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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6章 塔防

  (不要訂閱)李牧帶來的人馬,全都是復合型人才。在他帶來的錦衣衛中,瓦匠,木匠都有,而且都取得了資格證。有這些人在,當天搭建磚窯,伐木,建造弩箭炮石等,一應守城攻城的設備,全都能制造出來。

  另一邊,李牧用船上的印刷工具,為山背大兄王印刷了很多‘傳單’,傳單圖文并茂,歷數了蘇我氏的罪孽,同時告訴倭國百姓,他們的天皇,皇位來得不正當,真正的天皇,應當是山背大兄王才對。

  并且,山背大兄王得到了天朝的支持,是大唐皇帝認可的倭國國王,而蘇我蝦夷立的偽天皇,得不到天朝的認可,天朝已經派來艦隊討伐,不日大戰一觸即發。

  戰事開始之前,若能夠棄暗投明,加入到天朝支持的山背大兄王這一邊,天朝非但既往不咎,還會予以優待。優待包括,讀書識字,傳授技藝等,可謂是買不著吃虧,也買不著上當。

  若是貴族世家,選擇支持山背大兄王,將可以得到隨同天朝艦隊返回中原學習的機會,無論是做‘留學僧’,還是‘留學生’,大唐都會予以優待。

  如果是做生意的,也能得到明州港的入關優先權。根據功勞多少,獲得年限不等的專營權。試想一下,中原的絲綢,在倭國只有一家經營,所得的利潤得有多大?

  種種利好,隨著艦船沿著海岸線鋪開。基本上覆蓋了所有階層,一傳十十傳百,在蘇我氏極力地控制下,還是沒能阻止傳單的流通,不出十日,倭國四個島,基本上人盡皆知了。

  一直猶豫的蘇我氏,見事不好,終于下定決心,重振旗鼓跟李牧開戰了。

  他們已經退無可退,沒有選擇了。

  經過這十天,山背大兄王的勢力,也得到了長足的進步。不得不說,傳單的威力是很大的。又或者蘇我氏霸占權柄多年,得罪的人太多了,又或者山背大兄王也有不少隱匿起來的死忠,總之,十日的時間,還真招募到了不少的武士。

  倭國的武士,有一點好處。那就是,不用給發兵器,只有有武器的人,才有資格成為武士。很多人的兵器,都是傳承了十幾代的,靠著這一把武器,后世子孫就能有一碗飯吃。

  而在冶金水平低下的倭國,能有一把武器是非常難的。在相對閉塞的倭國,誰能籠絡更多有武器的人為自己所用,誰就能控制整個國家。

  蘇我氏的崛起,便是因為蘇我氏在南北朝時期,曾經是倭國最大的走私商賈,他們和中原沿海做貿易,趁著亂世得到了不少武器。憑借這些武器,以及貿易得來的財富,圈養訓練武士,才一步一步地站在了倭國權力的巔峰。

  短短十天,跟隨各船只回來的武士,就超過了兩千人。大唐的艦隊,最小的千石船,都要大過倭國最大的龜船,在沿海縱橫馳騁,沒有任何對手,蘇我氏的船只想要攔截,但是他們連追都追不上,更不要提打一場了。

  這些船只,順利的把人運到了第一座據點之中,這里,有錦衣衛等著訓練他們。

  倭國武士,雖然叫武士,但是戰斗力堪憂。這里說的戰斗力,不是單打獨斗的戰斗力,而是團隊作戰的戰斗力。

  單打獨斗,拼死相搏,倭國武士并不差錦衣衛很多。這與他們的戰斗方式有關,普通錦衣衛的戰斗方式,通常都是大開大合,正面作戰。而倭國武士作戰,則是無所不用其極。什么下作的手段,都能用出來。這樣一來,雖然錦衣衛普遍比倭國武士強壯,但是真的拼死搏命,勝負也只能勉強六四開的樣子。

  但是如果是團隊作戰,倭國武士就只有被砍殺的份兒了。經過訓練的錦衣衛,基本都會三五個戰陣隨時變化。戰陣之中,每一個成員互相依靠,互相幫襯,戰斗力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這么簡單。但是倭國武士作戰,都是單打獨斗,如果要他們配合,不但起不到一加一大于二的作用,反而經常起到副作用,誤傷自己人。

