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只是知道一群丫頭們跑來了洛杉磯,其他各種細節,他可沒心思關注太多,都是下面人在安排。聽A女郎提起,也只是笑著搖頭:“不用了,最近幾天這么忙,可沒時間應付她們。”
西蒙的忙碌,主要還是去年扎堆出生的六個小家伙的生日。
話說昨天在紐約給伊娜絲的小托比過完生日,西蒙連夜飛回,但今天晚上,還是要再次啟程,目的地是意大利的米蘭。
卡拉·布呂尼把她的小家伙克里斯托弗的生日放在了科莫湖畔的山間豪宅內。
還說米蘭現在的秋天景色很美。
巴拉巴拉。
西蒙也沒有反對。
A女郎聽西蒙提起這個,頓了頓,忍不住道:“老板,沒必要讓自己這樣奔波呢。”
西蒙翻開一份諾基亞計劃加大拓展拉美市場的投資策劃書,聞言抬頭瞄了眼艾莉森,笑著道:“拋開其他不談,其實,我還是很喜歡早上人還在洛杉磯晚上卻能留宿在米蘭的感覺,我個人覺得,這其實是很浪漫的一件事。A,你要知道,人的一生,如果只是被困在一個或者少數幾個地方,那實在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世界那么大啊。”
男人這么說,A女郎當然沒意見,低頭開始幫自家老板整理書桌。
西蒙瞄了眼對面姑娘,笑了笑,示意身邊:“來,站這里。”
明白這叫紅袖添香。
A女郎乖乖轉過書桌,站到自家老板身旁。
西蒙繼續一手翻著文件,一手攬住身邊姑娘腰身,感受著馨然的女兒香,故意感慨:“這也是人生一大樂趣啊。”
A女郎很想偎過去,只是,男人沒有吩咐,她就乖乖站著,稍稍猶豫,小聲道:“老板,剛剛,我吃醋了。”
“主動承認錯誤啊,那就不罰你了。”
小小沉默了下,A女郎還是開口:“要罰的。”
“那就,晚上和我一起去米蘭,路上罰你。”
“嗯。”
語氣里帶著小小滿足地答應著,瞄了眼自家老板正在翻閱的文件,主動找了個話題,好拖延能夠賴在他身邊的時間:“老板,諾基亞最近這些年發展很快,但你好像并不滿意?”
諾基亞前幾年就已經超越了摩托羅拉,成為全球第一大手機制造商,當下已經占據全球手機市場超過40的份額。
不僅如此,諾基亞現在還是全球第一大通信基站廠商,同樣擁有全球30以上的市場份額。
按理說,這樣的成績,任何人都很難對諾基亞挑刺什么。
不過,作為身邊人,A女郎卻能夠清晰地體會到,自家老板顯然還是不怎么滿意的。
西蒙聽A女郎這么說,點點頭,稍微整理,說道:“諾基亞,嗯…把兩大業務板塊的某些定位,搞反了。”
其實還是能猜出自家老板的一些心思,A女郎卻故作不知:“什么啊?”
