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甄善斟酌了一下語言,“以前除了前女友,還有前男友?”
顧寧逸:“…”
“會長,你這話過分了。”
他是個絕對無敵的鋼鐵直男!
甄善看了他一眼,對他有木有節操這回事,甚感懷疑。
顧寧逸薄唇抽搐,生平第一次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會長,男女通吃,那是變態!”他一字一頓地從牙縫里擠出來。
甄善看著他,難道你不是嗎?
顧寧逸:“…”想轉身走人。
但,他眸色微閃,突然起身,手撐在她的枕頭邊,靠近她。
甄善看著這危險的動作,警惕地看著他,“你作甚?”
“跟會長證明我的清白。”
“等等…住手,我信了,顧寧逸,這是在醫院,你這個…變態!”
最后,甄善側著身體躺著,完全不像理那個臭不要臉的變態。
甄善身體好了一些之后,并沒有回到學校。
去年,原身用自己的稿費買了一個公寓,雖然家里只有她一個人,但她還是會經常回去住,畢竟這是自己的家。
只是,“顧同學,我身體沒事了,可以自己回家。”
甄善看著背后跟著的尾巴,停下腳步,強調地說道。
顧寧逸嚴肅地看著她,“會長離了我就出事,我可不敢再放會長一個人。”
“而且,”某不要臉似有些害羞地說道:“會長都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情了,難道還要不負責嗎?”
等等,她做了什么?
她什么都沒做!
明明是這臭不要臉自己要脫衣服,證明他是個直男,怎么變成她對他怎么了?
講不講道理了?
“顧同學,難道你不用回家嗎?”甄善忍著脾氣問道。
“有會長在的地方不就是我的家嗎?”
“…呵呵。”
等到了甄善公寓所在的小區,她直接刷卡進去,不管某人在外面委屈巴巴的。
“會長,你這是始亂終棄!”
他的語文都學到狗肚子里去了嗎?
“會長,我要在這唱一整晚的歌,告訴大家,你是個負心女。”
甄善腳下一個趔趄,臉色冷出了新高度。
“會長,你家里布置得很不錯,要是再加點我的東西,那就更完美了。”
某登堂入室的不要臉男人無視甄善的冷臉,看著她的房間,摸摸下巴,繼續得寸進尺地說道。
甄善捏著水杯,特別想把它丟某人腦袋上去。
將水杯擱在他面前,“喝了水,就回去。”
“不要呢,會長的燒才退下去,我怎么可能放你一個人在家里?我會擔心得心碎的。”
哦,那你的心估摸是劣質玻璃,這么容易碎。
顧寧逸伸手,將她拉到沙發坐著,“會長先休息一下,我去幫你煮點吃的。”
甄善微怔,“你會廚藝?”
“當然,”顧寧逸眨眨眼,將那張妖孽俊臉湊在她面前,“會長是不是瞬間覺得我是個特別好的男人。”
甄善推開他的臉,“并不會。”
“會長總是口是心非,不過呢,”顧寧逸眸中暈開溫柔的漣漪,“我就是喜歡。”
甄善看向他,心跳似漏了一拍,“你…這話跟多少女孩子說了?”
顧寧逸眨眨眼,“會長,你這是吃醋了嗎?”
甄善撇開眼,“我又沒吃餃子,吃什么醋?”
顧寧逸見黑色發絲下染紅的耳朵,薄唇笑意越深,“那我今晚就包餃子。”
“顧寧逸唔…”
甄善鳳眸微睜,看著他近在咫尺的放大俊顏,唇瓣上的溫涼觸感讓她腦袋有些當機。
只是這次,她沒有推開他,更沒有給他一巴掌。
顧寧逸眸色愈發溫柔,伸手擁著她。
甄善身體微僵,卻沒有拒絕,緩緩閉上眼。
“會長,我喜歡你。”
“你、這個流氓!”
“嗯,只對你。”
“那你以前的無數任前女友呢?騙子。”
顧寧逸低低一笑,“雖然會長為我吃醋,我很高興,但喜歡只對你說過,流氓也只對你。”
甄善倏而抬眸,眸光微晃。
“會長是不是感動壞了?”
“…不,想揍你。”
他就正經不了兩秒。
“嗯,善善想揍,我自然不會還手,不過打壞了,善善可是會心疼的。”
甄善紅唇染上笑意,少了一絲清冷,多了女孩子的嬌俏溫柔,“不要臉。”
“要臉可就追不到媳婦了,臉和媳婦,我選擇媳婦。”
“我可還沒答應,”
而且女朋友都還沒追到呢,就媳婦?
臭不要臉!
“善善你這是不負責。”
“這不是學顧少嗎?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甄善黛眉微挑,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善善,這一頁我們可以揭過嗎?我那不是年少輕狂嗎?”
顧寧逸跟自家會長大人商量著,誰沒有個過去,是吧!?
“那我如何知道,你對我是不是也同樣年少輕狂?”
“善善,我…”
“所以顧少爺,先好好表現自己的誠意吧,”甄善伸手將他推開,拿起一旁的書,“我餓了。”
顧寧逸怔了一下,隨之低低笑開,“會長,你真是…”
“嗯?”
“太可口了。”
甄善:“…”
就知道這流氓說不出什么好話的。
顧寧逸似沒看到她含著冰渣的眼神,笑得妖孽撩人地走進廚房里。
這段時間太累,因此,昨日甄善便讓小區的管家叫家政阿姨幫她打掃了房間和買一些食材放在冰箱里。
也省得甄善今日回來還要再去忙碌。
所以現在,她也不擔心顧寧逸到了廚房,什么都沒有。
想起這男人的不正經,甄善搖搖頭,突然想到什么,拿起手機。
只是她點開自己發文平臺APP時,卻被一連串的土豪打賞播放給驚到了。
重要的是打賞的都還是她的書。
她點開自己的書,評論區又炸了,只是這次炸的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抄襲事件,而是所有人都在討論那位壕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