  此消彼長之下,會有什么后果就可想而知了。

  錦衣衛想要訓練的,就是這合擊之法。但是李牧還是揣了心眼的,他不想倭國武士學會了戰陣合擊之法,有一天反過來用在大唐軍民身上,所以他要求錦衣衛,針對性的訓練。只訓練有克制之法的戰陣,這樣來日若跟倭國有沖突,大唐軍民也有破敵之法。

  而且他們習慣了戰陣,就算是有破綻,他們也沒有辦法,一個行之有效的戰陣,那是千百年錘煉得來的,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改良的,破綻存在了,他們也彌補不了。

  聽說蘇我氏的人攻打過來了,李牧把三個據點的人,都聚集到了沿海的一個據點。挖了戰壕和陷阱,使用機關術布置了機關,靜等他們的到來。

  蘇我氏父子這次學聰明了,為免再碰到地雷,他們抓了很多走獸,驅趕它們沖向據點。還真別說,這種方法是有效的,很多布置的陷阱和機關,都被這些走獸給攪合了。

  看到有效,蘇我父子大喜,沒有著急進攻,派手底下的武士,又抓了不少的走獸,打算把面前所有機關掃清。如果沒有可怕的會爆炸的機關,憑借兵力的優勢,蘇我父子相信即便對手是天朝上國的兵士,他們也一定能贏。

  都是血肉之軀,三條命換一條命,或者五條命換一條命,你們唐軍有幾個人?

  (不要訂閱)蘇我蝦夷身上的繩索被斬斷了,而他毫發無損。蘇我蝦夷一陣后怕,他不是后怕別的,剛剛刀斬下來的時候,他差點大罵出聲,幸虧沒罵出來,這要是罵出來了,自己的腦袋可就真的掉地上了。

  “我用不著你效忠我,大丈夫做事光明磊落,事無不可對人言,背后蠅營狗茍,不是我天朝上國的做事規矩。今天我放你回去,但不是白放的,一命抵一命。我有個弟子,名叫一休宗純,他的父親在你手里,你修書一封,讓你手下的人,把他送過來作為交換。剩下的事,咱們再說!”

  蘇我蝦夷又是沒口子的表忠心,李牧干脆不搭理他,等他咬破手指,寫完了血信,便把信交給老礦工,讓他去給蘇我蝦夷的人送信。

  另一邊,踏查完了礦脈,知道了礦脈的位置,也用不著守在這兒了。李牧便帶人撤了,連帶著蘇我蝦夷一起,回到營地的時候,沒有絲毫意外的,蘇我蝦夷派出的下毒手段也被蕭掌柜識破了,下毒的人被俘,看不出蕭掌柜平時看著挺和氣,這刑訊的手段,一點也不和氣,把個人拷打得體無完膚,李牧看著都有些不忍了。

  更牛的是,拷打這么慘,這人還沒致命傷,光疼痛還死不了,都是螞蚱口兒,澆上一盆海水,那滋味甭提多酸爽了。

  看來應該讓他跟三狗交流交流,估計也能搞出一本刑訊寶典什么的。

  蕭掌柜建議把小漁村占了,但被李牧否決了。他始終覺得,沒必要牽扯無辜,涉及到此事的人,他都已經了解了,就算是報復,針對性的報復即可,更何況,這些小漁村的村民,在他眼里等同于寶貴的資源,是不能隨便浪費的。

  沒到三日,老礦工便帶著山背大兄王過來換蘇我蝦夷了,隨他一起回來的,還有兩千名武士,以及一名與蘇我蝦夷長得非常像的年輕人。

  此人二十上下,眉梢眼角透著精明。他看到蘇我蝦夷,眼神之中露出了急切,但卻能穩定住情緒,沒有從面上表現出來,這已經是極為難得了。

  “這是你兒子?”

  蘇我蝦夷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道:“犬子,蘇我入鹿。”

  “蘇我入鹿…”真還別說,李牧對這個人名有印象。利兵衛告訴他,其實一直負責追查一休下落的,不是蘇我蝦夷,正是這個蘇我入鹿。據利兵衛所言,蘇我入鹿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做起事來,非常的狠辣。比他的父親更加謹慎和狡猾,絕對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小子,我要的人,帶來了么?”

