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榮恒浩,華尚捧起手機剛要再舔屏榮爸榮媽給他的禮物,敲門聲響起。
“嘿嘿嘿嘿,怎么著,你是又要來重溫…”華尚笑嘻嘻地打開門,卻赫然發現門外站著白若樓和白若馨,兩個人的眼睛都是紅彤彤的,仿佛剛哭過。
“什么重溫?若馨,你不會已經來過了吧?”聽到華尚的話,白若樓浮想聯翩,連忙轉頭望向白若馨。
“哥,怎么可能,我和你一塊知道爸媽消息的。爺爺不是才來嗎?”白若馨沒好氣地說。
“那他說什么重溫?”白若樓擔心地問。
“哎呀,白大哥,我是說榮恒浩,他剛來過。”華尚連忙說。他可不想讓這個妹控誤會了啥。
“哦——”白若樓和白若馨同時恍然。
華尚讓他們進屋,然后關上門:“你們不會也和恒浩一樣,想要看一看獵王商城吧?”
“是的。”白若樓和白若馨同時點頭。
“你們的爸媽不會也是獵王吧?”華尚怎么忽然感覺獵王的價值往下直墜呀,是個人的爸媽就是獵王。
“是的。”白若樓和白若馨又點頭。
“好吧。”華尚也知道他們想干啥了,不再廢話,直接把獵王商城打開,把界面分類定在親子類,然后遞給他們。白若樓和白若馨爭搶著拿過手機,湊在一起,如饑似渴地瀏覽著。
半晌過后,他們終于親子分類貨架最后一排找到了白家的傳承。
白新勇、苗潔瑩展出內丹:兩枚新生獸內丹。七階魔鬼蠶王晉升階期間結繭異化而成的新內丹。魔鬼蠶王從七階進化到階,會產生質變,進化成形態迥然不同的階異獸。從七階到階期間的形態,被稱為新生獸。新生獸內丹傳說有第二選擇權。武者可以吞吃內丹,進行蛻變,不用經歷體解,重新回到六階以下,開始新的人生。
兌換條件:白家兒女憑身份證明和獵王黑卡兌換。
白若馨和白若樓看著這對父母留下的禮物,眼中都露出了迷茫之色。他們顯然不明白,為什么爸媽要留給他們這么沒用的東西。
華尚看了一眼,稍微想想,就有點明白了。看來六階以上的獵王們生活并不像人們想象中那么風光寫意。榮恒浩說過的國家任務壓力和六階負擔對于白家父母來說,顯然遠遠高于成為六階武者的榮耀和強大。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很多人在強大之后,都無法適應強者的生活節奏,想要重新回到原來無拘無束的生活狀態。白家父母也許不想孩子們經歷和他們一樣的苦痛和辛勞。所以他們不辭勞苦弄來兩枚新生獸內丹,讓白家兒女在越過六階天塹,體驗到頂級武者生活之后,可以有第二條路可走。
“怎么回事?爸媽給我們留這個干什么?難道不想我們去找他們?”白若馨憤憤然說。
“也許爸媽的…”白若樓警惕地回頭看了一眼華尚。
“哎呀,我都知道啦,國家任務嘛。”華尚不在意地說。
“…國家任務比較危險,他們不想我們生活有那么大的壓力。”白若樓沉聲說。
“當武者當然有壓力啦。我還要去打至上院決賽呢,難道國家任務比這壓力還大嗎?”白若馨不甘心地說,“我從沒見過他們。他們不想我嗎?就不好奇我長成什么樣嗎?”
“若馨,爺爺不是說了,他們其實偷偷來過好幾次,就是為了看你。但是他們任務在身,沒時間享受天倫之樂…”白若樓說到這里,嗓音也啞了。
“哥,你至少見過他們,我呢?我身邊只有爺爺!”白若馨眼圈紅了,“現在倒好,爸媽都不想要我了!”
