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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唱首小曲

  “容忌,我不舒服,你可別亂來。”我抱著他的脖子,眼看他又將我拐進他的寢殿,“且試天下”四個大字印入眼簾。

  他低頭淺嘗著我的唇,似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上回我跟你怎么說的,嗯?”

  “哪,哪回?”我有些緊張地絞著手指。

  他嘆了口氣,將我放在臥榻之上,“讓我看看你又給自己整出多少傷口,這次不給你點教訓,就怕你下次又犯。”

  我局促地將他推開,深怕他看到我腹部的傷口。雙手抱膝,我將頭縮進膝蓋中,“你走,讓我靜一靜。”

  “怎么的呢?”他坐在一旁靜靜地陪著我,眼睛一眨不眨。

  我撇過頭,自顧自地沉浸在突如其來的難過之中,無法自拔。

  容忌撫摸著我的頭,像哄小孩一樣,將我攬入懷中,“我給你唱首小曲兒吧!天上地下,你是第一個聽我唱小曲兒的人,應當要感到榮幸。”

  “那就來兩句?”我歪著頭看他,并不相信他會唱。

  容忌悄然放下床幔,長長的睫毛輕顫,似是不知怎么開口。

  我光看他緊張的模樣,就忍不住笑出聲兒,“你要是覺得為難就別唱了。”

  他不服氣地揚起下巴,清了清嗓子,低低的嗓音,流暢的聲線意外有些好聽。

  “一杯傷心酒,兩滴相思淚。到如今,菱花鏡里空憔悴。莫問當年朱顏戴綠翠,只怨誰,錯把鴛鴦配…”

  “我記得這是六師兄化身浮塵混入勾欄院時唱的小曲兒,你怎么也會?”

  容忌勾起唇角,臉頰上微微漾起兩個梨渦,“你喜歡聽,我自然要學。”

  我捏了捏他粉嫩的唇,“乖乖,你這樣子真迷人。”

  “所以,歌兒現在想要我嗎?”容忌將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

  他的心和我的心一般,跳得很快。

  我收回手,又將頭埋在膝蓋之間,“我好困,讓我睡會好嗎?”

  “好。”他捧著我的臉,在額上印上深深一吻,“我就這樣抱著你,你睡吧。”

  他為我蓋上被褥,讓我枕著他的手臂,另一只手牢牢地禁錮著我的腰,叫我動彈不得。

  他的氣息彌散在鼻尖,我原本只是在假寐,但沒過多久,就徹底淪陷在他的懷里,睡死了。

  忽然之間,容忌滑膩膩的舌頭溜入我的嘴中,席卷著我口中的津液,溫柔地同我的舌頭繾綣纏繞。

  我身體早已習慣了他,因為他的深吻,顯出些許亢奮。他輕手輕腳地解開我的衣裳,隔著薄薄的肚兜,溫熱的氣息彌漫在床幔之間。

  他的手指輕飄飄落在我的身上,如羽毛般撓得我渾身癢癢。

  我拍掉了他愈發不安分的手,從他懷中鉆出,在臥榻上找了處平坦的位置,趴著繼續睡。

  “呵!”

  睡夢之中,我仿若聽到他的輕笑,由此我夢見了他總是讓我沉醉其中的笑靨,梨渦淺淺,巧笑嫣然。

  他溫熱的胸膛貼在我的背上,將我冰涼的身體徹底點燃。我全身緊繃如開弓之弦,似是在渴望著什么,又別扭地壓抑著嗓子,怕靡靡之音溢出唇瓣。

  他的唇掠過我的蝴蝶骨,一遍遍在背脊處蹭著。他的手小心翼翼地繞過我小腹上的傷口,將我翻轉過來,“歌兒近日又豐腴了不少…”

  “容忌,你別,別亂來。”我身上酥酥麻麻的,十分難受。

  他并沒有收斂的意思,濕潤的唇流連在我的每一寸肌膚,最后化為無數的吻,密密麻麻落在我小腹的傷痕之上。

  我突然睜開眼,下意識地擋著他的唇,“別看。”

  “當時,一定很疼吧!”

  我一手扯過被褥,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都過去了。”

  他將我從被褥中撈出,傾身而上,頗具懲罰意味地咬著我的唇,“為什么不讓我看?是怕我會嫌棄?”

  “又不好看,為什么要看?”我的聲音有些發顫,眼里蓄滿了淚水。

  “笨蛋!怎么會不好看?你好看死了,我怎么愛你都愛不夠。”容忌突然發力,忿忿地訓斥著我,“下次再不讓我看,你估計要大半年下不了床了。”

  “嗯…”我不小心溢出一聲輕哼,羞得滿臉通紅。

  “應大聲點,下次還敢不敢?”

  我一邊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散架,一邊又十分享受這種瀕臨崩潰的歡樂。

  他突然抬起頭,撐著手肘盯著我的臉,“還想睡嗎?如果還想睡,就安安靜靜休息會。”

  “你!”我咬著唇,渾身不得勁兒,身上猶如螻蟻啃噬,一陣癢一陣酥麻。

  “笨蛋!明明也很想要我,就是不肯承認。”容忌臉上氳著一層薄怒,眼里的寵溺卻只增不減。

  因此處是九重天上,我咬著唇唯恐發出些曖昧之音,落人口舌。

  就這么折騰了一整個晚上,我汗涔涔地癱在床上,動彈不得。

  他抱著我,跨入了浴池。清晨第一縷晨曦灑在靜靜的水面上,溫泉水暖,將我和容忌籠罩其中。

  “殿下!天后在前殿等著你呢!”若雪推門而入,四處張望著,正巧看到浮出水面的我,驚得連連退出房門,“打擾了打擾了!”

  “怎么辦!你快將我藏起來,被你母后撞見我在此,多丟人啊!”我瞬間清醒,鉆入容忌懷中卻發現躲無可躲。

  容忌低咒了一聲,把我從池里撈出,輕放臥榻之中,替我掖好被角,“乖,等我一會兒。”

  我點了點頭,隔著厚重的床幔,眼睜睜看著渾身的容忌走出屋子,又不好開口喚他回來換身干凈的衣服。

  我雙腿酸得下不了床,只能將頭深深埋入被褥之中,任由屋外頭怎么鬧騰,都裝作沒聽見。

  只是,屋外仙娥幾乎是貼在門口叫嚷著,我不想聽也不得不聽。

  “鬼界巫女昨日求見天后,今日天后就來找殿下,該不會是讓殿下娶她吧?”

  “殿下昨夜不還抱著幻境那位,奮戰整夜?”

  “男人嘛,哪還會嫌女人多?幻境那位美則美矣,太兇了些!倒是鬼界巫女,身材了得,人也溫溫柔柔,看起來好相處些。”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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