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變了?”
“不知道,兔子養得很順利,沒病沒災的,士兵們可喜歡吃了。”
兔子養到七斤左右出欄,仔兔斷奶后到出欄也就是二三個月的事,周蘭春養兔子都出欄好幾輪了,一直順順利利的,所以想不通哪里出的問題。
“態度轉變總是有原因的,不解決這個問題,你在家里早晚呆不下去,打著關心你婚事的理由陰陽怪氣的話說多了,誰知道哪天你爹娘就改了主意覺得趕緊把你嫁了更好,因為你嫂子背后站的是你哥,兒子與女兒相沖突,你說你爹娘會向著誰?”
“你別嚇我!”
“我得知道你嫂子態度轉變的原因才能對癥下藥,好好回想一下,你養兔子的過程中有人插手干預要你放棄所學把你往歪路上帶嗎?對你陰陽怪氣還順帶攻擊我的名譽,那肯定是有某個利益與我對上了,想從我手上搶生意。”
“啊!有!”被祁可這樣一引導,周蘭春還真想起來讓她不舒服的地方。
“真有?!”其他人皆驚訝不已,茶都不喝了,坐直了身子等著聽后續。
“說我既然學到了養兔的手藝,那就該什么樣的兔子都能養得成,何必大老遠地只跟你買種兔,野外繼續抓野兔不就行了,反正當初第一代兔子就是從野兔養過來的。”
“胡說八道!”薛蕊憤而拍案,要不是丁琳眼疾手快拉她一把,她能氣得跳起來,“當初第一代是從野兔養起,野兔性子難馴,病的死的不知道多少,好不容易才馴養出了溫馴的品種,這中間耗費的時間財力都是阿可的心血,經驗結晶寫成書供人學習是天大的功德,你嫂子胡說八道張嘴就來,好沒道理!你家怎么給你哥挑個這樣的妻子,不怕把你家的家風帶歪了么?”
“嚶嚶…”被點醒后,周蘭春也是氣得直哭,掏出帕子抹眼淚,“我當時一門心思只顧著好好養兔子,順利出欄幾輪后嫂子才說這話,我以為她外行人說外行話,就沒多想,多說了幾回見我不理她就沒說了,后面又改成說藥錢太貴兔糧沒必要,我一概沒理,然后不知道哪天就開始陰陽怪氣了。嚶嚶,我真傻,一直沒發現。”
周蘭春哭成這樣,大家一時間也不好再說什么責怪的話,柏大夫人沒想到竟然聽了一通丈夫手下軍屬的糟心家務事,也在心里感慨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就在氣氛又陷入凝滯的時候,祁可開口了。
“對付陰陽怪氣的嫂子,有個下策。”
“什么下策?”周蘭春打著哭嗝問,哭歸哭,正事不能誤。
“首先,你不能慫,不能因為她是嫂子就忍她的陰陽怪氣,你一定要有當面扇回去的斗志。嫂子都不做人,你還管你哥的面子?你哥真不知道他妻子拿你難堪嗎?他在他的小家庭里不是一家之主嗎?沒你哥的默認你嫂子敢這么長期的針對你嗎?裝聾作啞給誰看吶?有拿你當妹子嗎?都見鬼去吧。”
周蘭春抽泣兩聲,更加傷心了,“我哥他,嗚嗚嗚…”
“先別哭了,好好想想,有沒有把你嫂子的陰陽怪氣打回去的斗志?”
“有,必須有…”周蘭春狠擦了兩下眼睛,“我那時候一心想著養好兔子幫我爹,忍她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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