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棒梗就是個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東西,跟唐艷玲談了有一段時間戀愛吧,要知道1985年前后可是解放的大潮期,倆人就算沒有上床,也一定有足夠了解了,結婚后還會被媳婦兒迷住,連婁曉娥跟秦淮茹搶男人的事都不管了?
要么說只有女人才懂女人呢,棒梗成家后管過這邊什么?
什么也沒管吧,一來秦淮茹默許,二來兩口子知道,這四合院兒里的事就是個燙手山芋,什么都不管,不聞不問最好,一旦摻合進去,那就是沒完沒了一身騷。
傻柱真要跟婁曉娥去了HK,一大爺誰管?二大爺誰管?秦淮茹畢竟是個女人,那時節賈家就一個男人棒梗。
傻柱要是沒跟婁曉娥去HK,大家一看棒梗挺熱心院兒里的事呀,而且能力不錯,以后有什么情況把他一叫,得,弄來弄去他成傻柱的繼承者了。
安穩地住著房,吃著傻爸的飯,給機關開車,享受越來越好的福利待遇,管四合院兒這些破事?有意義么?
所以說這棒梗跟唐艷玲…可不僅僅是一對單純的白眼兒狼,要么說是秦綠茶生出的兒女呢,那算計,那心機,絕對是得到了真傳。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林躍沒怎么到四合院兒住,因為他出國考察了,是為升職蓄力,也是為提高管理者水平,帶動企業的發展,畢竟他的資歷比較淺,以免老同志不服,最好的辦法就是出國鍍鍍金,再弄個好看的文憑…雖然這些所謂的“學習”對林躍來講沒有多少實際意義。
1984年,尤鳳霞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
傻柱當了閻解成和于莉餐館的大廚,還帶了胖子過去,不過跟劇情不同的是,薪水沒敢要太高,只有1500。
這很正常,他已經快十年沒在軋鋼廠干了嘛,菜是做的不錯,名聲不成。
林躍轉HK看完家人,飛機一落地,就給這個發展逗樂了。
行,就讓他安心掙點兒錢吧,畢竟這錢有一多半兒得花在尤鳳霞身上。
還有一件事,二大媽因為劉光天、劉光福倆人搬家,帶走了她的煤氣爐子,一氣之下中風入院,完事回來給秦淮茹一攛掇,倆人不開火,去中院兒吃大鍋飯了。
兩個月后,尤鳳霞誕下一對雙胞胎男孩兒,秦家人高興的不得了,因為賈家不僅沒有絕后,還一炮雙響。
同年,景行考入清華大學,許大茂那個嘚瑟,今天宴請鄰里,明天燒香拜佛,恨不能把那個小祖宗供起來。
入秋不久,傻柱的工作黃了。
一如電視劇里演得那樣,閻解成、于莉倆人一千五都不想給傻柱,胖子呢,八百就答應干。
他們自以為這樣能行,結果胖子做出來的不對味兒,一問是調料的原因,傻柱留了一手,這樣一來,飯店生意一落千丈,閻解成兩口子急得抓心撓肝,好不難受。
閻解成去找傻柱,服軟認慫請人回去,結果被拒絕了。
傻柱跟秦淮茹怎么講?先抻一抻閻解成和于莉,讓他們長長教訓,再回去的話他的目標是2000月薪。
這個想法很好,無論是秦淮茹還是易中海,都認為他值這么多錢,然而一周過去了,半個月過去了,一個月過去了,閻解成那邊沒動靜了,他悄沒聲地往飯店地界兒一湊,發現生意又起來了。
是,沒有他在的時候那么好,可也不錯呀。
傻柱想不明白這是為什么,以為換了廚子,一直熬到半夜,發現大廚沒換,還是他給人做婚宴時收的徒弟小胖。
這個反骨仔居然干成了,傻柱百思不得其解,調味料的配方明明沒有告訴胖子啊。
反正不管怎么說,這回他真失業了,八月十五中秋節的時候還被閻解成好一番擠兌,說他是不是以為沒了他地球都不轉了,事實證明,地球轉得好好的。
既然這邊兒沒戲了,傻柱只好重新找工作,可沒人愿意他包廚,在國營食堂呆的時候,那食材用得,肉類有一點點味兒說扔就扔,白菜能剝一半兒外皮下去,給人做婚宴也差不多,喜事嗎,誰愿意為仨瓜倆棗去跟廚子吵架呀,到了私營飯店就不一樣了,他瞧不上那些摳搜的老板,老板也不喜歡這個愛犯渾不尊敬人的廚子,總之沒一地兒能干長,短得一周,長得倆月,半年多傻柱換了五份工作。
秦淮茹是又無奈又氣憤,多說幾句話吧,還炸刺兒,說自己就是一小孩兒,講究念頭通達,不爽的活兒不干。
賈張氏惱了,怪他把在國營食堂那一套帶到現在的環境,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孩子還小,尤鳳霞不能去上班,秦淮茹的工資也不高,還得照顧一大爺、二大爺和二大媽,而且槐花交的那個男朋友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以后用錢的地方多了,他不去掙錢,一家人等著喝西北風嗎?
