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花了二十分鐘,做了一份詳細的價格表后就放棄了這個事情。
沒辦法,最少存放三天,蓮花白的口感才會來到及格線。
也就是說,三天后口感最好。不過嘛,現如今也可以開始售賣了。
劉銘拿著價格表,來到了酒廠這邊。隨后,找來了一卷膠布。
沒辦法,他這里可沒有漿糊之類的。貼上之后,劉銘滿意的點點頭。
“我劉某人,現在從釀酒開始成為大佬啦!不過說真的,我姓劉的那是真不樂意釀酒。
這活兒不是人干的,實在是對不起我這個穿越佬的身份。”
好吧,這瓜皮絕對忘了,基本上所有的苦力活都交給了三個員工。
而他劉銘呢?
呵呵,尼瑪就掌控一下技術活,說的自己多么累似得。
“老板,這么貴的價格,那個龜兒會買喲!”
周文春周文春,又是這個周文春。這瓜皮,真的是會拆臺啊。
“見鬼了,我剛剛想要裝一下,你丫就給我來一手,老子不給你丫的穿小鞋,我劉銘兩個字反過來寫。”
不爽的看了一眼周文春,這瓜皮還沒有絲毫感覺。似乎覺得自己說的很對,為酒廠繁榮貢獻了血和淚一樣。
“呵呵呵,不貴不貴,剛剛好啊!”
劉銘說完,點燃了一支香煙。這時候,酒廠里面的香味越發的濃烈起來。
“哎呀劉老板,你這里好香啊,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
酒出來沒有,我來打幾斤照顧一下劉老板生意。”
村支書王紅書,騎著摩托車過來了,一下車立馬熱情洋溢啊!
老王也是個妙人啊,說句實話劉銘對他的感覺那是真的不錯。有眼光,有手段,同時還有能力。
要不是對方是村支書,劉銘都有心以后將這老小子弄來給自己當員工。
“王支書大駕光臨,那可真的是蓬蓽生輝。來來來老王,快進來坐一坐。
剛剛好,現在正好在出酒。待會兒這樣,我送你幾斤喝一喝。”
劉銘熱情的拉著王紅書,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走進了酒廠。周文春看到自己老丈人過來了,也是立馬走了過來。
“爸,您怎么過來了?”
王紅書臉色一變,隨后又恢復了過來。這傻女婿,真他么的沒救了。
都這個時候了,你丫的不會說幾句好聽的話?
“呵呵,劉老板這里今天開張大吉,我這個做村支書的,怎么也要過來看一看支持一下的。
你在這里工作,那是你的運氣,一定要好好干知道嗎?
劉老板,這小子有什么不爭氣的地方,你不需要照顧我的面子。”
你丫的看看,這就是差距。任何一個能夠在社會上混的開的人,那都不是簡單人物。
經歷過社會的毒打,然后鍛煉出來的他們,總會有普通人比不上的一方面。
看看這老王說話,那就一個自然和好聽。別的不說,酒這幾句話就能讓人產生很大的好感。
這樣一比較,他這個女婿那是真的差的遠啊!周文春有點害怕自己這個老丈人,說了兩句就走了。
此刻,也就劉銘在和老王說話聊天。一人一把椅子,坐在酒廠門口的小河邊上抽著煙。
“劉老板,你這個酒怎么這么香?”
劉銘看了一眼滿臉笑容的王紅書,扔掉了手中的煙頭。
“這個是我自己研究的新的配方,這個酒我叫它蓮花白。
是一種濃香型的酒,待會兒老哥可以試一試。味道絕對不差,現如今這個散白酒市場上,不是我姓劉的吹牛,肯定沒有任何一款酒比得上我的白酒的。”
王紅書有點不屑,有沒有這么牛哦?
呵呵,我王紅書,人送外號劉家村老王,我是不可能相信你小子的牛皮的。
對于老王的臉色,劉銘也看出來了。不過,這沒所謂,還等一會兒就知道了。
劉銘沒有想到的是,王紅書市真的送了他一份很好的禮物。劉家村喜歡喝酒的人很多,而且很大一部分人都是喝散白酒的。
而老王此人,直接給劉銘推薦了一下。他還說了,村里面要支持村里的人干事業。
所以,今天第一天出酒,到現在十一點半,已經有六個人拿著酒壺過來了。
他們反正是這么想的,當做是給村支書一個面子。劉銘非常高興自己做這里的第一批客戶,這都是潛在的回頭客啊!
同時,對于王紅書,劉銘那是進一步的感激啊!二話不說,拿出了一包沒開封的芙蓉王遞給了老王。
對方拿著煙,還和劉銘好生客氣了一下。可是這個手,那就始終沒有松開。
得了老王,你也是體面人。
此刻,酒廠這里有十來個人了。說真的,他們當中的人,要不是饞這個香味,應該好幾個都走了。
沒辦法,價格太貴了。雖然都在小河邊上的壩子上面說話,不過還是有人在嘀咕。
“你看到張貼的那個價格沒有?普通的五十度的酒,都要十塊錢一斤,他這不是搶錢吧?
雖然聞著香,但是也不一定喝著好喝啊!我們在別的地方打酒,現在也就四塊錢一斤。
了不起,好一點的五塊錢一斤對吧?”
“確實很貴,剛剛我還問了一下,最開始以為是玩笑。要不是這股香味讓我好奇,我早就走了。”
“得了,王支書特地推薦的,再怎么也要意思一下。待會兒我要嘗酒,如果一般的話,我就打一斤酒,就說回家倒在酸菜壇子里面。”
“我遇得到你,拿著二十斤的酒壺,你告訴我打一斤酒?
哈哈哈,也就你夏朝生這個單身漢做得出來。”
幾個漢子,拿著酒壺在河邊上抽著劉銘十塊一包的龍鳳呈祥,一邊說著這樣的話。
而此時此刻,王紅書也在和劉銘說這個話。
“劉老板,你這個價格是不是太貴了?現如今,這散白酒大多數都是四五塊錢一斤的。”
劉銘和王紅書這一老一少,勾肩搭背的說著。看起來雖然懷疑,可是奇怪的是似乎沒有人覺得不妥。
“王支書啊,這個你就不懂了。一分錢一分貨,我沒有這一分貨,我不敢收這一分錢的。這樣,我先帶你去喝兩口,喝完之后你再來說我這個價格貴不貴。”
說著,劉銘就和王紅書走進了酒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