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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7章 忍者始祖

  在占領據點的行動穩步推進的時候,李牧同時又做了另一件事。即,推翻倭國‘天皇’之說,重塑倭國的政治體系。

  其實在唐初,倭國的天皇之說,也就是剛剛出現不久。第一個提出‘天皇’之說的人,正是山背大兄王的父親圣德太子,在他攝政倭國的時候,寫了一封國書給隋煬帝,國書中寫道“東天皇敬白西皇帝”,曾引起過隋煬帝的怒火。

  同時,這位圣德太子還做了一件事情,堪稱是開啟了倭國弄虛作假之源頭。他為了讓后人接受‘天皇’,創造‘皇權天授’的法理性。借道教辛酉年之說,編排了“皇紀”。推古九年,辛酉年,圣德太子在斑鳩宮推行改革。因辛酉年每六十年出現一次,亦稱一輪。按道教的說法,每一輪辛酉年是發生變革之年。而第二十一輪的辛酉年則是發生徹底的大變革之年。于是,圣德太子以推古九年為.asxs.再往上推第二十一輪的辛酉年為倭國建國之年。規定該年的陰歷一月一日為神武天皇登極之日。按照這種推算法,把皇統向前多推算了大約一千年。

  在這一千年的空白中,倭國沒有任何的文字記載,為了填補這段空白,他又人為地安插了十余位虛構的天皇。并且為每一位天皇,都編了年表故事,堪稱是老槍手了。圣德太子按照這種邏輯編修了倭國史。并且,燒毀了幾乎他能找到的所有民間史料,讓他編寫的歷史,成為后人唯一能找到的歷史依據。

  但其實,倭國哪有那么長的歷史?真正有據可查的天皇,從第十五代應神天皇開始,才有實物。

  應神天皇,有陵寢現存,史料也記載得相對完整。他有過開發池溝,興修過水利,大力發展農業。應神十六年,百濟人王仁攜帶《論語》10卷,《千字文》1卷來到倭國,漢字始傳入倭國。倭國開始使用漢字正式文書用漢字,且用漢字為日語注音。應神時代,對應中原的三國時期,大批的沿海百姓因戰亂沒有出路,這些人給倭國帶來先進的文化和生產技術,極大地促進了倭國的發展,也是在這個時候,倭國開始有意識地派遣人員來中原交流。

  從三國末年到唐初,最多也不超過三百年的歷史。與泱泱華夏相比,可謂不值一提。

  天皇之說,才出現不到一百年。即便在倭國,也沒有根深蒂固。大部分的倭國人,還是只當自己是大和子民,而對天皇一說,并沒有十分在乎。

  這也是李牧決心,推翻天皇之說的底氣。畢竟如果百姓已經認同了天皇之說,還是不好強行更改的,他想要殖民倭國,不能激起民憤是很重要的一點。

  經過這么多天的調查和研究,李牧總結出了不少的經驗。一個最明顯的表現就是,倭國人對天朝上國,還是非常買賬的。他們對中原有著無限的向往,任何跟中原沾邊的事兒,他們都心向往之。

  有一些幾代之前遷居倭國的人,還會以祖上有中原血統而沾沾自喜。甚至不少投到山背大兄王陣營的人,他們根本就不是為了山背大兄王,而是為了站在他這邊的大唐。他們根本就不相信,憑借蘇我氏父子,能夠跟天朝上國開戰。巨大的萬石船,帶來的視覺沖擊力,讓他們堅定不移地相信,天朝上國的實力是無限的。

  在這一點上,后世的倭國也是沒什么區別。

  李牧便利用這一點,恩威并施。他給予親唐的倭國人‘上升’的渠道,同時加深這種差距,保持兩國之間的代差。他給予倭國的技術和任何形式上的幫助,都是大唐的淘汰品。讓倭國人永遠保持對大唐的向往,固化這種概念,讓其根深蒂固。

  另一邊,他也在法理上面開始動腦筋了。

  他糾集倭國的學者,重新修訂倭國歷史。雖然民間的史料已經很難找到了,但是人還是找得到。其中不少人,甚至參與了當年圣德太子編纂倭國歷史的工作。畢竟圣德太子才死了沒有幾年,這些人活著也十分正常。

