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隊在嘀咕農哥偏心時,燕行沉默不語,這才哪跟哪呀?
他團隊里的兄弟無論老幼,若在他與別人之間選站隊,毫無疑問,所有人都選站他,而哪天他和小蘿莉鬧矛盾,他們肯定一邊倒的全倒向小蘿莉那邊。
別問原因。
問了就是那群人的觀點一致——管什么對錯,選擇站小蘿莉肯定不會有錯。
反正在團隊眾漢子的眼里他們的隊長是鐵打的,隊長受委屈沒事兒,絕對不能讓小蘿莉受委屈。
農哥上午把大廚私下攢的零嘴都淘來給了小蘿莉,沒分半點給他,現在專門給小蘿莉炒板栗也沒他這個隊長的份,由此可見他這個隊長的存在感有多低。
被拋九霄云外去了的燕大少,默默地當空氣,他不出聲,好歹能沒人注意他,也能保住他的里子。
他沒吭聲,也確實被忽視了,藍三紅肆和柳少都沒抓他發表意見,黑九駕著直升機起飛。
小蘿莉抱著一包栗子,開開心心地嗑。
幾條彪悍大漢聞著炒板栗的香味兒,饞得吞了好幾次口水,愣是沒好意思找小蘿莉分享。
好在研究所距市政中心不遠,小蘿莉只嗑吃了三四顆板栗的功夫就到了。
直升機到達目的,黑九仍舊將小鐵鳥停在市政大廈前方一側的地坪上。
直升機平穩著陸,藍三紅肆并沒有立即開門,等螺旋槳葉減速。
小蘿莉把吃的塞自己的背包里,起身去后幾排,打開一只箱子,提出一只塞得鼓鼓的大背包,還把一只小藥箱拎出來。
她將行李件提到最寬敞的地方,打開,給藍帥哥和紅帥哥看她做的標記,等她需要哪種藥丸子時由兩帥哥到時幫取拿。
藥丸子全放在木盒里,木盒有大有小,鎖口位置沒有鎖,系著一塊精致的小木牌,木牌的卡槽里插有定有編號的紙片。
木盒和木牌的顏色一樣,有些木牌里的紙片顏色一樣,編號也一樣,有些木牌插著的紙片紙顏色一樣,但編號不一樣。
小蘿莉做的標記很清晰明了,不用解釋哪個木盒裝的是什么藥,只需說顏色和編號,藍三紅肆也能精準地對號入座。
藍三紅肆看過一遍便記住了,等小蘿莉將盒子重新疊放好,他倆一個背背包一個背小藥箱。
柳少燕少沒搶活干,等小蘿莉交待清楚,開艙門。
黑九待螺旋槳葉的轉速轉慢一些便踏出飛行駕駛員艙,跑后航門口等著。
帥哥們先下直升機,小蘿莉走在最后,帥哥們等小蘿莉走下懸梯再把艙門關閉,再去市政大廈。
蕭少在大廈的大廳里等著呢,坐等到幾只帥哥簇擁著小蘿莉進廳,他跑上前將可可愛愛的粉團子搶在手中。
“小團子,你可算回來了!我昨天在這里等了一天,今天又等了半天,等你等好辛苦。”
“別說了,我差點被扣在研究所里走不來。”被蕭哥抓著摸頭,樂韻懶得抗議,走向大廳的休息區。
“咱們家的小團子妥妥的大寶貝,誰不想拉著小團子談天談地,研究所的大佬們想把扣在研究所是很正常的反應。”
蕭哥將一只軟軟萌萌的小團子拉到接待該客的休息區,讓她坐下,再去飲水機上幫她接杯溫開水。
燕少柳少紅肆藍三黑九自力更生,自己去接杯水,再去休息區坐。
蕭哥幫倒了水,樂韻一口氣將水喝光,又眼巴巴地瞅著蕭哥:“還想喝。”
“哎喲,研究所的大佬們拉著我們家小團子聊天卻不給小團子喝水,這就過份了啊,我改天去找他們反應反應。”
小團子渴得都氣沒力了,蕭少立馬拿起杯子又去幫接水,他怕一杯不夠,又拿只干凈的杯再接一杯。
端回水,放小團子面前,他挨著小可愛坐著,伸手摸頭,安撫一只像受氣包似的團子。
他見小團子又一口氣喝光一杯水,把另一杯水也喝掉大半,扭頭瞪燕少:“燕少,你這個保鏢有點失職啊,我家小團子渴成這樣你都沒發現,你是釣魚去了還是半路偷牛去了。”
燕少動動嘴,想申辨一下,終究還是放棄了,小蘿莉在科研室有沒喝水他不清楚,但是,她現在這無精打采的樣子卻是裝的!
