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她腦海里還在回想那個夢境,是否是她真的經歷過的?
朝顏是不是真的,因為她的一句話,拼命努力的活著,完成她當初說的那句話,才有了今天的赤沙組織?
盯著手機看了許久,還是按下了手機號。
不管夢境是否是真的,打電話問他就知道了。
電話撥出去后,沒一會,就聽見:“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關機了?
她記得朝顏說過,有事找他就撥這個電話號碼,現在卻關機了?
是因為上次的事?
她說過,再次見面就是仇人,赤沙組織的殺手,見一個殺一個。
說出那樣的狠話,朝顏關機也是人之常情。
“喵”
這時耳邊傳來一聲貓叫,她聞聲望向沙發的一角,就看見霸總在伸懶腰,一副已經睡夠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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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
藍祈一直叫霸總嬌妻,而且第一次見面時,就說霸總是他的。
但在夢境里,霸總是朝顏的。
她突然伸出手將霸總撈進懷里來,手一下接一下的安撫似的替它順毛。
“霸總,你以前是不是叫嬌妻?也是我取的名字?”
霸總仰著頭看秦舒,“喵喵”叫了兩聲。
夜落這時說了一句:“不如叫嬌嬌。”
霸總不滿的朝夜落叫了一聲:“喵”
“霸總嬌妻是一家。”秦舒揉了揉霸總豎起來的毛發,心里想著那個夢是不是真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秦舒躺在床上,這幾天她睡的都挺早的,今晚卻怎么睡也睡不著。
傅廷煜洗完澡出來,平時這個時候老婆早就睡了,掀開被子躺在老婆身邊時,秦舒轉過身正對著他,那雙眼睛正看著他,才知道老婆一直沒睡。
秦舒眼睛原本是琥珀色,因為琥珀色的眼睛他們根本就沒見過,即使美瞳也很少有人帶,所以她又用藥水變成了黑色。
他長臂一伸,順勢將老婆摟進懷里,“這么晚了,怎么還沒睡?”
秦舒窩進男人懷里,手指在男人胸口畫著圈,動作緩慢,卻很有規律,“我想去找媽媽。”
男人低頭看了一眼胸口上不停造次的手,手臂又摟緊幾分,“我陪你去。”
其實在男人還沒開口時,秦舒就知道他想說什么,她真的是太了解他了。
“你不在這段時間里,公司里堆積那么多事需要你處理。再說,我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我知道分寸。”
男人有些不滿的摟進她將她的身體也往抬了抬,低頭在她唇啃了一口,稍微使了一點力,讓她知道他的不滿,“你想把我一個人丟家里?我不同意。”
秦舒雙臂攀上男人的脖頸,道:“還有小酒陪著你,你不是一個人。”
“我不要兒子。”兒子能和老婆相提并論嗎?
秦舒看著男人委屈的樣子,在他唇上印了一個吻,算是安撫他,“我先去岐山,看有沒有師傅的線索,不能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跑。”
男人盯著老婆看了許久,有些無奈的道:“你真的要一個人去?”
秦舒點頭:“嗯,我們身上不是形影不離嗎?你若是空閑了,我還沒回來,你也可以來找我。”
男人沉吟片刻后,道:“那讓夜落陪你去。”
“好,那我明天就出發。”秦舒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去找媽媽。
男人知道她迫切的想去找師傅和龍子苓,他也只能隨她去,“那你是不是該補償我?這段時間,我一直忍著,很辛苦。”
男人不說秦舒也知道,兩人睡一個被窩怎么可能會不知道男人的身體反應?
“我們生一個女兒吧?”
“我不是說過,不生了?討論生孩子,你還不如想想怎么取悅你老公。”
男人垂眸看著近在咫尺的唇,忍不住又吻上去。
這么多天,只能抱著老婆卻不能做點少兒不宜的事,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秦舒還想爭取一下,只是唇被男人堵的嚴嚴實實的,壓根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小酒已經五歲了,是一個又酷又帥還非常懂事的小正太。
如果給他生一個可愛軟萌的妹妹,他肯定會很喜歡。
也是男人要她幫忙的戴上去。
他是鐵心不想要女兒。
第二天,秦舒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身邊的位置早就空了。
她動了一下,發現四肢酸軟無力,感覺就像是棉花,有氣無力。
側頭看向落地窗,外面已經大亮,只是看陽光的角度就能大致猜到現在有十點了。
她要是知道補償是這么補償法,她保證會提前踢他下床,太能折騰了。
早上是走不了了。
她是早餐和午餐一起吃的,順便讓夜落訂機票去南月風月古城。
吃完午餐,她上樓收拾行李。
荔枝收拾碗筷的時候,看著少夫人上樓,感覺像累了走不動路了一樣,也像是生病了一樣,“少夫人是不是生病了?”
王媽正好過來幫忙收拾,就聽見荔枝的話,“你這孩子,不懂瞎說什么呢?”
荔枝聞言收回視線望向走過來的王媽,“王媽,你這是在擔心少夫人,有什么錯嗎?”
王媽嘆了口氣,湊過去,在荔枝耳邊說了幾句,荔枝臉一紅,小聲說道:“那四爺也太能折騰了,就不能睡早點?”
“你一個菇涼家家懂什么?你也不小了,該找個婆家了,等你結婚就知道了,那是能說早睡就能早睡的嗎?還不是男人說的算?”
“王媽,你知道我是菇涼家還和我說這些,羞死了。”
荔枝紅了臉端著碗筷走出去,沒顧著前面的路,就和迎面走過來的夜青撞個正著,手上的碗筷也被撞飛出去。
還好夜青眼疾手快,一手扶住荔枝的纖腰,另一只手接住飛出去的碗,然后遞還給她,“荔枝,你沒事吧?”
荔枝剛才以為自己肯定要摔了,沒想到會被夜青扶住,雖然認識很多年了,“沒,沒事。”
夜青這才松了一口氣,“走路慢點,端著婉摔一跤,容易受傷。”
“我知道了。”荔枝接過夜青手上的碗,紅著臉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