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班級的窗臺上,一天之內補考完所有筆試科目的一條榊如同被掏空了一般。
昨天從大阪回來后,自己就被那位可愛的學生會會長拉到學校補考了。
沒辦法,誰讓一條榊在最后一次考試中做到了全部缺席?
而且水崎私立高中又是東京名校,基本上都是要沖擊一流大學的學生,所以要來學校補考的只有一條榊一個人 “親愛的會長大人,我來幫您改試卷吧。”
“不需要,一條君繼續像一條咸魚樣曬在陽臺上就好了。”
坐在位置上替著一條榊改試卷的學生會會長吉村螢梨改著一條榊最后一課的試卷,神色極為的認真。
“會長大人還真是毒舌呢,應該沒有男朋友吧?”
反正無聊也是無聊,一條榊打了個哈欠,繼續調戲著吉村螢梨。
說真的,作為日美混血,吉村螢梨確實是一個大美人,既有那種東方美人的端莊美,又有西方美人的那種異域美。
尤其是父母都是有名的舞蹈家,吉村螢梨更是從小學習舞蹈,無論站姿還是坐姿都是那么的端莊,給人一種在異域風格之上又給人一種穩重。
不過美女見多了,不開玩笑,巔峰時期,上淺夢子和黑島櫻這對姐妹花就住在自己的房間呢,雖然現在都回神戶了,一條榊對吉村螢梨也就是那種簡單的看看而已。
但是一想起神戶這個地方,一條榊腦殼就疼,上淺貴男到底要自己去神戶干嘛呢聽說神戶是上淺家發跡的地方這更就讓人對上淺貴男的意圖摸不著頭腦了。
不過,雖然有遺留的麻煩,但是如果說源凜隆事件給了自己什么好處的話,有的,那就是自己徹底“擺脫”了上淺夢子。
源凜隆事件結束,源凜隆的事情全部曝光,上淺夢子本來就廢除的婚約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自己答應幫她的最后一個忙也是完成。
答應椎名月照顧她的妹妹,一條榊也覺得自己做的很好了,除了幫助黑島櫻找到兇手外,在上淺夢子身上,一條榊覺得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
如果以后真的再有什么事情,那自己也可以理直氣壯地拒絕。
除了一個責任卸下外,就是任務的獎勵。
這次任務的獎勵,一條榊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時間回溯(限用三次,可回到前三個小時的任意時間段)
這是一條榊完成這次任務的唯一獎勵。
怎么說呢,時間回溯可以使用三次,也就是說自己以后遇到什么情況的話,可以有三次的機會重來,這實在是好到不能再好的保命技能了。
但是一條榊還是很慌。
自從上次的任務獎勵開始,任務的獎勵基本上就是保命類的,生怕自己真的就死了一樣這不禁讓一條榊覺得以后的事情會越來越危險 “唉,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以后日子還長,至少現在可以享受幾天日常生活了.....”
看著窗外已經是進入夏天的美好季節,一條榊感受著陽光深深吸了口氣,淡淡的花香充斥著一條榊的鼻腔。
其實世界還是挺美好的嘛。
盡管自己三天后就要去神戶(本來一條榊明天就要去,結果被一條榊活生生拖了三天,黑島櫻和上淺夢子倒是先回神戶老家了)
“喂,一條咸魚,你不會睡著了吧?”
就在一條榊感慨世界的美麗的時候,吉村螢梨走了過來,淡淡的發香隨風飄進一條榊的鼻尖。
“抱歉,是會長實在太香了,得在窗口吹風冷靜一下,要不然教室里孤男寡女的,我怕做出什么事情。”
一條榊話語剛落,吉村螢梨嚇得抱著胸口趕緊后退了幾步:“我告訴你啊!你別亂來!我可是練過的!”
一條榊白了吉村螢梨一眼,一雙兇帥的眼神看著吉村螢梨就像是老虎嫌棄魚干一樣:“放心,我這人還是比較喜歡東方傳統女孩。”
“你什么意思!?一條榊!你什么眼神!我怎么了!”
吉村螢梨一下子就不干了,立刻挺直了腰板,要顯示出自己的長處。
“嘖校服太大了,我的眼神看不清楚,我需要比較一下。”
說著,一條榊作勢就要逼上去。
“八嘎!Hentai!”吉村螢梨作勢要反抗,兩條白皙的胳膊不停地揮舞著,就像是貓咪打架一般 結果一條榊直接從吉村螢梨的手中抽出了試卷看了看,看到自己的分數是滿分后直接走出了教室,頭都沒有回。
“誒?”
反應過來的吉村螢梨才發現一條榊早就離開了教室,自己竟然又被調戲了!
“一條榊!你體育還沒有考!”
站在走廊上,吉村螢梨大喊道,但是一條榊早就消失在了樓道。
“你不會又把我們親愛的會長大人給調戲了吧?”
水崎私立高中門口,騎著單車、打扮極為潮流的越前春樹扔了一罐冰可樂給一條榊。
“怎么會,我可是很尊敬我們的會長大人的。”
一條榊攤了攤手,拉開易拉罐悶了一大口:
“對了,我體育實測還沒考,到時候你隨便幫我弄個成績上去,反正我保健體育已經滿分了。”
“你這又是讓我亂用私權啊”
“你這家伙亂用私權泡妞的時候還少嗎?”
“喂,那是以前了,我現在從良了好伐。”越前春樹辯解道。
如果是以前,一條榊絕對會吐槽,但是自從校園祭結束后,這家伙雖然還是調戲學妹啊…聯誼啊什么的…但是他卻再也沒有和其他女生確定女朋友關系。
雖然一條榊很想對越前春樹說“執紀小姐讓你好好生活,不是讓你當苦行僧,該找女朋友還是得找的。”
但是越前春樹畢竟有自己的打算和想法,自己也不多摻和。
“算了,不和你說多什么了,你來找我干嘛?該不會是來接我回家的吧?”一條榊瞥了瞥越前春樹的自行車,“抱歉啊,我還是比較喜歡在電車上和妹子擠來擠去。”
“什么鬼,我是來給你送信的。”
“信?”
“你不是一直在大阪搞事情嗎?回來后也在警察的監視下,也沒有來學校,所以我就負責收拾你的鞋柜了,喏,你的情書。”
說著,越前春樹從小背包中拿出了一封白色的信封遞給一條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