“手機和基站,兩大業務板塊,”西蒙道:“先說手機,雖然諾基亞的市場份額還在持續擴大,但另一方面,它的手機產品平均價格,卻是在迅速下降,這或許有利于占據更多市場,但也意味著單機利潤水準的快速下滑。我可不希望諾基亞成為一家廉價手機廠商。再就是,基站方面,恰好相反。然而,我希望的是,諾基亞在這方面能夠通過低價策略,占據更多的市場,狙擊其他競爭對手,你要知道,基站業務其實代表著通信技術的標準制定,這部分市場份額越大,整個移動通信產業,我們也就會擁有更多根本性的標準優勢。”
A女郎聽自家老板說完,點著腦袋,卻是道:“不過,老板,諾基亞的選擇,也是順應市場趨勢呢。”
西蒙跟著微微點頭。
當然也明白。
當下的3G網絡還在建設當中,移動互聯網的普及程度還非常低,因此,諸如汀科拜爾出品的iBerry這種半智能手機,還遠達不到市場主流的程度。
功能機才是主流。
傳統的功能機,哪怕在維斯特洛體系的推動下,目前逐漸增加了數字音樂播放器功能或者拍照功能等附屬,但,限于價格等因素,類似產品同樣只是在前期的推廣階段,而功能相對簡單只用于接打電話或者再多一些短信收發的普通功能機,才是主流。
這樣的市場環境下,功能機想要做出差異性,其實并不容易。
于是,確保扎實的基本功能之外,低價策略,也就成為一家手機廠商拓展市場的最佳方案。
諾基亞正是如此。
雖然旗下不乏一些高端的旗艦產品,但現在的諾基亞,超過40的全球市場,其中大部分都是由價格低廉的基礎功能機組成,而且諾基亞還在持續推出更加便宜的手機,因而不斷拉低整個手機業務的平均價格。
相應的,平均利潤水準也在不斷下降。
另一方面,諾基亞,連帶北歐的另外幾家通信廠商,之所以能夠在小小一隅脫穎而出,也是因為自身市場環境因素造就就了移動通信的快速發展,并且在模擬通信向數字通信轉換階段,諾基亞、愛立信等廠商幸運地拿到了大批數字通信技術專利。
曾經直到很多年后,這些廠商,其實還在吃這部分老本。
相對于手機產品的低價策略,諾基亞旗下基站業務,相對的高價格策略,恰好也是因為技術的壟斷。
西方沒有后來中國那種一旦突破了某項技術就拼命把產品做到白菜價的習慣,既然擁有技術優勢,當然要多賺一些。
這又是西蒙不想要的。
畢竟,西蒙可是知道,后來西方的一干通信設備廠商,可是被中國的幾大巨頭壓著打,如果不是后來歐美玩不起掀了桌子,早就沒有了諾基亞、愛立信等公司什么事情。
總的來說,看似順應市場選擇的定價策略,以西蒙作為后來人的眼光,顯然都不是什么長久之計。
或許功能機的低價格趨勢很難扭轉,但基礎的基站設備方面,西蒙覺得,可以改變一下。
繼續和A女郎聊了一會兒,西蒙便做出決定,恰好要求歐洲,這次就順便再拐去芬蘭,與諾基亞的掌門人約瑪·奧利拉好好談談。
結束一天的工作,西蒙返回杜梅岬莊園,吃過晚餐,八點多鐘就再次啟程,在洛杉磯國際機場登上自家的波音767,直飛意大利的米蘭。
大概12個小時的旅程,算上9個小時的時差,抵達米蘭,時間已經是10月21日的下午。
某個小家伙的生日派對恰好是晚間。
卡拉·布呂尼是意大利人,早年全家為了躲避黑幫,沒錯,當年的意大利,或者,現在的意大利,總之都是一樣,很多金字塔頂層都因為這個國家惡化的社會治安而選擇移民,現在,再次回到自己的國家,卻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西蒙·維斯特洛的女人和孩子,乍一聽,全球首富啊,超級大肥羊啊,辦一票,輕輕松松夠吃十輩子。
問題是,哪怕是現在,意大利的地下世界還持續流傳著‘維斯特洛的暴行’,那是個狠到把一整個龐大家族都直接弄到人間蒸發程度的大魔王,這樣的家伙,你去綁架勒索,拿到的不是錢,更可能是通往地獄的門票,而且還是帶著全家一起的那種。
整件事的結果就是,雖然現在西蒙的孩子散落世界各處,至今卻還沒有遭遇過某些事情。
其實也不是絕對沒有。
某些腦子不夠用沒有完全考慮好后果的小毛賊,在維斯特洛家族嚴密的安保體系下,根本做不成這種事情。而有能力做出這些事情的地下勢力,很清楚后果,也就根本不會去做。
當然,即使如此,西蒙也從來沒有放松過自己和身邊人的安保工作。
畢竟到了現在的位置,就要有足夠的某種覺悟。
比如,西蒙現在是絕對不會冒然去坐什么敞篷車的。
米蘭的秋天確實很美。
城市北部的科莫湖畔,秋日里或者火紅或者金黃或者深綠地斑斕交織,身處其中,如同進入一個童話世界。
生日派對從傍晚時開始。
雖然沒有索菲亞那樣的能量,但作為一個時尚名人,特別近兩年還打上了某個標簽,乃至于母憑子貴,卡拉·布呂尼著實邀請了不少歐洲各個圈子的貴賓參加自己兒子的1歲生日派對。
某種程度上,這也算一種宣告。
在此之前,某些小家伙的事情,即使很多人都心知肚明,但終究隔著一些什么。
現在,小家伙的1歲生日,不但大張旗鼓,西蒙·維斯特洛這個做父親的還親自出席,那顯然就是公開認可了布呂尼母子倆的身份,今后,這一大一小只會更進一步地水漲船高。
相比去年同一時間的六個女人,除了被踢出的海蒂·克魯姆,卡拉·布呂尼也算最有自己想法的一個,畢竟在被打上某個標簽之前,時尚圈著名的‘食男女妖’的綽號可不是白叫的。曾經某人說取了卡拉·布呂尼,就像是男人佩戴了最珍貴的勞力士手表,是一種身份的象征,然而,相對的,某人又何嘗不是‘食男女妖’的獵物?
