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叭,感情是白忙活了?
她臉上有點黑線:“你確定你們吃飽了?”
她詭異地瞅瞅兩人干癟的肚子,對此表示很懷疑。
畢竟她剛才已經看過了,家里糧釭早就見底了。
少年輕笑,溫順回答。
“是的呢,真飽了。丫丫姐別管我們了,快去吃吧,不然萬一飯菜涼了可不好。”
齊素雅:“…”
小眼神幽幽地瞟了這哥倆一眼,旋即悶悶的,一言不發地往回走。
這份好意,看來是真送不出去。
等齊素雅走后,少年臉上簡直跟變戲法似的,本來還言笑晏晏,忽然冷清下來。
他沉默著,又有點苦惱地看向他二哥。
“二哥,你…”
他欲言又止。
二哥本是穩重內斂的性子,可一旦在丫丫面前,卻總是有悖本心。
他變得兇悍匪氣,像存心挑釁,刻意找茬,逼著丫丫對他自己動手。
秀禎明白,其實二哥這么做,是在用他自己牽制丫丫,簡單來講就是拉仇恨,免得丫丫對其他人下手。
可是…
江雁洲安慰:“別擔心,我有分寸。”
可這個‘分寸’,又是哪一個分寸,卻沒向秀禎坦言。
他們兄弟一家,卻各有性格。
比如秀禎長袖善舞,老人們稱為圓滑,見人說人話,逢鬼說鬼話。
即使面對丫丫,無論心中多恨,依然能言笑晏晏地虛與委蛇。
而江二哥,江雁洲,則是不同。
他懶得和丫丫虛偽,劍走偏鋒選擇另一條路,在他看來也是成效可觀的一條路。
一個人拉足丫丫的仇恨,他皮糙肉厚不怕挨揍,這樣一來,家中兄弟也能少受一點苦。
少年輕嘆,他眉眼染上淺淺的哀倦。
“我大概,猜得到。你今早拎著刀砍她,我當時還有點疑惑,事后卻是明白了。”
“你是打算…”
他神色一凝,卻又住了口。
“二哥,別那樣,事情還沒壞到那步田地。”
他攥住二哥的手,二哥手上有老繭,是干慣粗活形成的。
可這手,不似自己常年冰冷,而是熱的像團火。
就像二哥這個人,外冷內熱,外剛內柔。
與自己,恰恰相反。
齊素雅飯后燒了鍋熱水,原主頭發油膩膩,身上臟乎乎,甚至還一股子臭味,她真是受不了。
于是從空間里面拿出搓泥寶和搓澡巾,洗澡水都變黑了,但她自己的身體也白了。
期間她在江家燒的熱水不夠用,不過…
反正在家里燒水也只是在為自己的空間打掩護而已,于是就直接從空間偷運熱水。
說起來,她這個空間面積很大,占地很廣,里頭囤滿了堆積如山的各種物資,還有一口神奇靈泉。
唯一的限制是不能進人,但可以在里面養雞養鴨養家禽,全靠思想,精神力控制。
洗完澡一身清爽,她抓著毛巾擦拭自己毛毛躁躁的長頭發,可心里想的是,“十多刀啊。”
低頭瞅瞅自己的干瘦干瘦的小身板,從胸口到腹部,傷疤十多條,全是刀捅的。
“看這傷,分明是想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