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展開。
只是很多人都還不太明白,畢竟《靈異第六感》,本身就帶有靈異屬性。
這讓很多人都不由多對后續的劇情有了更多的期待。
電影當中,馬爾科姆跟著科爾在一個十字路口停下來,尋找科爾,發現他跑進了一個停車場。
科爾從空停車場快速穿過,跑到一座建筑物門前。他用盡全力推開華麗的大門,鉆了進去。
馬爾科姆抬頭望去,發現那是一間教堂。
巨大的教堂里幾乎沒有人。
馬爾科姆掃了一眼教堂,沿著中間的走道找到了蹲著的科爾。
科爾正在靠背長凳上玩一組綠色、褐色的塑料兵人,嘴里說著莫名其妙的話:“...Deprofundisclamoadte,domine.”
科爾感覺有人,他抬頭看見馬爾科姆正盯著自己,臉一下就白了,把一個兵人緊緊地抓在手里。
馬爾科姆:“別怕,科爾。我是馬爾科姆·科洛維博士。”
科爾一動不動。
其實,這里同樣的也是在埋坑,當然了,這都是故意為之。
其實在這里,科爾應該已經知道馬爾科姆已經死了,但是因為前面的固有的印象,讓觀眾下意識地忽略了這一點。
只是覺得,是小孩子遇到陌生人的害怕。
“…我們今天本來要見面的,但是我沒趕到,對不起。”說著,馬爾科姆坐下。科爾把他的兵人擺上了長凳靠背。
馬爾科姆:“在很久以前的歐洲,人們會躲進教堂尋求庇護。”
“他們在躲什么?”科爾好奇地坐到了長凳上。
馬爾科姆:“大多是在躲壞人,那些想把他們關起來、傷害他們的壞人…我注意到你的眼鏡上面并沒有鏡片。”
科爾:“這是我爸爸的。有鏡片不舒服。”
馬爾科姆:“你剛才跟玩具兵說什么?”
科爾:“...Deprofundisclamoadte,domine.那是拉丁文。”
馬爾科姆注意到科爾手腕上的抓痕和淤青,有新的,也有舊的:“你的士兵都說拉丁文嗎?”
科爾:“不,只有一個。”
馬爾科姆雙眉緊鎖。
看到這里,很多人都和馬爾科姆一樣,皺起了眉頭。
一個孩子,手腕上有抓痕和淤青,是個人都會聯想到一個詞“虐待”!
而事實上,在國內也好,在北美也罷,這類的事情,雖然不說很常見,但是卻絕對不少見!
不由自主地,就對科爾的母親,產生了不好的聯想。
科爾問道:“你是好醫生嗎?”
馬爾科姆點了點頭:“以前是。我得過一張獎狀。市長頒給我的。它的鏡框很貴。”
科爾把兵人裝進書包,站起來:“我會再見到你,對吧?”
馬爾科姆聳了聳肩:“若你不介意的話。”
科爾若有所思地轉身朝教堂外走去。走到出口處,科爾從一堆耶穌像中迅速拿了一個小的放進書包。
馬爾科姆看得呆了,半天沒有合上嘴巴。
觀眾也不由地樂了。
偷東西什么的,對于很多人來說,當然不是什么好習慣。
但是一個孩子,而且還是一個生病的孩子,同時還是被虐待的孩子,那么他偶爾犯錯,上帝都會原諒他,不是嗎?
當然了,科爾前后的表現的確讓人有些被閃到腰!
鏡頭轉換,馬爾科姆回到家。
馬爾科姆喊道:“是我。”
但是可惜的是沒人應答。
馬爾科姆走進餐廳,看見餐桌上只有一副餐具,還剩有食物。
馬爾科姆走進臥室。只有一盞閱讀燈開著。
安娜躺在床上似乎已經睡著了。
她裹著一條毯子,手里捏著一團紙巾。
馬爾科姆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的妻子。
安娜把毯子裹得更緊。
這讓很多人都不由地疑惑起來。
畢竟,開篇的時候,馬爾科姆和安娜的恩愛,是個人都看的見。
可是怎么這么快,兩人就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他們之間發生了什么?
不但做飯的時候,用餐的時候,桌上只有一副餐具,而且對馬爾科姆,視而不見。
同床異夢!
這前后的變化,有點太大了。
其實很多人卻下意識地忽略了,馬爾科姆沒有用餐這一點!
當然了,他也許在外面用過餐了,但是顯然不是這樣的。
影片繼續。
馬爾科姆擰地下室的門把。
門是鎖著的,馬爾科姆伸手到褲袋找鑰匙。
畫面轉換。
原本空空的地下室堆滿了文件柜、文件箱,里面放滿了心理和醫學方面的書。一張書桌緊挨著酒架放著。
馬爾科姆從積滿灰塵的書堆中找到一本厚書,書脊上印著“拉丁詞典”幾個字。
馬爾科姆坐到桌邊,翻開科爾的文件。頭幾行寫著:“Deprofundiscalmsadte,domine.”
馬爾科姆查閱這幾個拉丁字的詞義。
馬爾科姆翻譯每一個字的意思:神啊,我自深淵向你哭喊。
他驚呆了。
觀眾也驚呆了。
一個小孩子,一個才八歲大的小孩子,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由地讓影院內的溫度下降了不少。
畫面再次轉換。
這一次是黎明。
初升的太陽給整個城市披上了金色的外衣。
教堂的鐘聲、直升飛機的聲音…聲音鼎沸,穿刺長空。
一只有著不同顏色眼睛的小狗從一堆剛干洗完的衣服里探出頭來。
琳·西爾從干洗機里找出一件上衣,在空中抖了抖,匆忙穿上。她30歲不到,頭發蓬松,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
琳進入緊挨著的廚房。廚房的桌子上已經準備好一份早餐。
“科爾”,琳一邊把開著的櫥柜門和抽屜關上,一邊走到咖啡機前。
科爾穿著校服走到餐桌邊坐下。
眾人明白了,這個應該就是科爾的母親了。
只是,想到科爾之前的手腕上的傷痕累累,讓人不由自主地就對這個女人帶有了審視。
不管怎么說,兒子的身上的傷,就算施暴者不是母親,可是至少,她必然是有關系的。
琳皺眉道:“你的巧克力薄脆都泡軟了。”
琳走到科爾身邊,檢查他的領帶:“已經沾上斑點了。”
琳解下領帶,走進干洗間。科爾在桌邊坐下。
琳從干洗過的衣服中找到一條干凈領帶,轉身回到廚房。她不自禁地尖叫一聲,因為看到所有的柜門和所有的抽屜都開著。
科爾坐在桌邊,他的手平平地壓著桌面。他好像在顫抖。
這讓觀眾越發地對琳這個母親,感到不忿了。
科爾那么害怕她,那么他身上的傷是不是和母親有關?
必然是如此了!否則的話,為什么科爾會顫抖?
琳轉過頭:“你在找什么嗎?”
科爾低著頭:“夾心餡餅。”
琳看了一眼水槽邊上的櫥柜,夾心餡餅顯而易見。
琳:“就在這兒。”
“噢”,科爾沒有動彈。
琳把柜門和抽屜重新關上。
科爾:“媽媽,你在想什么?”
琳:“很多事。”
科爾的手仍壓著桌面:“你覺得我很壞嗎?”
琳俯下身,說:“看著我。”
科爾看著琳。
琳:“我絕對不會覺得你很壞,懂嗎?”
科爾看著她的眼睛,說:“懂了。”
母子兩人的對話,卻又讓人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