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眼等人則是驚訝于杜克的實力,這就是‘法神’么?
“走吧。”
“走…往哪兒?”莎倫·卡特左右瞄了瞄,問道。
杜克也沒回話,直接朝上一跳,然后落地的時候‘嗖’的——鉆到了冰面之下。
“What?!”眾人傻眼。
這是什么鬼?
這是鏡像空間啦。
三人扭頭看著鷹眼,鷹眼很無奈,我就是來做示范的么?不,你還是來出苦力的!鷹眼很無奈,但也還是跳了起來,然后…‘嗖’的鉆進冰面消失了。
至此,鄉八佬鹵蛋、科爾森、莎倫·卡特三人也學著,跳起來鉆了下去。
杜克惡搞的罷了。
“不得不說,這個進入方式還真是挺獨特的。”菲爾·科爾森笑著說道。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啊,仿佛回到了1945年。
“看,我發現了什么。”杜克指著冰面下的‘紅色’說道。
“是美國隊長的盾牌。”莎倫·卡特驚道,“他人呢?”
“應該不在這里。”
瓦爾基里號內部的變化跟印象里的畫面漸漸重疊,撞擊之后成了一片的廢墟破爛,擋風玻璃已經全爆了。按照杜克的預估,史蒂夫早就被撞擊掀飛了出去。
“他在這里。”鷹眼突然喊道。
三人趕緊跑了過去。
“還活著么?”鄉八佬鹵蛋緊張的問道。
活著的美國隊長跟死了的美國隊長,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啊。
你看——《時隔六十年,美國隊長重現》,《時隔六十年,美國隊長的尸體重現》…
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好吧。
前者可以鼓舞人心,后者呢,只是多一份葬禮,多一個儀式罷了。
鄉八佬鹵蛋可不想找到一具尸體,大老遠的跑來,大費周章。
“活著!”杜克探手拂過‘冰塊’,點了點頭,“OK了,把人帶走吧。”
“你不出手救他么?”鄉八佬鹵蛋愣住了。
“你們神盾局救不了么?”杜克斜著眼睛,問道。
“神盾局?這名字不錯。”鄉八佬鹵蛋點了點頭。
現在的名字還是‘國土戰略防御攻擊與后勤保障局’呢。
“行了,你們搬人吧。我的工作就是找人,救人么不在我的職責范圍內。”杜克直接開啟了傳送門,直達神盾局大樓。
“他好歹也是你的學生吧?”鄉八佬鹵蛋有些不滿。
杜克眼珠猛地一蹬:“你走不走!”
“這飛機?”鄉八佬鹵蛋還想著把瓦爾基里號帶走呢,有些東西或許可以利用的上。
“這飛機跟你有關系么?你走不走!”
“巴頓。”
鷹眼算是明白了,他來這里不光是做示范的,還是來出苦力的。沒招,誰讓就他一個‘戰士’呢。扛起‘冰塊’朝傳送門走了過去,雖然有點兒沉好在也不是很費力,就是有點兒冰。
神盾局四人離開后,杜克想了想,還是把瓦爾基里號沉入了海洋深處。
給神盾局?
那不就是給‘九頭蛇’了么,盡管這個世界里的九頭蛇更加隱秘,更加小心,但依舊滲透了進去。
這個瓦爾基里號,說實在的已經落伍了,但即便是如此杜克也不想送給九頭蛇。
“該去找佩姬了呢?唔,算了…這個選擇留給我那可愛的學生吧。”杜克嘿嘿笑了笑,開門回家。
最近斯塔克工業發生了重大的變故,在洛杉雞修養了一天后,托尼·斯塔克就趕回了紐約。在一波‘天秀’后,斯塔克工業的第二大股東奧巴代亞·斯坦尼,被凈身出戶。當然,托尼·斯塔克也付出了不少的財力,不過這值得。
商業運作,商業犯罪證據,一波拳頭打的奧巴代亞斯坦尼毫無招架之力。
不僅被逐出了斯塔克工業,還即將面臨著入獄的危險。
不過老美那邊打官司很長的…
這一次阿夫汗的土匪全被杜克一把火龍燒成了灰,自然是沒機會通風報信啦,而奧巴代亞斯坦尼也不會知道‘戰甲’的事情。
再加上杜克告知了真相,托尼有所防備下,趁勢發難。
新一波的洛杉雞之戰沒有打響,就熄火了。
某酒吧。
“該死的,小畜生!我為斯塔克工業出力數十年,居然敢這么對我!我…我與你不共戴天!”
“你不是想要我的命么,那我就先要你的命!”
“哈哈哈啊——斯塔克工業還是我的,不…應該叫‘斯坦尼工業’。”
某個落魄的大光頭,正在酗酒說醉話。
仔細一瞅,這不正是前些日子還很風光的奧巴代亞·斯坦尼么,轉眼間就成邋遢酒鬼了?
“我請客,給他來一杯最貴的。”一個青年坐在了大光頭身邊。
“小子…你誰?”大光頭睜著瞇瞪的眼,上下打量著。
“我…我跟你一樣。”
“哦?你也痛恨斯塔克工業?”
“呵呵。”青年笑了笑,將酒杯往大光頭面前一遞,“來,喝。”
“喝!”
一杯酒下肚,轟——
爆發了。
大光頭還沒來得及哀嚎一聲的,一大口血噴了出來,趴在吧臺上死了。一杯酒下肚,‘火焰’在大光頭胃部炸開,瞬間把整個胃燒掉。
青年笑了笑,端起酒杯朝外走去:“嗯,龍舌蘭的味道不錯。只不過你說錯了,我跟你一樣,是同樣喜歡喝酒而已。大孫兒啊,斬草要除根!”
沒錯,青年自然就是杜克了。
托尼只是把奧巴代亞·斯坦尼趕出了斯塔克工業,讓他凈身出戶,或許是還念及舊情吧?不過對于杜克來說,人死掉才最安全,才會無后顧之憂。
要不然,鐵霸王重出江湖,然后再跟托尼打一場?
這么狗血的劇情,人家早就看膩了。
回到卡拉贊后,霍華德正在攆著托尼到處跑。
“兔崽子,你還敢躲?”
“老頭,你罵我兔崽子,那你不就成兔子了么?”托尼一邊跑,一邊反擊。
只可惜,人是有極限的,靈魂卻不會疲累。龜兔賽跑了一頓后,托尼就悲催的被摁在了地上摩擦。
嗯,靈魂體也是可以打到人的,不然的話,杜克搞那么多骷髏爬行獸干毛線?
“混賬,我看你還敢躲?躲不躲了?”
杜克端著酒杯,哈哈直笑,這一幕真歡樂。
戴安娜只是無語的搖著頭:“人找到了?”
“嗯,都凍在冰塊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