  李牧對這些學者,給予了相當的尊重。他沒有像圣德太子一樣,強迫這些學者篡改史料,而是希望他們用嚴謹地態度,重新修訂倭國史。因為李牧心里清楚,如果排除圣德太子造假的這些,倭國的歷史沒什么稱道的地方,而且與中原王朝密切相關。

  他找的這些學者,都是當年對圣德太子篡改歷史心存不滿的人。他們當年敢怒不敢言,現在有了李牧,有了大唐撐腰,一個個都憋著把被篡改的體無完膚的歷史修正過來的念頭,不用任何人督促,絲毫沒有半點怠慢。

  很快,他們便把圣德太子嘔心瀝血‘創作’出來的十幾個天皇都一一駁斥了,跟李牧記憶中一樣,把現在這一系天皇的歷史,縮短到了第十五代天皇,并且,對第十五代天皇的年齡重新修訂了。

  圣德太子編纂出來的歷史中,應神天皇活了一百一十歲,這在古代幾乎是不可能的歲數。訂正之后,這個年齡變成了六十九,雖然年紀也不小,但相對來說靠譜得多。

  同時,他們深挖歷史。把應神天皇之前的倭國,稱之為古倭國。在他們的定義里,古倭國是一個由大大小小數百個國家組成的聯合體。這也是有證據可尋的,有人見過,圣德太子有一枚印章,上面刻著五個字,漢委奴國王。而在李牧隨船攜帶的書籍中,找到了印證。

  《漢書·地理志》中記載:“樂浪海中有倭人,分為百余國,以歲時來獻”。

  《后漢書·東夷列傳》“建武中元二年倭奴國奉貢朝賀,使人自稱大夫,光武賜以印綬。”

  這些記載,可以還原出一個事實。在東漢初年,古倭國大大小小有數百國,其中一個較大的部落國王為借助強盛的漢帝國的權威,取得凌駕于其他部落王國之上的地位,于是遣使朝覲漢朝皇帝。漢朝皇帝嘉許其遠來恭敬之情,授以金印,賜名以倭。同時也體現出另一個事實,那就是當時的倭國,還是奴隸制的社會。因為在《三國志·魏書》中有這樣的記載:“倭人在帶方東南大海之中,…(諸國)不盜竊,少諍訟。其犯法,輕者沒其妻子,重者滅其門戶。及宗族尊卑,各有差序,足相臣服。…下戶與大人相逢道路,逡巡入草。傳辭說事,或蹲或跪,兩手據地,為之恭敬。”

  根據這些考據,可以得出結論。即,現在的天皇一系,便是當年得到了中原王朝支持,統一了倭國的數百個小國中的一個,否則怎么解釋圣德太子手里會有‘漢委奴國王’印這一說?

  當應神天皇統一了倭國,建立了天皇一系的時候,正趕上中原戰亂。所以天皇一系便不再依附中原,自成一派了。這才有了后來,圣德太子弄虛造假,鼓吹萬世一系的事情來。

  而真實的情況,倭國的國王就是要得到中原王朝的認可,才有法理上的正當性。圣德太子也許就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想讓后世子孫跳出桎梏,才選擇胡編亂造的。

  李牧要做的是撥亂反正,剔除掉圣德太子胡編亂造的故事,還原歷史的本真。如今核心的問題就很明確了,如果要證明學者們說的話有依據,直接把那枚金印找出來就可以了。

  李牧詢問了山背大兄王,他有沒有見過金印。山背大兄王表示見過,并且形容了那枚金印的外觀,大小,重量等,都與提出這件事的學者說說分毫不差。但是問及金印在何處,他卻說不清了。

