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無人敢為戶部喊冤。
戶部尚書左右看看,說道:“諸位大人,難道都看著本官被冤枉?”
“死到臨頭,你還不甘心?”秦銘冷喝一聲說道。
同時,對兩個小太監說:“把這些賬目都呈給陛下。”
賬目到了皇帝手上,皇帝看了一眼,臉上越發陰沉。
“混賬,簡直混賬,一年時間賬目相差五百萬兩銀子,你們這些該死的東西,還敢說自己沒貪污?”
下方,戶部幾位郎中和員外郎,包括左右侍郎都嚇得渾身顫抖。
尚書還不甘心,抬頭說:“陛下,這些賬目臣等沒有貪,只是賬目太多,太亂了,有些地方肯定是賬目沒弄好,銀子是真沒貪啊…”
“你還敢狡辯,五百萬兩,你死十次都不夠。來人…”皇帝怒極,就要讓人來砍頭。
卻見這時,趙尚書大喝:“諸位大臣,我冤枉啊,你們幫我說說話啊…這賬目…”
說著,他一雙眼睛看著其他五部的一些官員,以及其他幾個大臣。
這些人頓時心虛,他們也和貪污有關,尤其是其他五部,所需要的銀子在戶部這里撥款時,誰沒有貪?
只是他們貪得很少罷了。
但,此刻也怕這位戶部尚書抖出來啊,于是…
吏部尚書走出來:“陛下,這事兒還是再查查為好,畢竟趙大人是戶部尚書,堂堂二品官員,這事兒應該好好審理…”
工部尚書躬身:“臣附議!”
刑部尚書開口:“臣也附議!”
“臣附議!”刑部尚書也開口。
同時禮部尚書和兵部尚書也說:“臣等附議!”
右丞相也躬身:“陛下,貪污是大事,定罪尚書也是大事,臣請陛下查清楚,不可信秦銘一家之嚴。”
皇帝眉頭一皺,秦銘也眉頭緊皺。
五部尚書和幾個大臣包括右丞相都開口了,這事兒顯然沒那么好解決。
皇帝沉默一下,說:“此事交給大理石、刑部、都察院,行三司會審,必須嚴查,不可怠慢。”
“臣等遵旨…”
所有大臣躬身,而尚書趙大人則是松了口氣。
只要不是此刻被斬頭,他就有機會。
想到這里,他扭頭看了眼秦銘,露出了一絲冷笑。
秦銘臉色陰沉,心中有氣!
就在這時,大公子忽然開口了:“秦巡官,請問這些賬目問題,你是如何得知?”
趙尚書眼睛一亮,說:“對啊,你如何會有這些賬目?你還說你和昨日潛入戶部賬房的賊人不是一伙的?”
秦銘說:“不是一伙的啊,我身為戶部巡官,查賬有問題嗎?光明正大的查就好了,我干嘛派人晚上去查?有病啊?”
“你…”趙尚書一下無言以對。
其實大家心里都明白,秦銘表面上去查,戶部一定會防備,并且做應對之策。
所以這段時間秦銘沒有明面上去查,而是暗中派人。
可這事兒,誰又能確定?
“好了,右侍郎死一事,由大理寺調查。無證據證明秦銘殺人前,秦銘無罪。而刑部尚書和左侍郎,以及四司郎中員外郎,全部收押大理寺。”
皇帝說完后,起身憤然離開。
半個時辰后,清心殿。
皇帝嘆了口氣,對秦銘說:“你太沖動了!”
秦銘說:“陛下是說我殺右侍郎太沖動,還是說時機不成熟我就掀開這事兒太沖動?”
“人真是你殺的?為何?”皇帝皺眉。
秦銘說:“此人太惡心,當著我面折磨暗網的兩個成員,不殺他,對不起暗網的人。”
皇帝搖了搖頭,說:“你還挺重情重義,哼,算了,右侍郎也該死,殺了也就殺了。”
“只是,這次戶部的事,你確實不該這么早就掀開。只查出了五百兩,想把禮部相干的官員都殺了,難。”皇帝說到。
秦銘說:“不管如何,反正我一定要他們死。其他人我不管,趙尚書和左侍郎,這兩個人,萬死!”
“這事沒那么容易,朝堂上大部分官員都有貪污,后戶部也都有牽扯,你沒看到要收拾戶部,多少人出來不得不說話?”
皇帝揉了揉額頭,繼續道:“這次,想一把將戶部扳倒,不太容易啊。雖然是三司會審,但不少官員,肯定在審理的時候,想辦法幫他開脫。”
秦銘說:“若是如此,我就殺雞儆猴。”
“你還要殺?”皇帝皺眉。
“陛下,若是朝綱治不了他們,那就只有用臣的法子了。雖然可能有點極端,但效果很好。”秦銘說道。
皇帝沒有再說個,也不知道是不想再提,還是默認了。
“去看看妍兒吧,朕一個人靜靜。”皇帝擺擺手。
秦銘笑了笑,說:“陛下,晚上在安樂宮燒烤,來不來?”
“你還想著吃?”皇帝眼睛一瞪。
秦銘撇撇嘴:“不來算了…”
說著他就要走,卻見皇帝哼了一聲說:“怎么不去?到時候多弄點羊肉串…”
安樂宮,小公主已經聽了秦銘的事,見秦銘來了,頓時擔憂的詢問。
聽完秦銘的講述后,小公主嘆了口氣,說:
“秦銘,要不然別做官了,安心做我駙馬吧?”
“小丫頭,你這是想讓我吃軟飯啊?”秦銘捏了捏小公主的鼻子。
小公主嘟了嘟嘴:“難道軟飯不好吃?”
“額…你男人我,還沒有到要吃軟飯的地步。”秦銘說道。
小公主又說:“那…當官也可以不和大姐作對啊,她雖然是我大姐,但我總覺得她不好惹,如今朝堂上,她勢力那么大,你干嘛非要和她作對?”
秦銘聞言說:“丫頭,哪是我要和她作對?你沒看出來,從做她的駙馬候選人時,就是她一直想弄死我嗎?”
“可是…為什么?”小公主疑惑。
秦銘說:“我也想知道為什么…可能是因為我長得太帥吧!”
心里卻在想,自己又不是這個世界的秦銘,誰知道為什么?
安樂宮,當夜,秦銘和皇帝他們吃燒烤到很晚。
當夜直接住在安樂宮偏殿,皇帝皇后都允許的。
第二天,秦銘聽到一個消息,三司會審已經開始,但目前還沒最終結果,只是聽說,會審上,趙尚書等人的罪名,倒是越審越小了。
聽到這個消息,秦銘并不意味。
官官相護,何況還都有聯系??
“既然朝綱法度治不了你,那你們的命,就由老子來收吧!”
秦銘摸了摸腰間的手槍,眼中殺意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