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逍遙他們能成為各界高位者,絕不簡單。
在花界時,綠茶認為是因為她,封逍遙他們才不管她。
確實也沒錯,只是他們不是真的就被她迷得團團轉,而是沒了系統的迷惑,他們的智商在線了,如何會再因為一個婢女去得罪花界?
在原身被神主厭棄,除了神籍,封逍遙還想娶她為皇子妃,看似癡心不悔,實則,他只不過是確認了她在花主心中的重量。
而她的價值,非常值得他的皇子妃一位罷了。
當然,封逍遙喜歡她嗎?
自然喜歡!
她身份高貴,容貌絕色無雙,修為在六界中算是頂尖的那一類,除了先前跟神主的事情,她在外人面前,幾乎是完美的。
這樣的女子,男人沒道理不喜歡。
就算是先前她與鳳清塵有什么糾葛,那又如何?
鳳清塵是神主,六界除了魔主,誰能與他相抗衡?
封逍遙他們能娶到神主的前未婚妻,仿佛就能與神主相提并論,男人的虛榮心滿足得很呢。
祁御看著她薄涼透徹的眉眼,聽著她似諷刺實則平靜無波的話語,心口微窒。
所以,這才是她想要站在權利制高點的原因嗎?
看透了這世間的規則,不想做他人腳下的螻蟻,便只能爬到最高。
但,他上前,握住她的手,臉頰漫上紅暈,淺淡的眸子卻堅定凝視著她的鳳眸,“善善,世間規則便是那么殘酷,但并非誰都如此。”
以往,他是對她有目的,卻從沒想過去算計她的感情,雖說也是對感情嗤之以鼻。
不過現在,他很清楚,他想護著她,想守著她。
甄善微怔,抿唇笑了笑,“我自是知道,像我母親,還有我的姐姐們,對我便從未有過算計。”
祁御別扭道:“還有其他人的。”
甄善眸中劃過笑意,“嗯,還有缺兒。”
“你…不知好歹的女人!”
祁御生氣地轉身,拿著抹布直接走進屋子里,不想跟這個榆木腦袋的女人說話了。
但顯然,她的話,他聽進去了,沒打算用法術整理院子,自己親自動手。
那女人這么笨手笨腳的,要她整理房間,別把屋子給拆了就很好了。
還不是得靠他?
哼,她竟然還不信他。
魔主大人心中滿滿的不滿,覺得自己一片真心都被糟蹋了,以后不理她算了,然而,這么想,手上卻很誠實地先給她整理屋子。
甄善噗哧一笑,明明是只兔子,卻傲嬌,還口嫌體直,一撩撥,就跟炸毛的貓兒一樣。
真是…
缺兒捧著臉,娘娘和上神轉世的糖太好磕了。
就是,千萬別像以往,讓它磕著磕著磕崩牙了。
在帝都住下后,甄善他們跟普通人一樣地生活,看著沒有半分異樣,并沒故意隱藏什么。
正常才不至于叫人奇怪。
轉眼,桃花落了,杏花開了。
甄善坐在堂屋的搖椅上,欣賞著外面的杏花微雨,她旁邊小桌上,煮著茶,還有一盤小糕點。
愜意自在,悠然自得。
祁御和缺兒坐在她旁邊。
魔主大人正在教某個傻鯉魚精謀略心術,就是,缺兒聽著,腦袋上面滿是星星,雙眸成了蚊香眼,一副“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干什么”的樣子。
祁御那叫一個恨鐵不成鋼,剛想拿戒尺拍一下這傻乎乎的鯉魚精,卻突然,他猛地站了起來,神色凝重至極。
“快走!”
甄善詫異,還未詢問,恐怖的靈識鎖住整個小院子。
她黛眉緊蹙,與祁御對視一眼,帶著缺兒飛身出了屋子。
他們背后的房屋瞬間炸開,成了一堆廢墟。
甄善和祁御臉色都非常不好,任誰的家被直接毀了,都不會高興。
于此時,三道光華落在院中。
來的人都不陌生,而封逍遙會出現,她不意外。
只是,甄善看著最前面白衣如雪、清冷淡漠的俊美男子,黛眉微蹙,神主鳳清塵?
怎么會是他?
她轉眸看向祁御,他的敵人是鳳清塵?
祁御看了看她,沒有回答,但也默認。
甄善紅唇微抽,一時有些無語。
祁御卻以為她生氣了,有些緊張道:“我并非故意瞞你…以后再與你解釋。”
甄善微嘆,輕輕頷首。
祁御心下微松,看向鳳清塵,即便是孩童身體,氣勢竟全然不輸于他。
同樣淺淡眸子,一個清冷無情,一個冷戾嘲諷。
他掃了封逍遙一眼,冷笑,“鳳清塵,本尊倒是不知道何時妖界皇子都成了你的狗腿子了。”
封逍遙舉手,“非也非也,本皇子只是察覺閣下有些奇怪,不想雪蓮遇到什么危險,這才向神主求助的。”
甄善鳳眸涼淡地看向他,“六皇子,那本宮還真是謝謝你了。”
封逍遙似沒聽出她的諷刺,深情道:“畢竟雪蓮要是受傷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呵呵,”甄善懶得再理會這口不對心的男人,轉眸,看著鳳清塵,淡淡問道:“神主,不知大駕光臨鄙舍,有何指教?”
對這個她一來,就差點將她打死的男人,娘娘先前是恨不得將他摁在地上摩擦,但后來融合了原身記憶后,她除了尷尬,也沒別的。
說來說去,即便先前原身遭到了算計,但依舊是她自己作死,怪不了誰。
但此時,若是他還來找事,那就說不過去了。
鳳清塵眸色清冷無波,平靜地看了她一眼,聲線優雅動聽,卻如寒冬飛雪,冷得厲害,“雪蓮靈主,這里不關你的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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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兩個人來愛我,到底是一種快樂,還是一種折磨娘娘:呵呵,什么愛?一個比一個作,本宮只想烤兔子 兔子:…
祁御:善善,我很乖噠。
鳳清塵:雪蓮,你聽話點。
娘娘一巴掌全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