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一個多月前,就一直在調查秦銘。
她通過對現在的和以前的秦銘的指紋不同的懷疑,展開調查,悄悄對原來侯府的下人進行了詢問。
發現秦銘從被皇帝召見的那一天起,就和以前的秦銘,不一樣了。
以前的秦銘不會武功,沒那么霸氣胡鬧,只是一個普通到啥本事沒有的紈绔子弟。
可怎么會通過幾天的時間,就徹底變了一個人?
這些疑點加起來,只證明一個問題。
那就是,現在的秦銘,不是以前的秦銘!
再加上這段時間,出現了厲害的易容術,讓二公主,把懷疑方向,放在了易容上。
現在的秦銘,不是侯府那個秦銘,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現在的秦銘,是易容的。
她覺得,只要拆穿秦銘的身份,或許,會把秦銘陷入一個絕境。
不是青武侯的兒子,不是真的秦銘,或許,這個假秦銘背后真正的身份,會暴露他的秘密甚至讓他倒下。
無論是什么結局,二公主,都想要拆穿秦銘的身份。
這對她,是機會。
另一邊,秦銘和安樂公主以及焰凌菲,在皇宮的清心殿里喝著茶聊天。
許久不見,還是有挺多的話想說的,所以一聊,幾個時辰就過去了。
等到下午,禮部尚書來時,秦銘才和二女停止了交談。
禮部尚書來的目的很有意思,就是,上午放出消息給五國太子賜婚后。立馬就有無數丑女來了。
禮部尚書選了五個最丑的,用他老人家的話說,丑到看這幾個女人一眼都對所有女人沒興趣了,可想而知有多丑。
就是這幾個丑女,分給了五個太子,今晚就成親。
秦銘聽到這消息,也是哈哈大笑。
隨即禮部尚書說:“陛下,為什么不殺了他們呢?”
“現在不合適殺,他們還有近百萬大軍呢,真殺了那些大軍攻打楚國,就算不會打進來,可也會無辜損失我楚國之士兵。”
秦銘說著,緩緩起身,負手而立。
“陛下言之有理,若這時候殺了,戰爭恐怕避免不了,多少,都不算好事。”禮部尚書認可。
“那秦銘哥哥,你打算,如何做?”安樂公主問秦銘。
秦銘想了想,說:“讓他們成親,一是收拾他們,二,就是把他們留在楚國,慢慢耗下去。那近百萬大軍,會慢慢失去耐心,甚至失去戰斗的意志,他們會產生分歧,會分裂。
再加上五國內,太子都不在,肯定有強皇位的,到時候,五國內部必然亂的不行,只要這五個太子,不回去,他們五國,就會有內亂。”
“妙啊,不殺他們,是避免暫時的戰斗。不放他們,是讓他們五國內部亂起來,到時候,我們五國的危機,輕松解除。”禮部尚書說道。
秦銘微微一笑:“朕要的,可不只是解除楚國的危機,朕,要把五國吞并!”
禮部尚書眼睛一瞪,看著秦銘,久久不知道說什么。
一次性,吞下五國?
這…真的可以做到?
秦銘見禮部尚書的樣子,笑了笑說:“下去吧!”
“臣告退…”禮部尚書離開。
焰凌菲對秦銘說:“你野心這么大啊,要把五國吞了!”
秦銘說:“我野心大嗎?那我怎么沒說把炎國吞了?”
“哦…”焰凌菲無語。
秦銘笑了笑:“我不是野心大,而是,誰欺負我,我就吞了誰。曾經的麗國是這樣,現在的五國,也是這樣。”
焰凌菲點頭:“還好,我炎國沒有欺負你。”
“對了,與你交好的夏國,這次…似乎毫無動靜!”焰凌菲說。
秦銘深呼吸一口氣,說:“金國沒動靜,我可以理解,畢竟,我殺了金國皇帝一個兒子。但夏國沒動靜,呵呵,真的是讓人寒心啊。”
“夏國本身,就是被你逼著成了小弟的,這樣的小弟,定然不是真心。”安樂公主開口。
秦銘說:“的確,所以,我對夏國,也不會真心的。此事先不提,你們兩先聊,我先想想,明天早朝要處理的事。”
安樂公主和焰凌菲也不打擾他,就出了清心殿,去安樂宮吃甜點了。
秦銘坐在龍椅上,開始把明天早朝要處理的一些事做了決策后,就有規劃了一下關于如何統治五國的問題。
統治五國,并不是他說說而已,他真的要把五國拿下。
一下午,他都在研究。
第二天,早朝,他一到早朝,就開始講各種問題。
首先,兵部的炸彈制作要更加保密,且速度要快,大量儲存。
炸彈現在絕對是頂級武器,足夠的炸彈,可以讓秦銘在這個世界上,狂下去。
而秦銘也知道,他現在所看到的世界,只不過冰山一角。
這個世界,名為九州,而楚國所在的位置在東洲的東邊,一個小范圍的區域。
然而整個東洲,大大小小,國家幾百上千個。
所以,世界還很大,秦銘還只是井底之蛙。
他要統治全世界,光從一個楚國的兵力出發,還是太不可能了。
更厲害的武器,才是真正重要的東西。
可惜,秦銘不會做導彈。
不然的話…
秦銘講了不少決策后,百官們紛紛記下,準備落實下去。
一個時辰過后,事兒講完了。
秦銘起身,準備讓百官退朝。
然,就在這個時候,殿外,二公主緩緩地走了進來。
秦銘瞥了眼二公主,本來也沒在意。
可二公主卻主動開口,說:“等一下,我還有事!”
大家都疑惑的看著二公主,秦銘也開口:“雪月公主,你有什么事?”
雪月公主是二公主的封號,只見她緩緩走上前,說:
“兩個月前,有一父女,來談婚事,說三年前,他女兒和秦銘有過婚事…”
二公主把事情說了一遍,隨即拿出兩份紙,上面是手印,一個是幾年前那個秦銘的手印,一個是婚約上的手印,都是那個死了的秦銘的。
二公主拿著幾年前青武侯之子秦銘的手印和婚約手印,說:。
“當時,你說這個婚約手印不是你的,可根據對秦銘手印的錄入對比,這個婚約的手印就是秦銘的。
你的手印,在兩個月前,卻和這個婚約上的對不上,也就是說,你難道,不是真正的秦銘嗎?所以,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