西蒙的態度也很明確。
除了最親近的幾個女人,對于其他,哪怕有了他的孩子,也不一定是要永久綁定,想要離開,沒問題。
不過,如果不打算離開,享受著作為維斯特洛女人的福利,那就要安分。
否則,西蒙也不會客氣。
卡拉·布呂尼這邊,雖然這女人明顯也有不少想法,孩子生下來之后,又特意跑來遠遠的歐洲,大部分時間都住在這邊,還利用西蒙這張大虎皮做了不少事情,但對于西蒙的紅線,這位前超模倒是頗為緊守。
這讓西蒙非常滿意。
熱鬧的生日派對持續到深夜,某個名義上的小主人公早就沉沉睡去,狂歡依舊在持續。
意式的派對一向熱鬧。
而且,即使卡拉·布呂尼一直守在西蒙身邊,意圖挺明顯的那種,西蒙口袋里還是被不知不覺塞了一些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
這是第二天早上A女郎拿給自家老板的東西。
秋日清晨的山間別墅內。
某個女人昨夜喝了不少酒,又被折騰到凌晨之后,今天顯然不可能太早起床。
西蒙依舊只睡到七點鐘。
大概也是時差的緣故。
不過,身體太好,并不覺得什么勞累。
早餐選擇山間別墅的一處露臺,恰好迎著由近到遠的湖面、群山和朝陽。
和自家老板一起吃過早餐,A女郎就拿出了一打寫著電話號碼的各種紙條。
這是昨晚整理自家老板外套時發現。
西蒙也饒有興致地翻看,旁邊A女郎還幫著回憶。
說起來,意大利姑娘還是非常符合西蒙審美的,比如當下還在收藏當中的某個金玫瑰洞公主。
而且,這些年下來,西蒙也發現,意大利姑娘可以分為兩種,一種是拉丁風格,身材火辣,膚色較深,而另外一種,應該算是東歐風格,最大的特點是肌膚很白,五官柔和,非常接近東方人的審美,比如金玫瑰洞公主就是其中典型。
顯然啊,西蒙更傾向于后者。
至于曾經大名鼎鼎的莫妮卡·貝魯奇,大概是介于兩者之間。
另外,比較知名的意大利裔模特,往往也是偏向于后者風格。畢竟想要走T臺,身材要足夠帶魚,前凸后翹的拉丁女郎可不太合適。
這么和A女郎討論著,算是享受難得的閑暇時光。
最后當然也沒有什么結果。
畢竟昨晚的賓客,基本都是某個女人篩選后的結果,顯然也不會故意邀請可能成為她敵人的異性。
這么直到九點多鐘,布呂尼起床,等女人吃過已經有些晚的早餐,大家便趕去科莫湖,一起劃船釣魚,午餐也直接在船上解決。當然,肯定是不會帶某個才剛滿一歲的小家伙了。
米蘭玩了一天,第二天一早,西蒙就再次啟程,飛往芬蘭首都赫爾辛基。
同樣只在這邊呆了一天,與約瑪·奧利拉討論了西蒙一直設想的一些問題,第二天,又再次啟程,飛回紐約,因為10月23日,又是一個小家伙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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