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善看到有個熱評,說先前那些刷低分的黑粉全部被這位大壕給懟得自己刪貼。
不刪?
這位壕就扒對方的馬甲,搞得那些黑粉個個現在跟縮頭烏龜似的不敢上來。
這位大壕還把自己做的,比甄善還更加完善詳細的反調色盤放上微博和作者貼吧。
反正誰敢再說甄善一句不好,他就跟誰急。
所有人都在猜測這位真的跟他的昵稱一樣,是作者的老公,不然怎么如此維護作者?
甄善看著那加紅加粗的昵稱,紅唇微抽。
這湊不要臉的,不管在現實,還是網上,都是那么不要臉。
他是誰的老公了?
還真敢說。
她都完全不用猜測這位壕粉的身份,看著他給自己打賞寫的那些令人遐想的話,還有懟別人那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除了某個臭不要臉的,還能有誰?
不過,甄善鳳眸劃過一絲笑意,這男人。
她看著某人在那個說她丑的帖子下狂傲地回復,‘若是她丑,那世上就沒有美人了,丑人才多作怪,越作越丑。’
不得不說,這句話深得娘娘的心。
甄善抿唇一笑,若是顧寧逸真的愿意付出一份單純真摯的感情,那她給他一世圓滿,有何不可?
缺兒:“…”就、就這樣?
果然娘娘最看重的還是自己的美貌,夸她美就對噠。
顯然,某缺兒真的很缺兒,完全沒get重點。
一個小時候后,顧寧逸給她熬了青菜肉碎粥和做了幾樣清淡的小菜。
她剛退燒,吃些清淡些會比較好。
就是甄善看著某個男人將自己碗里的青菜一點一點挑出來,放到她碗里,眉心劇烈跳動。
見過有人將碗里的肉給女友的,還沒見過挑青菜的。
某人是想憑實力單身嗎?
“顧同學,我碗里的青菜夠多了,”甄善忍著脾氣,強調道。
“會長,青菜健康富含維生素,你多吃點。”
甄善拿開碗,“不用!”
顧寧逸眨眨眼,很是良心道:“會長,我又還沒喝,你不用這么嫌棄吧,而且,就算喝過也沒關系吧,我們剛剛不是…”
甄善將碗放下,瞪著他,“閉嘴,挑你的菜。”
顧寧逸眉眼一彎,繼續自己的挑菜大業。
等兩人喝完粥,又是一個小時了。
顧寧逸甚是滿足道:“跟會長吃飯真幸福啊,可以把自己不想吃的青菜給會長。”
只聽他前面那句話,是非常感動,但加上后面那句,就只讓人想嫩死他。
甄善忍著把碗扣到他臉上的沖動,“吃完飯了,回去。”
顧寧逸看了看窗外,“會長,現在都這么晚了,你讓我一個良家男子走夜路,不怕有人會對我不軌嗎?”
娘娘生平只見過良家女子,第一次接觸良家男子,甚感…想打侍。
“顧同學不覺得你才是危險分子嗎?”
“會長真過分,我明明是良善老實的好男人。”
是他對良善老實這四個字有誤解,還是她的耳朵出現了問題?
“顧同學,你不覺得你自我感覺太好了嗎?”
顧寧逸似乎聽不出她的諷刺,“那是因為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甄善紅唇微抽,揉揉眉心,“早點回去,現在還沒天黑。”
“會長,我一個人夜晚走路,害怕。”
他害怕個毛線啊?
最后,臉皮大戰,某男人再次完勝,就這么賴在她家不走了。
甄善看著不把自己當客人的某不要臉,直翻眼兒,直接破罐子破摔,不管他了。
只是晚上到了睡覺的時候,某男人狀若羞澀地自薦暖床服務,直接被甄善無情地關在客廳了。
半夜的時候,甄善睜開眼,起身從衣柜里拿出一件薄被,輕輕地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五月的天氣已經不冷了,但夜間還是有些涼。
借著淡淡的月色,見他閉著眼睛睡在沙發上,沒了睜開眼那般侵略性的邪肆俊美,多了一分少年的安靜溫雅。
睡著的時候可比醒來可愛多了。
甄善抖開被子,給她蓋上,只是手突然被抓住,她一驚,整個人被帶入他的懷中。
“我就知道會長是心疼我的,”男人磁性低沉的聲音低低在她耳邊笑開,帶著高興和得意。
“你這人…”
甄善卻被氣得夠嗆的,這混蛋。
“會長別生氣嘛,喜歡就是喜歡,關心就是關心,會長怎么如此別扭呢?”
顧寧逸將她緊緊抱著,不讓她掙扎,輕輕在她耳邊說道。
甄善坐在他懷中,突然轉眸,對上他那雙淺淡的眸子,“我別扭?你就真的坦誠嗎?”
顧寧逸微怔,垂眸一笑,“我對會長的感情,不是一直很坦誠嗎?”
“不誠實,”甄善即便沒有成神卷軸,也不會傻得認為,先前的顧寧逸纏著她,就是喜歡她。
他眸色微動,與她十指相扣,“可現在,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
甄善看著他眸中的認真,淡淡勾唇,“那好,為什么會有人知道我寫小說和我怕鬼?還有想要對付我的人,與你有什么關系?”
別以為她不知道先前這男人故意轉移了話題。
這件事情,她定要弄清楚。
顧寧逸薄唇微抽,“能不說嗎?我保證處理好,不讓你受委屈。”
可惜甄善不買賬,淡淡吐出兩個字,“坦誠。”
顧寧逸:“…”
見她清凌的鳳眸沒有半絲軟化,顧寧逸只好妥協。
將她放在沙發上,起身開了燈,從自己的書包拿出一個本子遞給她,從來沒臉沒皮的顧少難得的眼神有些飄忽。
甄善詫異又新奇,什么存在能破了這男人的不要臉的?
在翻開本子后,她嘴角狠狠一抽,這是什么玩意?
分析她的性格、愛好等就算了,為什么還有她的三圍,甚至連生理期時間,她喜歡什么牌子的內衣等私密的問題,都有?
最重要的是,他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