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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四爺,真的很難懂

  “寶兒,把他忘了。”

  男人嗓音里帶著一絲哀求,緊皺的眉峰,帶著痛苦之色。

  見男人露出這么痛苦的表情,秦舒就很心疼,她急忙點頭:“我把他忘了,我把他都忘了。”

  “你騙我。”男人抓著她的手,又收緊了幾分,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拼了命握緊:“寶兒,你是我的。”

  秦舒一征,看著男人痛苦又狼狽的樣子,心仿佛在滴血一樣疼。

  在男人內心深處,一直都認為,她愛的是沈耀輝,所做的改變的也是為了沈耀輝。

  “你就信我這一次,我愛的是你傅廷煜啊,不是別人。”

  秦舒嗓音有些沙啞,鼻子也有些發酸,可她又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她還有很多時間來證明,她愛的是他,不是別人。

  男人像夢魘了一般,根本就聽不見她說的話。

  “寶兒,你的心也是我的。”

  即使是在睡夢中,男人依舊霸道專橫。

  房間里,一時間安靜下來。

  男人臉上痛苦的表情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足。

  緊皺的眉峰也漸漸舒展開來。

  秦舒沒想到,這招對睡夢中的男人也有用。

  她也是這時才知道,男人的確是沒喝酒。

  因為,沒有嘗到酒精的味道。

  她眼里閃過一絲疑惑,沒有喝酒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他現在的樣子和喝醉了,并沒有什么區別。

  其實,傅廷煜這樣,是因為泡了顧衍給他準備的藥浴,加上針灸才會這樣。

  等男人平靜下來,秦舒這才脫了鞋子,脫了衣服,躺在男人身邊。

  她將頭埋進男人的胸口,雙臂摟著男人精瘦的腰。

  鼻息間,圍繞著屬于男人特有的氣息。

  聽著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比催眠效果還好,沒一會就進入夢鄉。

  當天邊泛起魚肚白,秦舒就醒了。

  她坐起身,穿好衣服后,側頭看了一眼還在睡覺的男人。

  今天男人睡的格外的沉。

  換做平時,她在他懷里動一下,他就會立馬警醒。

  她將手伸向男人俊美的臉龐,溢滿星辰的眸子里,是從未有過的溫柔:“我要走了,等我高考完回來。”

  此時的男人,眉頭又皺起來,像是有些不滿懷里突然空的感覺。

  秦舒收回手,站起身走出去。

  臨走前將門合上。

  等她拉開房間門,微暗的院子里,一道挺拔的身影立在梧桐樹下,還有忽明忽暗的煙火。

  她關上門,轉身走過去。

  夜落這時也滅了煙,等秦舒走過來,和她一起走出去。

  走在安靜的青磚路上,秦舒側頭看了一眼夜落,臉上沒什么表情:“跟著我,挺麻煩的吧?”

  夜落看了一眼秦舒,沒吭聲,可止是麻煩?

  秦舒笑了笑:“其實,我有時候也覺得自己挺麻煩的。”

  就是麻煩,才總會拖累他。

  想到昨晚男人露出那樣的表情,她就心疼不已。

  夜落看了一眼秦舒,依舊沒吭聲。

  回到晟園后,夜落將秦舒的行李箱搬到車上后,就驅車往酒店駛去。

  傅廷晏提前和江聿一起去了。

一個小時后,酒店  傅廷煜安排的酒店客房是套間。

  只是休息了一會,夜落就驅車送秦舒去考場。

  秦舒看著考場,有些感慨,這是第三次進了,也算是老熟人了。

  她深吸一口氣,邁步走進去。

  夜落坐在車里,看著秦舒纖瘦的身影沒入人潮里,這才收回視線。

  傅廷煜醒來時,下意識收緊手臂,發現是空的,他垂眸看著身前,昨晚果然又做夢了。

  他坐起身,因為睡足了八個小時,精神也很好。

  尤其是昨晚的那個夢,讓他有些滿足。

  洗漱完畢后,他西裝革履的走出房間。

  時巖已經在外面侯著。

  看見四爺出來,他立馬迎上去:“四爺,直接去公司嗎?”

  傅廷煜“嗯。”了一聲,然后邁步走出院子。

  時巖立馬跟上去。

  “對了四爺,昨晚少夫人打電話來詢問,您是不是喝酒了,還說想來看您。”

  傅廷煜聞言眸色一頓,“幾點的時候?”

  時巖道:

  “十點不到的時候。”

  “那你怎么說的?”

  “我說您沒喝酒,正在睡覺,讓少夫人別跑了。”

  傅廷煜停住腳步,側頭好整以暇的看著時巖:”你跟著我多久了?”

  時巖莫名覺得后脊背發涼:“自小就跟著。”

  傅廷煜單手插著口袋,繼續問:“我的喜好,知道嗎?”

  時巖幾乎是想也沒想,就回道:“知道,四爺喜歡吃什么,用什么牌子,喜歡做的事都知道。”

  傅廷煜問:“那你知道,我最喜歡什么?”

  “少夫人。”時巖回答的小心翼翼。

  “知道就好。”傅廷煜邁步繼續走。

  昨晚女孩要是來了,他用得著做夢嗎?

  時巖不緊不慢的跟在后面,覺得,他還要不夠了解四爺。

  尤其是戀愛后的四爺,更摸不透。

  考了一天,秦舒走出考場,才感覺松了一口氣。

  不是因為題目太難,而是考場里的氛圍有些壓抑,讓人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夜落一直在原地侯著,看見秦舒走出來,立馬下車打開車門等著。

  秦舒邁步走過去,徑直上車。

  夜落上車后。

  秦舒一手撐著下顎,視線望向駕駛座的夜落,提議道:“晚上擼串吧。”

  “四爺…”

  夜落的話還未說完,秦舒直接打斷他:“他又不在這里,再說偶爾吃一次,不礙事的,又沒偷偷買糖。”

  上次連續吃了二十一顆糖,第二天牙就疼了,但她忍著沒說。

  怕男人一天一顆糖也沒收了。

  夜落沉默了許久,啟動引擎驅車離開。

  秦舒看著夜落不吭聲驅車離開,有一丟丟失落,但想到他的性子也就釋然了。

  夜落的性子,暴力,沉默寡言,對男人也很忠心。

  當司機跟班,他更喜歡做用武力解決的事。

  而且還不怎么待見她,跟著她,都有點難為他了。

  秦舒心想,擼串什么的還是等上大學時再吃吧。

  她的視線望向車窗外,看著不停倒退的商鋪,感覺有點不對勁。

  這好像不是回酒店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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