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第一句話會是‘有余才幾歲’?”
“不不不,我不是老古板好不好,我們當初撿到有余的時候它就有半歲了,這種猛禽性成熟年齡不就是三五年,咱家小雕長大了,惹來了成年雄鳥。”
“你說之前幾天的打架,是不是都是這個品種的求偶行為?”
“求偶,是雌雕跟雄雕打架?誰贏了聽誰的?雌雕贏了等于雄雕求偶失敗?”
“不然的話,很難解釋有余這些天打架的頻繁次數,這是我們第一次記錄到它打架的行為,而且還把對手引回來了。”
“我對求偶不在意,這是動物天性,我就是好奇這上門女婿多大年紀,老牛吃嫩草可不行,絕對不行。”
“你怎知就一定是上門女婿?”
有余先前向著地面俯沖,但并沒有真的落地,而是俯沖了一段后又爬升回去,兩只大雕仍在她們頭頂的高空中你來我往,打得好不熱鬧。
照臨才有空調侃一二,緩解一下緊張氛圍。
“因為我有千荷境。”祁可就是這么自信,有余從小養起,跟靈境的牽絆更深,讓它脫離這環境去過純粹的野生生活,它還不一定樂意呢。
兩人都說得有趣,嘿嘿一樂,繼續抬頭仰望。
高空中的有余一再地利用俯沖甩開對手的追擊,隨著戰況的拉長,有余的體力有點跟不上了,幾次被對手落到背上,再險之又險地甩掉。
最后,有余放棄戰斗,又一次的俯沖后,沒有再爬升回去,而是直接落地。
習慣了它這個俯沖再爬升的套路的對手,被這一招弄懵了,但又不想放棄,于是跟了下來。
然后眼睜睜地看到自己看中的媳婦兒,居然落到一個兩腳獸的胳臂上。
祁可伸長了胳臂接到降落的有余,到野餐桌旁,把準備給她自己做晚飯食材的大蝦仁倒進小雕的食盆里。
有余跳下祁可的胳臂,站在食盆邊,吃得頭都不抬。
祁可撫了撫有余的羽毛,發現不少掉毛的部位,咋舌這是打得真兇,毛都扯掉了,一塊塊跟斑禿似的。
有余完全沒理會祁可翻它羽毛的行為,只顧著眼里的大蝦仁。
祁可給它檢查完畢后沒再騷擾它,轉而去看那只滿身戒備站在離她帳篷最遠一處礁石上的大海雕。
“哦喲,霸總!”祁可忍不住地興奮尖叫,“活的,我看到活的霸總了!”
這只跟有余纏斗半天的大海雕,真是生得一股子禽類霸道總裁的氣質,擬人化的話,妥妥的一個衣冠禽獸。
“你光看到它霸總的氣質,沒發現它的威脅感也大?”照臨小步溜過來。
“啥?!”祁可滿心滿眼都是這只帥氣的霸道總裁雕,根本沒多想照臨的話。
“狼群在躁動。”
“…嗯?!”
祁可放縱狼群自由活動,但大王不愧是大王,天天都有一小股狼群在祁可身后的林子里,不離她太遠,有異常會立刻出現,就是為了保護帳篷周邊的安全。
這么一只陌生的充滿威脅感的大海雕降落下來,林中的狼群也埋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