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史蒂夫找到了?”
霍華德頓時來精神了,也不管手里的敗家兒子了,興奮的跑了過來。
“嗯,剛從冰塊里挖出來。”
“史蒂夫,哪個史蒂夫?”托尼好奇。
“美國隊長唄。”
“什么?”
托尼眼神幽怨了,尼瑪,‘別人家的孩子’又出現了么,難道他還是逃不過‘別人家的孩子’這個詛咒?從他懂事的時候,老頭就沒夸過他,反而是不住的夸贊美國隊長有多么多么的好,多么多么的偉岸,多么多么的正義。
從小就是在‘別人家的孩子’的陰影下長大,無論他怎么努力,無論他取的了多少的成就,老頭都沒夸過他,仍舊不住的贊美美國隊長。
這就是為什么,最開始的時候,那么抵觸美國隊長的原因了。
聽說‘別人家的孩子’又活了,托尼頓時郁悶了。
“怎么,你還敢不高興?”霍華德扭頭瞪眼。
“難道我應該高興?別人家的孩子!”
霍華德一陣語塞,煩躁的揮了揮手:“滾!滾!滾!趕緊滾回去,給我找個人結婚,一年內我要看到我孫子出世。”
“啊?”
托尼愣住了,懷胎要十個月哎,那他豈不是只有兩個月的時間耕耘?
找個人生孩子那倒不難。
一把錢撒下去,大把的嫩模愿意幫他這個忙。
“我知道了。”轉身就往外走,哼,等我離開了我才不去生孩子呢,臨到門口又扭過頭來說道,“對了,斯坦尼,已經被我凈身出戶了。”
霍華德愣了一下,隨即點頭:“知道了,滾蛋吧!”
奧巴代亞·斯坦尼,他早就知道了,這家伙是不甘于沉寂的。他還在的時候還能壓制住,他這一走,立馬野心冒頭。他也不是沒有想過,在臨死之前解決掉這個潛在的麻煩,但終究還是留下了他。
一來是給托尼的歷練,二來,也確實有些不忍,畢竟以前一起奮斗過。
而且背叛的事情又沒發生,把人攆走也說不過去。
反正有杜克在,他也不擔心托尼出意外。
另外,奧巴代亞是個野心家,他一定會在利益最大化的時候出手,而不是他一去世就開場!
托尼走了,杜克小聲道:“奧巴代亞死了。”
“什么?”霍華德一驚。
“這次托尼被綁架的事情,就是他搞出來的。”
“該死的,混賬…”霍華德罵了一頓,這才嘆了一聲,“算了,人都死了,也就不說什么了。”
一周之后,《沉寂冰封六十年后,美國隊長‘復活’》的報道,像風一般吹遍了整個美國。
大兵們都興奮了起來,這四個字的意義可是不一樣的。到處都在呼喚,比節日的氣氛還要盛大。而此時,史蒂夫·羅杰斯正躺在紐約的一間‘術后恢復室’里靜養,等待劇情的開場。
————又一記投球,是高飛界外球…
而此時,史蒂夫·羅杰斯緩緩的睜開了眼。
那么,與道奇隊比分為四比四平手。
美隊眨了眨眼,聽著耳邊的廣播,正在適應…
計分毫無懸念,他揮動球棒,這位小伙子有能力再次讓對方三振出局。
本場在埃比茨棒球場進行的比賽實在是太精彩了。
費城人隊把比賽控制在四比四平手,而道奇隊還有三人在場上。
史蒂夫·羅杰斯總算是適應了過來,他緩緩的坐起,腦海里嗡嗡的,有些迷茫,我在哪兒我在干什么,我聽到的好像是…
投球,好球!
他屈身,投球,揮棒一道弧線…越過了格里姆森。
看著外面,史蒂夫·羅杰斯更加迷茫了,不對,有古怪,有問題。
瑞佐得分了,雷瑟跑向三壘,杜羅歇在等著接替他。
就在這時,一個打扮成四十年代女郎的特工推門走了進來:“早上好。”
她看了看表。
“或者該說,下午好!”
“我在哪兒?”
“你在紐約的一間術后恢復室里。”特工女郎露著標志款式的笑容。
道奇隊以八比四領先了,道奇隊,真是一場精彩絕倫的比賽啊!
美隊終于反應過來了,他意識到了什么,再次問道:“我到底在哪兒?”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這場比賽是在1941年5月,我知道,因為我在現場。”
特工女郎表情瞬間變了。
尼瑪。
你們是神盾局哎,在演戲的時候就不能事先找準資料么?你找個1945年之后的比賽啊,真是的,這么大的漏洞。而且你丫還給美國隊長穿著鞋子,衣服褲子就罷了,正在休養的人穿著鞋子躺在床上的么?
你這是給他跑出去提供條件啊。
“我再問你一次,我到底在哪兒?”美隊緩緩的站了起來,面露殺氣。
特工女郎連忙按下按鈕。
“羅杰斯隊長!”
“你到底是誰?!”
就在這時,兩個特工闖了進來,當然…又都被轟了出去。
“羅杰斯隊長,等等!全體特工注意,緊急警報!警報!全體特工注意,緊急警報!”
然而這些人始終不是美隊的對手,等到沖出去特工大廈后,史蒂夫·羅杰斯整個懵了。
不一樣的感覺,不一樣的世界!
不一樣的高樓大廈!
車輛、街道,風格什么的全都變了。
那些霓虹燈、廣告牌,到底是什么???
站在十字路口上,史蒂夫·羅杰斯拔劍四顧心茫然,躺在床上的疑問再次跳出了腦海: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干什么?
在在他迷茫的時候,無數輛黑色轎車前后左右堵住了他的去路。
“別緊張,大兵。”
‘鄉八佬鹵蛋’尼克·弗瑞穿著黑色風衣,拉轟的出場:“聽著,我為剛才的那場表演深感抱歉,但是…我們認為最好讓你慢一些接受這些。”
美隊穿著粗氣道:“接受什么?”
“你一直在沉睡,隊長,睡了六十年!”
史蒂夫·羅杰斯重重的呼了幾口氣,六十年,沉睡了六十年?怪不得‘一覺醒來’后,整個世界都變了,變得陌生。
“你還好吧?”鄉八佬鹵蛋問道。
“沒事…沒事,只是,我錯過了一個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