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有其它船進來了嗎?”
江風正生氣間,雪風從浴室中探出了腦袋,露在浴室門外的半個肩頭上還沾著幾滴水煮,俏臉微紅面如桃酥,一臉好奇的想江風所在的方向張望著。
江風沒有好氣的撇了一眼門外,怨氣滿滿的說道:“還能是誰,你那個色咪咪的鎮守府前輩克利夫蘭唄?”
“唔…克利夫蘭前輩找我嗎?前輩找我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我這就過去一下。”
雪風匆匆的擦干了自己的身體,正要小跑著去床上撿起自己的衣服,不過剛跨出一步確實面色一變,腳底一歪連忙伸手扶住了門框才穩住了身形。
另一只手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小腹,俊俏的小臉上一片煞白,額頭上幾滴水漬順著雪風的面頰滑下,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江風見狀連忙飛奔過來扶起了雪風,一邊摻扶著雪風向床上走去一邊關切的問道:“雪風你沒事吧,感覺怎么樣,要不要我帶你去維修渠泡泡澡?”
雪風沒好氣的輕哼了一聲,怨念滿滿的說道:“還不都是因為你這個家伙,明明才是第一次就…就…而且這種事情怎么可能敢去維修渠入渠維修啊,是想要我的事情讓全鎮守府的船都知道嗎?江風真是笨蛋…”
看著雪風一副咬牙切齒想說又應為難以啟齒說不出口的樣子,江風頓時便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還笑得出來…”
“嘛嘛,昨天晚上是江風不對啦,不過雪風你昨天晚上明明挺享受的不是嗎,今天早上也是…雪風可愛的模樣真是讓船忍不住想要據為己有呢…”
江風一邊說著一邊在雪風的嘴唇上輕輕的啄了一口,隨后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雪風在江風的幫助下很快的便穿好了衣服,伸手輕撫著自己依舊有些隱隱作痛的小腹,雪風邁著不大的步子向門外走去,經量努力讓自己表現的平常一些。
江風見狀頓時咬了咬嘴唇,連忙伸手抓住了就快要走出房間的雪風,一臉擔心的出言提醒道:“雪風你要小心克利夫蘭這艘艦娘,不管她說什么都不許讓他觸碰你的身體聽到了沒有,如果克利夫蘭強行讓雪風你做一些你不愿意做的事情,你就大聲喊救命,我會第一時間沖進去救你的。”
雪風聞言不經露出了一個怪異的眼神,看著江風一臉關切的表情,雪風微微一笑安慰道:“沒事啦,克利夫蘭前輩不是那樣的壞船啦,她船很好的,江風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
雪風說完便要離開,卻不想江風卻突然發力從身后一把抱出了雪風,用無比認真的語氣說道:“才沒有多想,我聽學校里其他艦娘說過繼承了克利夫蘭艦名的艦娘都是花花公子,雪風你一定不要掉以輕心,還有些…雪風你和我做了那種事情,以后就是我的船了,絕對不許和其他艦娘有肢體上的接觸!”
雪風俏臉頓時一紅,下意識的低下了腦袋,語氣有些慌張的說道:“江風你在說什么呢,我們只是普通的同學而已…唔…好了我要去找克利夫蘭前輩了,待會見!”
江風聞言心跳頓時一緊,看著已經從自己懷中掙脫,扶著墻壁走掉的雪風,江風默默的低下了腦袋,目光中透露著一絲淡淡的憂傷。
在雪風的眼里,自己和她的關系僅僅只是同學而已嗎…好像…自己和雪風的關系確實只是比較要好的同學而已,這么說起來…自己到底在渴望什么呢?
來到克利夫蘭房門前的雪風正要去敲門,結果卻不想克利夫蘭的房門并沒有關,順著房門的縫隙向里看去,正好可以和克利夫蘭那張帶著微妙表情的臉對視在一起。
“額…克利夫蘭前輩,你這是…”
“啊啊…剛要準備出門吃早餐,既然雪風你來了那正好,我這里有事要和你商量一下,那個不要站在外面快進來吧。”
克利夫蘭飛快的出言打斷了雪風說道一半的話,避免了自己偷聽被發現的尷尬處境被江風知道。
等到雪風進門之后,克利夫蘭飛快的將房門關好,隨后一臉壞笑的將臉湊到了雪風的面前。
“雪風醬,昨天晚上玩的怎么樣,是不是很刺激?”
被克利夫蘭瞇成一條線的眼睛注視著,雪風頓時感覺自己好像被剝光了丟在大街上一樣,目光頓時飄向了別處:“克利夫蘭前輩,你在說什么,我不知道,昨天晚上我睡得比較沉什么都不知道,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克利夫蘭瞇著眼睛盯著雪風,直看的雪風頭皮發麻:“嗯~是這樣子嗎?”
雪風點頭。
“嘛算了,不打探你和江風之間的小秘密了,不過昨天晚上還真發生了一些事情,是關于這座鎮守府的。”
克利夫蘭一邊說著,一邊將桌子上的相框拿給了雪風。
看著手中相框中的兩只少女,雪風竟對其中的一只艦娘產生了一絲莫名的熟悉感,不過仔細回想卻是完全沒有見過這兩只少女。
雪風隨即皺眉將目光投向了克利夫蘭。
“看她的戒指。”
雪風聞言微微一愣,看著手中相片上少女所佩戴的戒指,雪風心神頓時一整。
“這個…是之前從深海驅逐艦身上…”
雪風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的艦裝空間中拿出了那枚從深海艦娘身上得到的戒指,對著照片中的戒指仔細的對比了起來,結果的到了一個讓船震驚的答案。
“那只深海艦娘曾經是這座鎮守府的艦娘?”
克利夫蘭點了點頭:“不僅如此,似乎那只艦娘和這座鎮守府的提督之間還有一定的關系,昨天晚上…我見到這座鎮守府的提督了。”
雪風聞言不由一愣,克利夫蘭隨即將昨天夜里發生的事情向雪風闡述了一邊,包括床上的香氣和從窗戶爬上來又跳下去的某位提督的事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