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蠻女孩兩根眉毛吊起來,兇狠刁蠻地指著她們,“你們竟敢教訓本翁主?賤婢,無禮,翠兒、金兒,給本翁主掌嘴!”
“是,翁主!”
兩個少女被奴仆壓在地上,狠狠地掌摑。
她們又疼又不敢置信,怎么說她們都是朝臣之女,這刁蠻女居然說打就打?
臉上火辣辣的痛楚讓她們又悔又恨!
刁蠻女孩似還不滿意,親自過去將她們的臉給抓花,“賤婢,敢對本翁主不敬,也不看看你們就是本翁主的兩條狗,狗還敢對主人指指點點?”
兩個少女捂著臉,恨不得掐死這個刁蠻小賤人,可她們不敢,身份的壓制讓她們只能滿心絕望。
刁蠻女孩得意地揚起下巴,母親說她身份高貴,就算是公主,她也可以不給面子,這些什么貴女,在她面前就該,老老實實當只聽話的狗,還敢對她拉拉扯扯?
她們也配?
“你們,扒了她們,把她們丟出行宮,本翁主見著礙眼。”
兩個少女瞪大眼睛,隨即連忙磕頭求饒,如果被扒了衣服丟出去,她們這一輩子就完全毀了!
怎么會有如此惡毒的女孩?
能跟在刁蠻女孩身邊的奴仆,基本也都不是什么好東西,聽到主子的命令,毫不猶豫地就要去扒少女的衣服。
“啊!”
兩個少女絕望地護住衣服,只求有人來救救她們。
可平寧長公主是帝王的嫡妹,又深受信任,她的女兒甄玉也很得帝王的心,誰敢得罪她?
兩個少女絕望下,無法忍受那樣的痛苦,推開那些惡仆,撞向旁邊的柱子。
死總比被名聲盡毀,一生痛苦的好。
只是,如果可以,她們一定要化作厲鬼,來向這惡毒的小賤人索命。
“攔住她們。”
清冷悅耳的少女聲音剛落,一抹白色的身影如同魅影,將打算自殺的兩個少女抓住。
她們坐在地上,愣了愣,捂著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甄玉惡狠狠地看向兩個少女面前的白衣人,插著腰,指著他,“你是哪個不長眼的奴才?竟敢跟本翁主作對,不要命了嗎?”
白衣男子理都不理甄玉,恭敬地朝著她背后走來的白裙少女行禮。
甄玉什么時候被這么無禮對待過,氣得直跳腳,只覺得這賤奴找死,她一定要將他大卸八塊,拿去喂自己的愛犬。
“你們給本翁主打死這狗奴才!”
“收拾了!”
隨著清冷的少女聲落,白衣男子直接將那些惡仆捶翻在地上,一時間,哀嚎聲連連。
甄玉瞪著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白衣男子,她的這些奴仆侍衛可都是母親給她的,個個身上都有功夫在身,平時她帶著他們到處耀武揚威,打遍京城沒有敵手。
此時,卻單單一個人就將他們全部打倒。
甄玉氣得要死,她倒不怕,只認為自己身份高貴,沒有人敢傷她!
然而下一刻,白衣男子就出現在她面前,管她什么身份,或是年紀小,直接一扭她的手,將她踹跪在地上。
“啊!”
甄玉痛得眼淚直流,卻還是不忘繼續作死,“狗奴才,你不要命了嗎?你知道本翁主是誰嗎?”
邊罵著,甄玉邊抬頭去看是哪個賤婢竟然敢這樣對她,她要記住對方的容貌,然后讓皇舅舅和母親將其給千刀萬剮。
甄玉剛抬頭,眼前一片冰雪般潔白輕柔的裙擺隨風而動,盛開在雪中的蓮花美麗而高貴,還未見到人,她就呆了呆。
那種傾瀉的尊貴氣息,就是有皇家血脈的她都忍不住心悸。
甄玉眼里滿是厭惡,她討厭任何比她身份高貴的女子,連皇后都對她客客氣氣的,一個不知哪兒來的賤人,憑什么敢高貴?
尤其是甄玉在觸及白裙少女那雙清冷美麗的眸子時,惡感達到了頂峰,恨不得挖掉她的眼睛。
誰允許一個小賤人敢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小甄善看著甄玉,第一次她看到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心情有點復雜呢。
特別是對方還一副要弄死她挖掉眼睛的氣勢,她可真真是被嚇得厲害啊。
真不愧是平寧長公主那個毒婦的女兒,只是腦子沒學到她娘多少,狠毒倒是青出于藍。
小甄善淡淡地收回眸光,問向身邊的靈族,“她是誰?”
甄玉:“…”
甄玉氣得要爆炸,原本還算可愛的臉蛋扭曲,“你、你居然敢不認識本翁主?”
小甄善:“…”
她以為她是銀子嗎?
必須誰都認識?
平寧那毒婦是不是干的缺德事太多了,才生出個腦子有疾的女兒?
她也好意思放出禍害其他人?
小甄善黛眉微挑,沒理她,而是吩咐人,將那兩個受傷的少女送回去。
兩個少女從崩潰的情緒中回神,見甄玉被壓著跪在地上,那些惡仆全部躺在地上哀嚎,又哭又笑,心里很是痛快。
仰頭去看救了她們的少女,兩人驚了驚,連忙行跪拜大禮,只是她們有些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小甄善。
但少女能跟帝王和國師站在一起,靈族還對她畢恭畢敬,身份可見不是一般的尊貴。
小甄善淡淡道:“起來吧,以后少跟腦殘在一起,下次不定有那么好的運氣了。”
兩個少女抖了抖,今日事后,她們哪兒還敢往甄玉面前湊,那就是個小瘋子。
她最好期待平寧長公主能一直盛寵不斷,否則…
兩人感激萬分地朝小甄善再行了禮,跟著一個靈族離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