神’,可能和你們世界的日向寧…寧有關。”
我心中苦笑著想,不瞞您說,我也這么覺得。
但表面上,疾風傳·宇智波佐助還是一臉面癱,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
而鳴子看著四周荒蕪的景色,沉默不語。佐奈站在她的身邊,像是一種無言的陪伴,又像是某種不曾言明的關切。
旗木卡卡西和旗木茜則前往的不同的兩個方位,進行了警戒觀察,并試圖找出還能當做標志,用以確定位置的存在。
我們抵達的時候,時間大約是正午,而到了傍晚,大家開始熟練地準備野外過夜時,附近終于傳來了有人急速靠近的聲響。
所有人朝著出聲的方向望去,然而第一眼就都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
——只見來人是日向寧次、天天和小李。
他們的護額上已經不是木葉的標記,而是一個“忍”字。
但這并不是最讓人意外的,最讓人意外的是,他們居然,全部都,穿著黑底紅云的曉袍!
“…喂!佐助君!你上次來的時候,有發現這個世界有這種異常嗎?!”鳴人顯然迅速想起了他和春野櫻一起曾抵達過一個性格顛倒的“無限月讀”時間,他愕然道:“難道說,這個世界里,朋友才是敵人,敵人才是朋友?”
可我上次來的時候,的確沒有這種正邪顛倒的情況啊!?
鳴人問我,我自己都懵逼呢!
而就在這時,對方停在了安全距離之外。
寧次謹慎道:“幾位是通過‘彼岸之人’,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存在嗎?”
鳴人盯著寧次,點了點頭:“沒錯。”
寧次開著白眼,一一掃過眾人道:“——哪一位是彼岸之人?”
我走了出去。
他嚴苛的審視著我道:“抱歉,請那位我們曾見過的彼岸之人出現,可以嗎?”
我:“…”
我看了一眼身旁的叔佐。
叔佐回以我一個疑惑的眼神。
我:“…”
行吧。
切換!
忍者新秀·宇智波鼬!
叔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