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宋徽宗的話,寧壽帝姬搖搖頭,笑盈盈的說道:“圣上,這大畫師可是圣上在就定下來的了,而劉慶憑著在畫藝上的造詣也是應該得到的,圣上,這應該得到的東西怎么能算是獎勵呢?”
聽了寧壽帝姬的話,那宋徽宗想了想,又笑著說道:“那朕就在賞賜劉慶一些珠寶。”
寧壽帝姬聽了宋徽宗的建議還是搖了搖頭,笑盈盈的說道:“我知道,劉慶不是一個愛財的人。”
“哦?劉慶不愛財?呵呵,看來姑母還是很了解劉慶的啊!”宋徽宗笑呵呵的說道。
聽了宋徽宗的話,寧壽帝姬紅著臉,微微一笑。
宋徽宗便看出些了端倪來了。
寧壽帝姬不說話,他似乎在等著宋徽宗繼續拿出另一個方案。
果然,宋徽宗笑呵呵的說道:“姑母啊,這既然劉慶不愛財,那一定喜歡地位了,那朕,朕就給他封爵,姑母意下如何啊?”
聽了宋徽宗的話,寧壽帝姬便笑了笑,就算是默認了。
看到寧壽帝姬的樣子,那宋徽宗便哈哈的笑了,笑呵呵的說道:“姑母啊,看來姑母是同意朕的封爵了?”
“全憑圣上做主。”寧壽帝姬笑盈盈的羞澀的說道。
宋徽宗笑了笑,說道:“好,那朕就封劉慶一個爵位,可封個什么爵位呢?王是不可能的了,這國公嗎?好像也是有些高的了。”
就在宋徽宗喃喃自語的之際,那寧壽帝姬便笑盈盈的說道:“圣上既然要封就封就封個大的,這樣也顯得劉慶的的大義之舉啊!”
聽了寧壽帝姬的話,宋徽宗點點頭,嘆了口氣說道:“是啊嗎,這劉慶真的是把自己的性命舍出去了。畢竟要是不能救活姑母,那他的性命也就交代了。”
寧壽帝姬接著說道:“圣上,可不止是如此呢!倘若劉慶真的救不活我,那他就不僅僅是丟掉 自己的性命的事情了,弄不好還要株連九族呢!那死的可就不是一個人了。還有,劉慶若救不活我,那他就是死了也會背上一個侮辱我尸身的罵名,這可是最不得了的啊!”
聽了寧壽帝姬的詳細的解釋,那宋徽宗便點點頭,說道:“聽姑母這么一說,那朕就直接封劉慶一個國公吧!”
聽了宋徽宗的話,寧壽帝姬便盈盈一笑,說道:“全憑著圣上做主了。”
宋徽宗笑了笑,點點頭說道:“朕還要下發知告,讓整個汴京的百姓都知道劉慶的舍身救人的壯舉。”
聽了宋徽宗的話,寧壽帝姬點點頭,笑盈盈的說道:“全憑圣上做主。”她的心里很高興,如果世人都知道劉慶救了她的性命,那今后就是嫁給劉慶,那也是以身報恩了。這便是水到渠成了。
為了劉慶,她等了兩年,終于可以開花結果了。
而且事情竟然這樣的突如其來,令她都沒有想到。不過這樣的順利是建立在她和劉慶的性命之上的。可以說,這樣愛情大大好局面是用他們倆人的性命換來的。
這樣便更加的顯得悲壯些了,似乎這浪漫也更增添了幾分。
想想在那紅日下,她和劉慶并肩坐在山峰上,緊緊的依靠著,看著那一輪血色的紅日。那情景是何等的浪漫凄美。
女人都是喜歡幻想的,寧壽帝姬也是如此。并且她精通詩詞,懂得藝術,自然是更加的多愁善感了。
劉慶救她,當真是一次英雄的壯舉,而美女愛英雄,這是恒久不變的定理。
自從那次事情后,在寧壽帝姬的夢中,劉慶便總是一個將軍的樣子,他騎著高高的戰馬,一身金色的鎧甲,手持一桿銀槍,身披紅色的披風,那披風在風中累累招展,十分的英武。
這劉慶便是那寧壽帝姬心中的白馬王子了。
劉慶的形象在寧壽帝姬的眼中 就是一位大英雄,絕對的大英雄。
美人陪英雄,天經地義。
我,寧壽帝姬現在屬于劉慶了,別的男人都靠邊站吧!
她也為自己感到高興,覺得嫩遇到劉慶是上天對她的獎賞,是一種福報。
她更相信緣分,認為劉慶和她的相遇便是前世的緣分。
總之,她以為她生來就是屬于劉慶的,而劉慶也是屬于她的。
每每想到這兒,寧壽帝姬便美的忍不住露出笑容。被春艷看到了,春艷便會笑盈盈的問道:“帝姬是又想劉畫師了吧!”
“別胡說。”寧壽帝姬便羞澀的笑了笑說道。
春艷便笑著說道:“帝姬就不要騙奴婢了。”
“就你心眼兒多,什么都知道。”寧壽帝姬便帶著幾分嗔怪說道。
春艷便笑盈盈的說道:“是呀,奴婢伺候帝姬,就是帝姬肚子里的蟲兒呢!”
聽了春艷的話,寧壽帝姬便笑了笑。
春艷便嘆了口氣吟了一首詩,只聽她吟道:“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聽了春艷吟詩,并看到春艷那搞怪的樣子,寧壽帝姬便噗嗤一笑。
這下,春艷便來了精神,又吟詩道:“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墻。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何時見許兮,慰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攜手相將。不得于飛兮,使我淪亡。”
聽了春艷的詩詞,寧壽帝姬便笑盈盈的說道:“春艷,沒想到你最近進步的挺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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