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青走到桌前抽出一張餐巾紙擦拭身上的油漬。
剛才發生的一幕,王媽都靠在眼里,視線望向夜青,是一個青年才俊,關鍵是在四爺手底下做事,人也穩重靠得住,她往前走了兩步,“夜青,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七歲了,王媽問這個做什么?”夜青一邊擦拭油漬一邊問。
王媽今年五十歲,她那時候,二十七歲孩子都有十歲了,繼續問:“你想過成家沒有?”
書友們之前用的小書亭\。
夜青被逗笑了,“王媽又不是不知道,我連女朋友都沒有,怎么成家?”
“那王媽給你找個女朋友,怎么樣?”
“好啊。”夜青以為王媽就隨口說說,沒當回事。
王媽見夜青點頭,立馬來了精神,”荔枝你認識吧,才二十五歲,長的水靈也勤快,你要是有想法,我幫你去說說看。”
夜青擦拭的動作一頓,側頭看向王媽,打量了好一會,不像是在開玩笑,他才笑著開口:“王媽,荔枝不喜歡我這樣的,你還是別費心了。”
王媽不滿的道:“嘿,你這小子,你怎么知道荔枝不喜歡你這樣的?”
“就是幾年前,聽見荔枝和時巖的對話,時巖說可以在夜家兄弟中挑個男朋友,荔枝話里的意思就是,不想在夜家兄弟里找,說明不喜歡我們這類型的男人。”
王媽聞言,心里還有些疑惑,這都是什么時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隨即她又問:“那你喜歡荔枝這樣的女孩子嗎?”
“我喜歡有什么用,不和你說了,我還有急事找夜落。”
夜青說完,大步離開。
王媽看著夜青離開的背影,也端著碗去廚房,順便和荔枝提一下這件事。
下午,機場 臨上飛機前,秦舒撥通傅廷煜的手機,等接通電話后,她說:“老公,我要上飛機了。”
這么快?
男人停下手中翻閱文件的動作,現在想挽留已經晚了,他昨晚還是折騰的不夠。
“路上當心點,到了打電話給我。”
“嗯,你照顧好小酒不許兇他,他倒底還是孩子。”
“我聽老婆的,不兇他。”
“有時間就多陪他要玩玩,別給他壓力。”
表面上,“我知道,都聽老婆的。”
心里想的是,不給他壓力,他怎么退休陪老婆?
“那這段時間,你們好好培養父子感情,不要太想我哦。”
“那晚上,我想你了怎么辦?想和你為愛鼓掌怎么辦?”
時巖剛推開門進來,就聽見這么勁爆的話語,手上的咖啡差點沒端穩,挺這話為什么感覺四爺像是深閨怨夫?
他端著咖啡,想想,又退出去,順便關上門,過半個再進來,免得打擾到四爺調情。
秦舒在心里罵了一句流氓,“那你自己DIY。”
“寶兒,你不能心疼心疼你老公?誰有老婆還DIY?”
“忘記提醒你,次數別太多,小心傷身。”
秦舒說完就掛了電話,不能和流氓通電話,說話越來越不要臉了。
“夜落,我們上飛機。”
夜落一手抱著霸總,一手拎著行李箱,緊跟在秦舒身后。
夜幕降臨餐桌上 沒有老婆的晚餐,是沒有食物的。
傅廷煜慢條斯理的吃著晚飯。
小酒坐在對面,就是縮小版的傅廷煜,同樣慢條斯理的吃著晚飯。
父子倆都沒有說話。
等晚餐結束時,小酒漱口后,拿著紙巾優雅的擦拭嘴角,“父親,媽媽今晚不在家。”
傅廷煜放下紙巾,說了一句:“嗯,今晚跟我一起去書房。”
小酒擦拭的動作一頓,有種不好的預感:“去書房做什么?”
傅廷煜抬眸看著小酒,“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懈怠了不少,所以,我要監督你看書,在書房,不懂得可以問我。”
小酒不滿的開口:“我今晚要練代碼,父親你不可以搶走我的私人時間。”
傅廷煜幽幽的道:“代碼不著急,你現在主要是把應該學會了學會了,等你可以獨當一面了,我就不會管你。”
“我要打電話給媽媽,說爸爸欺負我。”
小酒說完就把手機掏出來,撥通他老媽的號碼。
剛撥出去,手上一空,手機就被抽走了,抬頭就看見讓他恨的牙癢癢的傅廷煜。
傅廷煜威脅道:“敢和你媽告狀,小心我收拾你。”
小酒梗著脖子道:“你敢打我,我就告訴我媽。”
傅廷煜被逗笑了,卻依舊板著一張臉:“你就告狀這點出息?出去別說是我傅廷煜的兒子,我閑丟人。”
“我在外面都說是我媽的兒子,不會提您。”畢竟,我也不想讓人知道我是您兒子。
“…”傅廷煜:“手機暫時沒收,跟我上樓。”
傅廷煜說完,站起身往二樓走。
小酒暗自嘆了口氣,老媽不在家,父親就狂起來了。
他也跟著上樓,看著走在前面的傅廷煜,他道:“父親,我想和您說一句話。”
傅廷煜:“有話快說。”
小酒快走兩步,與傅廷煜并肩而行,“我想爺爺,希望他們明天能回來。”
傅廷煜輕笑:“拍馬屁也沒用,你爺爺還在千里之外。”
小酒笑了笑,沒接話。
抵達風月古城時,已經是凌晨三點。
夜深人靜 秦舒看著熟悉的地方,這里有很多屬于他們快樂的回憶,就像媽媽說過的那樣,學武雖苦,但和你一同吃苦的人,都很真實,感情也會很好。
風月客棧二十四小時不打烊。
入住風月客棧。
次日一早,秦舒就和夜落上山。
等到了山腳下,秦舒才發現,除了外圍的陣法,里面的陣法全移除了。
沒了陣法,她可以輕松上岐山,花了將近三個小時的時間。
剛踏入玄門禁地,面前就出現了兩個身材挺拔的男人,就是那天上山時看見的兩個人。
“秦小姐上來有事?”
秦舒沒有說明來此目的,而是道:“這里我住了三年多,想故地重游不可以嗎?”
兩人相視一眼,然后點點頭,“可以。”便放行了。
秦舒沒理會他們,帶著夜落繼續走。
生活三年多,雖然離開這么多年,但對這里依舊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