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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收獲之時

  如果說霍戈走的是明面路線,行的是拉攏風格,那么鄧艾就是完完全全與之相反了。

  悄悄的做事,不聲不響的處理,不會引起旁人的懷疑,又盡可能會得到自己想要的情報,基本符合打探情報的所有基本要求跟注意事項,規規矩矩一板一眼。

  鄧艾如此做法是最求穩的那一種,但實則也是獲取意外消息勁爆情報概率最低的。

  或許這就是自己老師諸葛臥龍的風格吧,一脈相傳代代如此,萬事但求一個穩字當頭!

  不過劉禪再想起自己老師的時候,又琢磨一番算是自己同門師弟的鄧艾,總感覺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

  貌似自己也是跟著先生學習了好長一段時間,為什么他的人生格言里面就沒有個穩字呢,反而是充斥了滿滿的浪…

  興許是物極必反吧,也沒準是基因突變,更有可能的一種情況是諸葛亮對劉禪的改造計劃基本報效完全是以失敗告終。

  是以到現在為止他們這師兄弟二人,貌似是出了年紀之外,沒有什么太過相似的地方了。

  不過這也無所謂的,反正都是為老爹辦事,等將來也都是為自己辦事,劉禪沒道理會在意這些小問題。

  眼下獲悉情報才是最重要的,什么方法途徑之流無甚在意,只需要有用,那對于劉禪而言就足夠了。

  甚至相較于鄧艾跟霍戈的表現良好,失了自己最大主場的吳班,這段時間那可謂是夢游一樣,完全摸不到頭緒的說。

  他能夠找到搭話的人,基本上也就是邛都縣城里的各級軍職人員,而此類人等大部分還都是跟他差不多的性格。

  類似越嶲郡都尉的那種人,實在是太少太少了,甚至坑就是那獨苗一個都不是沒有可能。

  是以吳班無甚收獲,實則照理來說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先頭第一功已經被他撈到自己手中了,難不成他還要將這次的功勞都攬過去不成?

  凡是有利有弊,酒席之上是讓吳班逞風一時,但卻不可能讓他舒坦一世的。

  也幸好劉禪這次對其也沒抱有什么太大的希望,心里跟明鏡是的劉禪很清楚吳班真正發揮作用的地方并非是在這邛都縣城當中,而是在兩軍陣前的廝殺之上。

  也許成長起來的鄧艾跟霍戈,在統兵作戰的能力上是要比吳班強出不少,但那也是在遙遠的將來,而非是眼前的當下。

  就直說目前的鄧艾跟霍戈二人,只論領兵作戰的能力跟經驗上面,他們倆對于吳班而言,還真就是個純種的弟弟,完全不存在什么掰手腕的能力。

  這不是鄧艾與霍戈家傳師承的教導問題,而是統軍這方面的本事從來都不是決定在書簡之上,而是需要親身體驗貨真價實的經歷。

  正所謂言傳身教,紙上談來終覺淺,論說千百般道理也不過是夸夸其談不足為奇,遠遠抵不上真真正正領軍作戰來的真實且有效……

  帶著對鄧艾跟霍戈的期待,劉禪在從焦璜身上找不到什么破綻,又不愿意打草驚蛇引起懷疑之余,就順理成章安安心心的做一條咸魚了。

  美曰其名是統籌全局,實則劉禪這段時間除了糊弄焦璜商量什么修路筑道的事情以外,基本上就是宅在家里啥也不做。

吃吃喝喝睡睡覺,修生養息美滋滋呦  當初說的好聽,四個人分頭行事,結果到頭來真正辦實事的就只有鄧艾跟霍戈兩人而已。

  如果說吳班是沒有辦法只能被迫劃水的話,那劉禪就是光明正大的放松自己了。

  這也就是鄧艾沉默少言性格維穩,霍戈又是想要建功心切,倆人完全沒有在意到劉禪這方面,否則怕不是各自心里頭不知道會怎么想呢。

  不過說起來鄧艾現在如此沉悶跟個葫蘆似的,劉禪有的時候真覺得把他交給諸葛先生是個錯誤的選擇。

  要知道原本歷史上的鄧艾,那可是敢千余人就翻閱險峻山道偷渡陰平直抄后路的存在,而且還是那種干沖擊十數倍于己方兵力關卡的狠人。

  可以很明確的將,冒險的精神應當是刻在鄧艾的骨子里面才是,怎么說也不會成為心在這般性格。

  要是鄧艾真的因為性格轉變而發揮不出自己原本的能力,甚至于變得有些碌碌無為,卻也不知道劉禪到底是該后悔呢,還是該后悔呢…

  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眼下的問題尤為重要。

  就在劉禪光明正大劃水了數日后,鄧艾跟霍戈兩人卻是雙雙得到了有用的消息,就跟約好了似的一起向他匯報情況!

  一個是自己一力探聽,一個則是從他發展起來的小圈子里面搜集,倆人的情報按理來講沖突的可能性并不是很高。

  不過對于劉禪而言,有消息就是很不錯了,這人生地不熟的,要求可不能太高的說。

  只要消息可靠情報是真,就此能夠分析出更多有用的消息,那不論是鄧艾亦或者霍戈,都算是證明了他們自己的才能。

  再加之劉禪心里早就有了分寸,將來升官加薪那不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嗎,完全不需要擔心。

  甚至如果這倆人的表現能夠超出預期,那加大力度培養一番,說不定其還能做到比原本歷史上更加亮眼一些。

  畢竟天生之才只決定了人生道路上的一部分,后天的努力跟培養,名師的教導跟家傳的輔助,也一樣是非常關鍵的…

  老地方,老時間。

  依舊是那個宅院,依舊是那個屋內,只不過這一次人數上卻是從三變化成了四。

  霍戈也沒有了第一次醉酒昏迷的狼狽樣子,吳班也不用再喝那勞什子副作用巨大的醒酒湯。

  所有人都是清醒的狀態,只為鄧艾跟霍戈兩人這段時間所搜集過來的情報。

  當然,沒有收獲神態比較尷尬的吳班就不多說了,這老兄說多了滿滿都是淚,沒有辦法的事情就是劉禪也改變不了啊。

  所以這方面吳班就得跟劉禪學習學習了,既然有專人做事而且還比較靠譜,那自己完全不需要那么累的說。

  安安靜靜的坐在這邊聽鄧艾跟霍戈的匯報他不香嗎?

大熊貓文學    漢當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