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啊,這是怎么了?跟誰打架了?”祁可兩步蹦過去,挼兩把有余的頸間絨毛,再將它亂翹的羽毛撫平。
不問還沒事,一問,有余滿身羽毛更加炸起。
這一看就是真的打架了。
“你一個大猛禽,誰能跟你打架啊?氣成這樣?打輸了?不氣不氣,下次碰見再打回來,誰不服,打到它服。”
“唳!”
有余仰望天空一聲清鳴,看上去好像現在就巴不得再去打一架,但天快黑了,就算是海上天空的王者,也不是再出發的好時候。
“嗯,要是實在打不過,把它引回來,我幫你打。”
祁可使勁護犢子,自己的崽自己疼,被欺負了還得了。
再說了,能欺負到有余的,至少得是跟它一樣的大型猛禽,搞不好又是本地品種,祁可也挺好奇的,想看看長什么樣子。
有余歡快地扇扇翅膀,斗志昂揚,并且拒絕回千荷境,今晚上它就睡外面了。
祁可給了它一大盆魚肉鮮蝦和貝類,好吃好睡,明天繼續打架。
第二天一早,依舊飽餐了一頓的有余,滿懷斗志一飛沖天。
祁可吃過早飯,休息消食,換上水靠做熱身,等著今天的第一次下水。
平和的一天結束后,小雕有余帶著一身比昨天更亂的羽毛趾高氣昂地落下來,抬頭挺胸的氣勢,顯而易見今天打了勝仗。
祁可給了它兩只大龍蝦慶功。
受到鼓勵的有余從此開始了天天打架的日子,不知道它的戰場在哪里,反正回來時都是一副勝利的樣子。
祁可就專拿大龍蝦獎勵它,反正她自己一個人吃不完,新的還不斷地來,有個幫手一起吃,她還巴不得給別墅的地下室減點庫存。
有余打的架多了,氣勢也漸漸強了,成了一只走路帶殺氣的大型猛禽,就算蹲在礁石上一動不動地休息,但只要抬眼看人,就總給人一種帥斷腿的感覺。
當然,海灘上現在只有祁可一個大活人,所以也就只有她對有余的帥氣嗷嗷叫,然后給它各種美味,像是一口一個的小章魚,她一碗,它一盆。
但是好景不長,才過了兩三天,多日勝仗的有余再遇敵手。
本來是動物們傍晚陸續回來的時間,就看兩只大型猛禽,在空中一邊高速飛翔一邊纏斗不休,體型上的差距不大,但嘴啄爪撕,什么招數都用上了。
它跑,它追,它插翅難逃。
至于這兩只打成一團的哪一只是有余,從空中很難看出來,直到再一次從纏斗中掙脫后,其中一只向著地面飛快俯沖,祁可才認出來那逃在前面的是她的雕,追在后面的是個陌生雕。
一直在海上綜合平臺干活的照臨踩著滑板飛速趕來。
“追在后面的也是海雕,同一品種。”
“啥情況?搶地盤打架?”
“倒是不像,后面那只體型要略大一些,像是雄的。”
“我家有余是個閨女…”祁可反應過來,更加驚訝,“這才幾月份,這是猛禽的求偶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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