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晴晴和傅亦笙又去來往比較密切關系比較好的幾家拜了年,遺憾的是王銘和唐棠不在家,一問他們家的管家,才知道這對老夫少妻居然旅游過年去了。
不管外界多少人唱衰唐棠和王銘的這段婚姻,他們依舊十分恩愛。
就是王銘獨子王承祖的存在,也不影響一絲一毫。
傅亦笙羨慕極了,“等到大舅哥辦完婚禮,工作告一段落,咱們也去度假。”
“去法國!”陸晴晴惦記著自己現在苦學的法語,到法國熏陶一下,應該會學得快點。
傅亦笙心情愉悅地道:“如爾所愿。”
離開王家,一雙璧人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道路上。
氣候溫暖依舊,兩畔綠蔭如初。
有些道路是公用的,有些卻是私人所有。
“難怪都說港島富豪有錢,門口的路都是自家的,可以由自己命名。”
傅亦笙聞言莞爾,送她到家,指著寧宅門口的一段路道:“平安路,是寧阿姨親自命名。”
“好吧,原來我家也有。”陸晴晴以前倒是沒注意。
她沒主意到的事情還有很多。
趁著假期在家,她到衣帽間給趙琳挑了一個光面鱷魚皮的愛馬仕包,又到珠寶屋把她早年給哥哥弟弟準備的結婚禮物找出來,意外發現屋里的保險柜里多了很多沒見過的珠寶。
有些是新的,有些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了。
無一例外,都是精品中的精品。
珠寶屋,真成為世上首屈一指的珠寶屋了。
就算是國際珠寶展覽,都未必比得上。
晚上有個官方宴會需要寧安平參加,她進來找首飾搭配衣服,見女兒站在保險柜里看著宋秀峰送的珠寶發呆,便開口問道:“有什么問題嗎?”
陸晴晴回過神,指著保險柜道:“最近沒看到媽媽購置珠寶,是爸爸買的嗎?”
寧安平輕描淡寫地道:“你爸送來了的,有些時間了,是你沒發現。”
“我最近上班很忙的,沒進來過。”陸晴晴現在最常戴的就是紅鉆戒指和紅鉆鎖骨鏈,既簡單又大方,暫時不打算換掉。
寧安平嗯了一聲,找出陸晴晴參加時家百日宴時戴的翡翠手鐲。
“這對鐲子,我今晚戴一下。”她道。
陸晴晴忍不住笑道:“都是您的啊,您不用問我的意見。”
雖然寧安平送給她了,但是不代表她戴過的翡翠手鐲,她媽以后就不能戴了。
堪稱傳承的珠寶,本來就不局限于一人佩戴。
寧安平道:“我擔心你需要。”
“又不參加宴會,暫時不需要。”陸晴晴道。
“參加婚禮不帶幾件珠寶回去嗎?”
陸晴晴搖了搖頭,“除了身上戴的,一件都不打算帶,珠寶入境很麻煩的。”
說到這里,她又改口道:“也不對,我給我哥哥嫂嫂準備了一對翡翠掛件做結婚禮物,我就是來找它們的,得帶過去。”
她抬起手,亮出裝翡翠掛件的小首飾盒。
一對高冰種正陽滿綠的平安扣,價值不在她送給唐棠的翡翠套裝之下。
她獨愛翡翠中的綠翠,大概是一輩子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