與其相信小蘿莉在科研室與人說話說得口干舌燥,他更相信是小蘿莉吃板栗吃多了才導致口渴。
只是,這話他不能說出來。
小行行沒解釋,柳少舉起手手發言:“那啥,蕭少,有個事我得申明一下,不是我們不盡職,實在是大佬們太稀罕小蘿莉,拉著小蘿莉談天談地談理想,他們生怕我們帶著小蘿莉走人,把人圍得水泄不通,莫說往內遞水,就是一只蒼蠅都走不過去。
我們也是因為小蘿莉中午要給市政工作人員家屬看診,一直據理力爭才把小蘿莉搶過來,要不然那邊的那些大佬根哪里肯放人。”
“行吧,我姑且相信你們沒失職。”蕭少信了,小團子太招人稀罕,研究所的大佬們稀罕小團子是可以理解的。
他笑盈盈地問:“我很好奇大佬們抓著我們家小團子談了什么,以致我們家的寶貝小團子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柳少搖手:“你問小蘿莉吧,我可不敢說。”
蕭少還真就問了:“小團子,大佬跟你談什么有趣的事了,昨天聊了一天不夠,今天還抓著你聊。”
小姑娘沒說話,從電梯間轉出來的陳先生,笑呵呵地接話:“我也很好奇。”
藍三紅肆黑九見晁家少年陪同陳先生和拾市市政的幾位領導下樓來,起身向幾位領導們致意。
陳先生等人也看見帥哥們身邊的大背包和藥箱,頓時笑得更親切,一個個樂呵呵的:“帥哥們坐,不用客氣。”
藍三紅肆黑九也沒客套,又坐下去。
樂韻瞅瞅領導們,仍舊有力氣沒力地攤靠著沙發椅。
燕少柳少也起身向本地的領導們致意,等陳先生他們在對面坐下,他倆也坐下。
跟著著領導的秘書們為領導們去接溫開水,晁家美少年走到蕭哥身邊,伸手將攤成熊貓癱的一只小團子攬在懷里靠著,捏她的小臉蛋。
“小團子這水靈靈的小臉都快皺成老松樹皮,看來是被研究所的大佬們嚇得不輕。跟哥哥說說,他們逮著小團子聊了多久的天,把我們家小團子累得筋疲力盡。”
“甭提了,一是就讓人心塞。”樂韻哼哼兩聲,不滿地嘀咕:“我這不是覺得科研人員們為祖國的科技事業而奮斗不容易,特意帶了幾十箱藥膳去慰問慰問一群科研精英。
去了才發現那里有好幾個是老熟人,研人員因為數年沒回家,我做研究也有三年沒回家,他們覺得跟我有共同話題,昨天逮著我一聊就聊了一天。
本來嘛,聊了一個白天也沒啥,說好我晚上吃過晚飯就走,誰知他們昨晚吃了藥膳后反悔了,不僅盯著我,還盯上我的藥膳,逮著我繼續聊,想游說我讓我給研究所提供藥膳。
我沒肯點頭,幾位大佬率著上百號人對我進行輪番轟炸,結果晁哥哥你也看到了,我被語言轟炸了一夜加半天,頭都快要炸了,現在眼前還在冒星星。”
小姑娘在訴苦,陳先生等人樂不可支。
晁家美少年笑容溫潤:“那么,小團子妥協沒有?”
“沒有。”樂韻支棱起腦袋:“我又沒傻,哪可能同意,我要是同意給研究所提供藥膳,以后我啥也不用干了,只剩天天鉆廚房做藥膳一條路。”
“小團子沒被語言轟炸傻就好。”少年笑得眉飛色舞:“還是我們家小團子厲害,遭人語言轟炸一晚加半天都沒崩潰,意志力太強了。”
“晁哥哥還笑,我很心塞好不好,我給研究所送去藥膳還遭此無妄之災,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該帶藥膳去。”
“大佬們打小團子藥膳的主意,小團子有沒懟人呀?”
“但凡他們不是科學家,何止是懟人,我的小拳頭早就揮過去了。可惜,研究所里的科研人員全是致力于推動國家科學技術發展的科學家,有些還是兢兢業業貢獻了幾十年青春的老科學家,他們是我放心里敬重著的英雄,哪能對他們不敬。”
“小團子最是敬重科學家和教育家,難怪大佬們稀罕小團子。小團子現在緩過來沒有?沒有緩過來的話,我帶小團子去出去散散步。”
“大冷天的,散什么步喲。我大腦還沒變漿糊,再緩緩就會滿血復活。”
“行。小團子再緩緩。”晁宇博將小團子按下去,讓她枕著自己的腿躺著,再說正事:“參加今天中午團建的工作人員的家屬在十點半時開始進團建會場,這會兒應該差不多到齊。
今天中午的團建聚餐人員主要是市警廳、民政、工商、財政和土地資源部的大部分工作人員的家屬,另有少量工作人員需值班,今天中午不參加團建,安排在晚上。
我和同事們也勻出時間,在這棟樓的一樓收拾出兩間干凈的屋子以備不時需,另外醫療衛生部那邊一樓也有兩間配有水電和衛生間的房間隨時可以用。
小團子要不要去提前踩踩場地,要是還需要添置什么,我們立即去添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