在林躍看來,賈張氏這句話算是說對了,電視劇里也就婁曉娥這么慣著他,再加上一群在國營食堂帶出來的徒弟,能讓他有被人捧著,我是老大的感覺,婁曉娥一回HK,他這兒立刻原形畢露了,兩年時間,有正經干過工作嗎?這么一技術精湛的廚子,都窮到跟徒弟借錢生活的份兒上,完事還得靠于海棠吃飯。
說白了,也就親戚、朋友什么的能忍得了這種人。
1985年春夏之交。
這一天,他下班早,騎著自行車來到新鮮胡同小學門外,等候苗苗放學。
不多時,隨著一陣下課鈴響,扎著雙馬尾、單馬尾、肩背書包,脖纏紅領巾的神獸們一涌而出。
這個年代馬路上車少人少,經過幾年的整治社會秩序也好了起來,再者學校里讀書的都是住在附近的小孩子,好點兒的有奶奶爺爺來接,家里人沒空的話,一些學生就獨自回家。
學校里的學生散了大半,林躍才找到背著個藍色書包,腦后留著馬尾辮,走走跳跳沒個正形的苗苗。
“苗苗,這里。”林躍揮了揮手。
小丫頭看到他的臉,兩手一緊書包背帶,微傾著身子加速往外跑,小書包顛顛顫顫,馬尾辮搖搖擺擺,帶著股子風塵一頭扎進林躍的懷里。
“怎么出來的這么晚?”
“今天我值日。”
“怪不得。”林躍拍掉她衣角沾染的灰塵:“今天崇文門那邊開了一家西餐廳,里面的蛋糕不錯,等你媽下班了,我帶你們去吃好不好?”
小丫頭脆生生地說了個“好”字。
這一幕如果被陌生人看到,肯定會認為是父親和前世小情人之間的甜蜜互動。
然而不遠處站著一個熟人傻柱。
“林躍!你這個王八蛋!放開她。”
之前棒梗被帶走,他有去找何雨水的前夫幫忙打探消息,那時才知道倆人離婚了,因為棒梗的事情比較急,妹妹離婚的事就放一邊兒了,接下來是尤鳳霞鬧打胎,安撫好后趕上閻解成飯店開業,請他當廚師,總之事趕事,一直沒有機會去見何雨水,問問她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要離婚。
直到上一周,槐花要跟談了半年的男朋友結婚,但是沒有房子,秦淮茹攛掇他去找雨水,看能不能把東廂耳房借來用兩年,畢竟在林躍手上閑著也是閑著,雙方都相安無事十年了,以前的仇恨就算有,也淡了很多,不如抱著盡人事聽天命的想法試試,萬一成了呢。
何雨水住哪兒他不知道,在鐵路部門的崗位也調整了,但是沒關系,他自有辦法找到妹妹。
誰呢?樂樂他的外甥。就算是離了婚,何雨水也不能對兒子不聞不問吧?
接下來找到外甥一打聽,被告知不知道媽媽住處,但是知道妹妹在哪個學校讀書,傻柱便尋了個合適的時間過來這邊,想堵何雨水,結果呢?沒堵到何雨水,倒是跟那個可恨的家伙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