  當年蘇我蝦夷立新天皇的時候,這些東西都落在了他的手上。也許他把這枚金印,交給了現在的舒明天皇,又或許他把這枚金印私自留下了,這都是說不準的事情。

  但是現任天皇的皇居在江戶,距離不近,而且那里是蘇我氏的大本營,必有蹭蹭的把手。想要找到一枚小小的金銀,何其困難。

  就在李牧一籌莫展之際,返回揚州港的艦船,滿載著物資回來了。隨著艦船一起來的,還有獨孤九和二十名暗衛。獨孤九是護送白巧巧等人來揚州的,到了揚州之后,剛好遇到了趕來揚州看兒子的盧夫人。虬髯客一直在盧夫人左右,有他在,便是所有江洋大盜來了,也肯定近不得身,根本不需要獨孤九保護。剛好艦船回港,獨孤九便跟著艦船過來了。

  兄弟三人多日不見,自然要接風洗塵。獨孤九見李牧悶悶不樂,便問緣由。李重義把李牧遇到的困難說了,獨孤九便笑了起來。他讓李牧稍等,不多時拉了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個子過來。

  “大哥,我給你介紹,這是我手底下暗衛,他姓時,名叫時三兒。他可是一個身懷絕技的人,大哥對他可有印象么?”

  “時三兒?”李牧打量了一下時三兒,心中暗道,時三兒我不認識,時遷我倒是認得——但仔細盯著這人看了一會兒,李牧便想起來了,指著時三兒道:“當初我在大理寺監牢,是不是你挖洞進來要救我?”

  時三兒咧嘴笑道:“正是小人,當時在白掌柜手下做事,現在承蒙鎮撫使不嫌棄,已經是暗衛的一員了。”就在李牧一籌莫展之際,返回揚州港的艦船,滿載著物資回來了。隨著艦船一起來的,還有獨孤九和二十名暗衛。獨孤九是護送白巧巧等人來揚州的,到了揚州之后,剛好遇到了趕來揚州看兒子的盧夫人。虬髯客一直在盧夫人左右,有他在,便是所有江洋大盜來了,也肯定近不得身,根本不需要獨孤九保護。剛好艦船回港,獨孤九便跟著艦船過來了。

  兄弟三人多日不見,自然要接風洗塵。獨孤九見李牧悶悶不樂,便問緣由。李重義把李牧遇到的困難說了,獨孤九便笑了起來。他讓李牧稍等,不多時拉了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個子過來。

  “大哥,我給你介紹,這是我手底下暗衛,他姓時,名叫時三兒。他可是一個身懷絕技的人,大哥對他可有印象么?”

  “時三兒?”李牧打量了一下時三兒,心中暗道,時三兒我不認識,時遷我倒是認得——但仔細盯著這人看了一會兒,李牧便想起來了,指著時三兒道:“當初我在大理寺監牢,是不是你挖洞進來要救我?”

  時三兒咧嘴笑道:“正是小人,當時在白掌柜手下做事,現在承蒙鎮撫使不嫌棄,已經是暗衛的一員了。”就在李牧一籌莫展之際,返回揚州港的艦船,滿載著物資回來了。隨著艦船一起來的,還有獨孤九和二十名暗衛。獨孤九是護送白巧巧等人來揚州的,到了揚州之后,剛好遇到了趕來揚州看兒子的盧夫人。虬髯客一直在盧夫人左右,有他在,便是所有江洋大盜來了,也肯定近不得身,根本不需要獨孤九保護。剛好艦船回港,獨孤九便跟著艦船過來了。

  兄弟三人多日不見,自然要接風洗塵。獨孤九見李牧悶悶不樂,便問緣由。李重義把李牧遇到的困難說了,獨孤九便笑了起來。他讓李牧稍等,不多時拉了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個子過來。

  “大哥,我給你介紹,這是我手底下暗衛,他姓時,名叫時三兒。他可是一個身懷絕技的人,大哥對他可有印象么?”

  “時三兒?”李牧打量了一下時三兒,心中暗道,時三兒我不認識,時遷我倒是認得——但仔細盯著這人看了一會兒,李牧便想起來了,指著時三兒道:“當初我在大理寺監牢,是不是你挖洞進來要救我?”

  時三兒咧嘴笑道:“正是小人,當時在白掌柜手下做事,現在承蒙鎮撫使不嫌棄,已經是暗衛的一員了。”在承蒙鎮撫使不嫌棄,已經是暗衛的一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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