  蘇我入鹿瞳孔一縮,顯然,小子這個稱呼,他非常不滿意。明明李牧看起來比他小的樣子,卻如此的囂張。但是現在,蘇我蝦夷在李牧的手上,他投鼠忌器,不敢發作,恭敬地低下了頭,道;“蘇我入鹿,拜見天朝上國洛陽侯,侯爺要的人帶來了,還請先放了我的父親。”

  “呵,你是在跟我談條件?”李牧把臉板起來,蘇我蝦夷趕忙喊道:“我兒,還不把山背大兄王放過來?”

  蘇我入鹿看了眼李牧,又看了看蘇我蝦夷,躬身道:“是,父親。”

  蘇我入鹿揮了揮手,一抬步攆被抬了過來,步攆放在地上,一個和尚從步攆上下來。一休定定地看著這個和尚,他其實認不出來,這人到底是不是他的父親,畢竟在他襁褓中,他就被送走了,幾乎沒有關于父親的記憶。但是利兵衛認得,他嗚咽著說道:“主人,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再見您…”

  山背大兄王走過來,便要跪在李牧面前致謝,但是被李牧拉了起來。他示意利兵衛來把人接過去,對蘇我蝦夷招了招手,道:“你也回去吧,本侯說話算話。”

  就這?

  蘇我蝦夷有點懵,他不敢相信李牧會這么輕易地放他回去。該不會等自己走到一半,就會被射冷箭吧?但他觀察李牧的表情,似乎也沒有想這么干的意思,猶豫了一下,把心一橫,便大步向蘇我入鹿的所在跑去。

  “站住!”眼瞅著跑出營門了,李牧忽然喊了一聲。

  蘇我蝦夷立刻站住,心道來了來了,還是來了,果然沒有這么容易放我走!

  (不要訂閱)蘇我蝦夷身上的繩索被斬斷了,而他毫發無損。蘇我蝦夷一陣后怕,他不是后怕別的,剛剛刀斬下來的時候,他差點大罵出聲,幸虧沒罵出來,這要是罵出來了,自己的腦袋可就真的掉地上了。

  “我用不著你效忠我,大丈夫做事光明磊落,事無不可對人言,背后蠅營狗茍,不是我天朝上國的做事規矩。今天我放你回去,但不是白放的,一命抵一命。我有個弟子,名叫一休宗純,他的父親在你手里,你修書一封,讓你手下的人,把他送過來作為交換。剩下的事,咱們再說!”

  蘇我蝦夷又是沒口子的表忠心,李牧干脆不搭理他,等他咬破手指,寫完了血信,便把信交給老礦工,讓他去給蘇我蝦夷的人送信。

  另一邊,踏查完了礦脈,知道了礦脈的位置,也用不著守在這兒了。李牧便帶人撤了,連帶著蘇我蝦夷一起,回到營地的時候,沒有絲毫意外的,蘇我蝦夷派出的下毒手段也被蕭掌柜識破了,下毒的人被俘,看不出蕭掌柜平時看著挺和氣,這刑訊的手段,一點也不和氣,把個人拷打得體無完膚,李牧看著都有些不忍了。

  更牛的是,拷打這么慘,這人還沒致命傷,光疼痛還死不了,都是螞蚱口兒,澆上一盆海水,那滋味甭提多酸爽了。

  看來應該讓他跟三狗交流交流,估計也能搞出一本刑訊寶典什么的。

  蕭掌柜建議把小漁村占了,但被李牧否決了。他始終覺得,沒必要牽扯無辜,涉及到此事的人,他都已經了解了,就算是報復,針對性的報復即可,更何況,這些小漁村的村民,在他眼里等同于寶貴的資源,是不能隨便浪費的。

  沒到三日,老礦工便帶著山背大兄王過來換蘇我蝦夷了,隨他一起回來的,還有兩千名武士,以及一名與蘇我蝦夷長得非常像的年輕人。

  此人二十上下,眉梢眼角透著精明。他看到蘇我蝦夷,眼神之中露出了急切,但卻能穩定住情緒,沒有從面上表現出來,這已經是極為難得了。

  “這是你兒子?”

  蘇我蝦夷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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