“不是還有我嘛。”白若樓柔聲安慰,“爸媽工作危險,咱們要理解。”
“到底是什么國家任務啊,急死我了,也不跟我說。他們在哪兒都不知道,十幾年了,就給我留下這種東西。我才不稀罕!我要爸媽在我身邊!”白若馨旁若無人地發脾氣。
“若馨,這個…我聽說有個秘聞啊,”華尚突然在旁邊插嘴,“有人練土靈內功,到了六階以后,變成石頭人了,全身都是金坷垃,走哪兒掉哪兒。據說是靈能進化的時候出了岔子,基因都給弄錯了。估計,你爸媽是因為這才想到給你留個后路。”
“噗!”白若樓和白若馨都驚得噴了。
“你別扯淡了,有這事兒?”白若馨還沒說話,白若樓先急了。他是真的怕呀。
“那你看看,我師父是六階巔峰特派員,見過多少怪事兒,這算啥。他還說有個光武者,進化到六階以后…下半身…”他看了一眼白若馨,意識到她是女孩子,可能不在乎,“我是說…胸…”他看了一眼白若馨的胸,“我是說…臉都沒了!”
“吖!”白若馨捂住自己的臉,大驚失色。她可是最愛美的人。要是真的光武者練到臉沒了,那她還真需要吃一顆新生獸內丹壓壓驚。
“所以,這不都是父母的愛嗎?”華尚不耐煩地說。有個獵王黑卡真麻煩,還得充人生導師。
白若馨無奈地吐了口氣。她可是帶著無比的憧憬來的,想著獵王父母多年不見,總該給她一件讓她心花怒放的好東西慰藉一下。沒想到見面一顆新生獸內丹,讓她重頭再來可還行。她好不甘心啊。
“你看別人都給自己后代留本命武具!”白若馨翻到前面看得流口水。
“妹呀,本命武具哪有那么好弄的,這都要靠緣分。而且你不是都有了嗎?”白若樓深有感觸地說。他忙里忙外多少年了,連一根三味真火靈氣的筷子都沒找到。
“哥,我是說你呀,你不還沒有嗎?”白若馨嘟著嘴說。
“給我不給你,那不是厚此薄彼嗎?我第一個就不同意。”白若樓連忙說。
聽他這話,華尚忍不住好笑,你這泡妞的話都給妹妹說了,難怪這么帥還在打光棍。
“哥,你看呀!人家榮恒浩爸媽多講究,留給他一套好東西耶!”白若馨一眼看到榮程和任淑媛留下的傳承。
“這也太難了,至上杯,猴年馬月才能得到。”白若樓忍不住吐槽。
“哥,你不會是以為我們拿不了冠軍吧?”白若馨稍微一想,立刻就不滿了。
白若樓微微一驚,他不是鴻鵠隊的,不知道齊宣已經把今年的目標定為奪冠了。
“你們目標是奪冠啊?”白若樓跟個傻子一樣問。
“當然啦。”華尚和白若馨齊聲說。
“你們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啊。”白若樓急了,這期望越高,失望越大啊。他真心怕妹妹被淘汰的時候,哭成傻子。
“這是齊宣教練定的。我們今年打破了奪帥金字塔規則,三階高手愿意做車馬炮位,鴻鵠各個棋位人強馬壯,冠軍是可以想一想的。”華尚得意地說。
“你真是沒見過世面。知不知道帝都十座名校各個都比天授還強,幾十個帝都二流學校都和天授武校一個檔次。隨便出來個二階的武道尖子,就可以暴打三階中段。”白若樓急赤白咧地說。
“哥,你也太夸張了,還會有比華尚更厲害的二階高手嗎?”白若馨朝華尚眨眨眼睛。華尚這一瞬間,跟喝雪碧一樣痛快,連連點頭。
“怎么會夸張,我就被二階的暴打過。”白若樓吼了出來。
屋子里瞬間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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