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春艷的詩詞,寧壽帝姬便笑盈盈的說道:“春艷,沒想到你最近進步的挺快啊!”
那春艷便笑盈盈的說道:“是帝姬讓奴婢多看詩詞的呢!奴婢怎么敢不尊崇帝姬的意思呢!”
寧壽帝姬點點頭笑盈盈的說道:“活到老學到老,這才是人生的意義。”
“人生的意義?”那春艷帶著一臉不解的說道。
寧壽帝姬點點頭,笑著說道:“對啊,人生苦短,今生怎么能荒度。”說完,她神色凄迷的望向了窗外,似乎有所感動了。
那春艷也跟著望向窗外,對寧壽帝姬的話似懂非懂的。不過這人生苦短四個字他是懂得的。
很顯然,寧壽帝姬的思想要比春艷高多了。寧壽帝姬能夠進入更深層次的思考,他思考的是天地,是人生。
而那春艷思考怕只是吃飽喝足了。
當然了,春艷現在能夠吃飽也能夠喝足,剩下的她在思考什么呢?總之她是不會去思考人生什么的,雖然他也知道人是有生老病死的。
在春艷的眼中,這就是人之常情而已。
但在真正的思想家中,這樣的人之常情可不能謂之常情了。
寧壽帝姬的思想和春艷不是同一等級的。所以,她是一個有思想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在古代是十分難得的。
再說一遍,寧壽帝姬的想的是天地,想的人生,還有蕓蕓眾生。
寧壽帝姬望向窗外,把眼睛瞇成縫兒,成了一條長長的線,很漂亮,尤其是她那長長的睫毛,更是濃密的像是兩排烏黑的刷子。
若是劉慶能夠看到,一定會喜歡的不得了。
總得來說,這劉慶能封爵,寧壽帝姬的功勞自然是最 大的了。
而這一點,聰明的劉慶自然也是能夠猜到的。
此時在這大殿中,劉慶看向微笑的寧壽帝姬的時候,便對寧壽帝姬微微的點了點頭。以示感激之意。
寧壽帝姬自然領會了劉慶的意思,便微微的搖搖頭。
二人如此的默契,實在是天作之合了。
當然,她們二人這樣的默契并沒有被別人看到,這只是屬于他們倆的。
要說這人啊,沒很是奇怪的。怎么叫做緣分,恐怕這劉慶和寧壽帝姬便是如此的了。
他二人以為一副別的女人的畫而相識相知,當真是千里姻緣一線牽了。
這也正應了那句話,叫做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亦是不能的了。
劉慶對于自己的封爵也是毫無準備的。但他此事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之所以宋徽宗要給他舉行冊封大典,看來正是為了這封爵的。單單一個大畫師是不足以舉行冊封大典的。而此時的冊封大畫師也不過捎帶著罷了。
同時也是給劉慶來一個雙喜臨門了。
劉慶心想,若是此時在能夠宣布他和寧壽帝姬的婚事,那可就是三喜開門了。
不過,不用宣布又何妨?寧壽帝姬已經屬于他劉慶了。
一個比他大三歲的女人,恰好啊,這女大三抱金磚啊!
劉慶覺得自己抱的不是金磚,而是一個無價之寶。
他看著寧壽帝姬不舍得離開眼睛,但此時在這大殿上,又不能盯著寧壽帝姬看。這昂便是無理了。
劉慶趕緊收回眼神,重新進入到了冊封的環節。
這既然是國公,那自然就是可以開府儀同三司了。
也就是說,以后的劉慶 的家中大門的門牌上可以用劉府的字樣,或者是秦國公府了。
在宋朝,能開府的只有宰相以上的人了。
而這個國公的爵位便是更加的尊貴了。即便是宰相也是沒有機會被封爵的。
所以說,這個秦國公對劉慶來說便是一個莫大的榮譽了。
這冊封大典就在這眾人的各種眼神,各種心思找那個結束了。當然了,這各種心思中有的是感嘆,有的是震驚,有的是羨慕,有的是嫉妒,有的好奇,有的是贊揚,有你的是高興,有的是不高興。
當然了,這其中最不高興的就是蔡京了。
此時,蔡京已經深深的感受到了劉慶的威脅了。不過現在好在劉慶只是個大畫師,和這朝堂還有些距離。但身為國公,恐怕是隨時都會進入到朝堂的,而且不用歷練便可以直接進入高層的。
宋朝的官員任用制度,可考察制度是非常嚴謹的。一個官員必須要從基層做起,這樣才有資格來到朝堂的高層任職。
但看看這在宋朝的縣級官員的任用就知道了。
宋朝的時候,統治者十分重視縣級官員的選用,并要求地方長官向朝廷推薦縣級官員人選,皇帝要親自召見,考察合格后方可任命。
同時,宋朝高度重視對州縣各級各類官員的考核監督。地方官員的考核既有針對任職年限積日計月的嚴格核算,也有對履職效果的等級評定。在近乎嚴苛的選任制度下,宋代知縣、縣令群體的總體素質與行政能力普遍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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