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繳了祁家的糧倉,祁可閃身回到空間農莊的別墅內,洗手后又調了一大杯溫溫的蜂蜜水喝一半留一半,在看到電飯煲已經熬好粥后拔了電線,抓起手電筒又出去了,糧倉重地,她得看看周圍還有什么好東西,沒時間坐下來進食。
這一探索還真讓祁可在一墻之隔的另一面找到了賬房。
賬房和糧倉都是重中之重的重地,放在相鄰的地方也是對路。
這大門上掛的鎖祁可就不能一剪了事了,她回了一趟空間農莊,把手電筒換成頭燈再出來,拿著工具慢慢撬,技術不熟練,急出一頭的汗,但總算是挑開了。
賬房內被幾張桌子分割,布局倒也整齊,祁可沒去動人家桌上的東西,只專心地找存放賬冊的地方,她比較關心原主訂婚后,前未婚夫家這幾年到底送過什么禮,禮單不知道是不是給賬房收著,照理說貴重物品要記賬的,禮單就是憑據,不過,若是祁大老爺以原主父親的身份把東西拿在他自己手上,想來也是合情合理的。
所以為了搞清楚到底是哪種情況,祁可現在就要找禮單,那位前未婚夫家據說是照著一年三節送禮,從來不落,祁可就想先找今年過年的禮單,若是找到了就證明往年都有,東西入了公中大賬,那就要繼續翻往年賬冊,都找出來擱自己手里。
該說祁可就是運氣好,發現有一堵墻敲上去聲音不對,摸把錘子出來左敲右敲,還真讓她找到了機關,打開來原來是一堵夾墻,看這夾墻的厚度,藏人估計會憋死,糧食也放不進太多,放點應急糧還是行的,最好藏的是金銀財寶,不過現在夾墻里就放著今年的賬冊。
祁可馬上找出過年那一本,翻了幾下就找到了記錄,收柏將軍府年禮,禮單另外裝訂成札。
有這一句話,祁可又開始新的翻找,好在東西都放在一起,那張禮單和別的賬單禮單一起裝訂成冊,祁可想都不想,直接一把扯出來,都是紙,好撕的很,而且只少一張紙不會讓扎緊的賬冊松動什么,最后合上夾墻,一切還原。
悄無聲息地留出賬房,關上門,將撬開的鎖掛回去鎖好,然后關了頭燈感受一下天光,見天色依舊濃黑,估計離天亮還早,祁可沒舍得走,重新打開頭燈繼續撬下一個掛了鎖的門,手感上發覺這鎖的結構好像要更復雜一些,但有了前面撬鎖的經驗,這次并沒有花太多時間,算是比較順利地撬開了,結果又收獲了一個驚喜,這屋子里存放的就是往年賬冊。
祁可這下就跟掉進了米缸的耗子一樣,樂滋滋地開始干活,照著一年三節的順序,一箱一箱地撬鎖,翻往年單據,把原主訂婚以來柏將軍府送的禮單全給挑出來了。
忙完這一通,她虛弱的身體也有些吃不消了,趕緊一切還原,悄無聲息地把門鎖好,直接回到空間別墅里把剩下半杯蜂蜜水喝了,重新攢起一點力氣后再出來,這次不再在別處停留,而是趕往給一家大小主子們做飯的廚房,大門鎖著,她就在大門外再回空間,去洗手間洗手,到廚房拿碗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