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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尉遲侯頭

  那一行七人正是劉盛他們,劉盛入了城便讓胡祺他們先回了軍營,自己帶著楚河漢界兩個新任護衛去了趟督護府。

  剛一入院,劉盛就看到獨孤鑫坐在石桌處喝茶,忙上前去把軍書丟到獨孤鑫面前,一屁股坐在石墩上,也不待獨孤鑫說話便對其說道:“伯父,我這護衛長且已找好,那兵器庫里的明光鎧便與我兩套吧?”

  獨孤鑫也未仔細聽劉盛的話,抬起頭便怒道一聲:“你這奴子,且還敢回來?我那酒......嗯?護衛長?”

  說著,獨孤鑫這才反應過來,楞了下,往劉盛身后看了看。見到楚河漢界二人,忙又回過頭來對劉盛說道:“這不是你那馬仆與羊仆家的阿奴嗎?”

  言罷,又腦袋湊了過來對其小聲說道:“這可是我等之奴,阿盛,你讓此兩奴做護衛長?”

  劉盛笑了笑小聲道:“正是,伯父且無須管我這護衛長是誰,我能降住便是,兵器庫里的明光鎧伯父給是不給?”

  獨孤鑫聽到此處,搖了搖頭:“給,怎會不給?伯父高興,你今日要何物都給!”

  劉盛一聽這話,身子一挺,大聲問道:“當真?”

  獨孤鑫哈哈一笑:“當真,你既接了那酋長之位,我這也要與阿盛騰騰地兒咯,好讓你這督護大將入這督護府,哈哈!”

  劉盛聽聞忙道一聲:“伯父不必如此,此次回落,我那帳內竟無一熟識之人,甚是孤寂,伯父與我同住,正可熱鬧熱鬧!”

  獨孤鑫想了想,便點頭笑道:“好,那便與你同住!”

  劉盛笑了笑,對身后的兩個護衛道:“你等去那兵器庫里取套甲胄兵器!”

  楚河漢界兩人應道一聲:“是,郎主!”說罷便往院外走去!

  獨孤鑫見此大叫著:“哎哎哎!我之腰牌未拿,你等取甚?且拿著!”

  說著,獨孤鑫掏出他的腰牌丟給楚河,楚河順手接住,對獨孤鑫施禮:“謝將軍!”

  獨孤鑫對二人揮了揮手:“且去吧!”

  劉盛見此對獨孤鑫笑道:“伯父,鐵血隊需補充人手,此次新兵,便由我來訓練吧,優者且先補充鐵血隊,獨孤幢原有之人一并訓練!”

  聞此一言,獨孤鑫思考了片刻,說道:“如此一來,獨孤幢怕是要重編了!”

  劉盛輕笑一聲:“破而后立,不破不立,伯父無須擔心。”

  獨孤鑫詫異:“哦?破而后立?”

  想了想,獨孤鑫覺得此話言之有理,也便說道:“也罷,便聽你的,日后你才是這朔州督護!”

  劉盛聞言,言道一聲:“謝伯父!”

  獨孤鑫卻是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哎!八堡一城,葬送我族阿郎不知幾何,下月初,獨孤幢便要換防甲子堡,如此一來,便只有讓尉遲幢去了,也是甚好!”

  劉盛輕笑道:“八堡我等僅需駐防三堡便可,余下之堡便讓尉遲部與丘穆陵部之人去吧!”

  獨孤鑫聞言一笑,指著劉盛說道:“你這奴子,你當他等不聰明?”

  劉盛笑了笑并未搭話,他知道這個時代的人為了生存,一個個真的是鬼精鬼精的,不聰明的人在軍隊當官或是混跡官場是活不長的。不待二人續談,一道急聲傳來。

  “報,將軍!”

  卻是一個傳令兵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獨孤鑫見此連忙起身言道:“何事?”

  只見那傳令兵快速說道:“將軍,灰鷹傳報,柔然三支小股部隊在我朔州邊地游蕩搶掠,遭遇尉遲幢巡防隊,尉遲幢主已帶隊與其發生交戰,我等是否支援?”

  獨孤鑫聽聞此話不禁氣道:“這柔然,當真令人厭惡,今日可是尉遲侯頭的尉遲幢值防?”

  “回將軍,是尉遲幢!”

  聽聞二人的對話,劉盛眉頭一皺,呢喃一聲:“尉遲侯頭?”

  不待劉盛細想,那獨孤鑫就對令兵說道:“暫且不必,尉遲幢主定會驅逐柔然,你且去傳報尉遲幢主讓他戰后來我府上一趟。”

  “是,將軍!”言罷一聲,令兵便離開了。

  看著遠去的令兵,劉盛卻是心有所思,他這前腳剛離開,后腳就有蠕蠕來犯,有些不正常!

  然而,還沒等那令兵出了大門,就見一身血跡的尉遲幢主已進了宅院,并快步朝著獨孤鑫這來,那令兵見此一時不知到底是傳令吶還是不傳吶?

  獨孤鑫看著朝自己大步邁來的尉遲幢主,便對那令兵言道一聲:“你且下去吧!”

  那令兵好似松了一口氣般,也不言話便急匆匆的走了。

  但見尉遲幢主來至獨孤鑫面前,對其扶胸施禮:“將軍,柔然三隊進犯朔州之人已被我等擊退,此時已退入白道之地。”

  獨孤鑫點了點頭:“這柔然年年來犯,再有月余便要入秋了,彼輩之小隊將會更多矣,待到秋季,更是南遷至我漠南之地,這朔州也將不安穩了,尉遲幢主接下來值防時可要嚴謹些!”

  尉遲幢主應道一聲:“是,將軍,軍下得令!”

  言罷,待抬起頭來,看向旁邊的劉盛,對其笑道:“獨孤隊主也在此?我昨日去獨孤幢尋你,你隊下之人告知與我,你已去落內養傷,怎不多待些時日?”

  劉盛聽聞此話對其笑道:“乃落里大祭司尋我有事,便回了一趟,不知幢主尋我所為何事?”

  尉遲幢主笑道:“且無要事,聽那丘穆陵幢主言,獨孤隊主甚是有才,且前日一戰皆靠獨孤隊主之勇猛,便想與獨孤隊主結識一番!”

  劉盛聞言笑了笑:“能與尉遲幢主相識卻是盛之榮幸,日后我等時常走動便是。”

  尉遲幢主聞言笑言一聲:“甚好,甚好!我尚有要事,今日不便多談,改日再與獨孤隊主暢談一番。”

  說罷,便回過頭對獨孤鑫施禮言道:“將軍,軍下尚有傷員須妥善處理,若無他事,軍下告退。”

  獨孤鑫輕嗯一聲:“且去吧,莫要耽擱了!”

  尉遲幢主應了聲是,轉身便離開了宅院!

  劉盛看著遠去的尉遲幢主,對獨孤鑫問道:“伯父,我方才聽聞這尉遲幢主名為尉遲侯頭?”

  獨孤鑫點了點頭:“正是!”

  劉盛聞言不禁坐直了身子:“可是那尉遲眷與尉遲地干之阿弟?”

  獨孤鑫有些詫異:“哦?阿盛還知尉遲眷與尉遲地干?”

  劉盛笑道:“略有所聞,聽說尉遲眷乃山桑侯領陳兵將軍,尉遲地干為庫部尚書,不知是否有誤?”

  獨孤鑫笑了笑:“不錯,此人正是那陳兵將軍尉遲眷與庫部尚書尉遲地干之阿弟,你問此事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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