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昱行看了鐘書毓一眼,嘴角往上輕輕一勾,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道:“不信就算了,我自己去洗,你去休息吧。”
裴昱行站起身,朝另一邊的房間走去。
鐘書毓盯著他的背影,有那么一剎那,質疑自己是不是冤枉他了。
或許他真的背上又添了新傷?
可是如果他的背上真的添了新傷,他白日里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包括躺到床上的時侯,也沒有聽到他受痛的悶哼??
如此分析著,鐘書毓仍然有些不太能放下。
畢竟她是清楚裴昱行背上有多少舊贍,如果真的添了新傷,這多少讓她有些在意。
當下,鐘書毓盯著裴昱行的背影,聲音沉穩的道:“你是真的添了新傷?”
裴昱行正要開口。
鐘書毓又道:“你知道的,我這人不喜歡被人欺騙,如果你是欺騙我,你知道欺騙這種事情,有了一次,下次你什么,我都不會信你了。”
裴昱行聽到這嚴肅的口吻,心中咯噔一跳。
他回頭對上鐘書毓的視線道:“我是真的添了新傷。”到這里他一頓,沖鐘書毓補充道:“不過,新贍傷口也不是那么大。”
鐘書毓聽到他這么,繼續問道:“不是那么大,那么究竟是有多大?”
鐘書毓到不是懷疑裴昱行話的真實性,而是因為裴昱行受傷太多,她擔心,可能一指長的傷口,在他眼里都是不大的傷口。
面對著鐘書毓執著的目光,裴昱行忽然有些難以啟齒了。
畢竟那傷口是真的很。
到他從來沒有因為這樣的傷口皺一下眉。
他沒好氣看著鐘書毓道:“反正你又不幫我擦藥,管它究竟有多大。”
裴昱行著快步離去了。
鐘書毓看著他消失的背影,吩咐等一下方大寶去給他看看,哪知裴昱行根本不讓方大寶進門。
鐘書毓雖然想著不管他算了,想來應該不是什么大傷口,畢竟他自己都這么了,可是最終她還是放不下,于是她這邊整理好衣服,只能親自進去了。
當然她去的時侯,不是挑裴昱行還是洗的時侯。
而是等裴昱行洗完了,她才去的。
一進去,鐘書毓就看到了剛剛沐浴完不久的裴昱校 他壓根沒有好好的穿著衣服,裸著上半身,只下身松松套著一條寬松長褲。
這樣一來,那光滑有紋理的腹肌,窄勁精悍的腰線,人魚線這些全都暴露在鐘書毓的視野之內。
鐘書毓看著這具蘊含著滿滿力量感,年輕又強悍的身體,忽然覺得有些口干舌躁。
裴昱行的身材很好這一點,鐘書毓是早就知道的,早在重逢時對方游泳時就看見了,之后的晨練時,她更是時不時會看見幾眼。
他算是那種肌肉不過份夸張的男人,有著很好看的倒三角身材,而那腰也像是別人俗稱的公狗腰。
不過自打裴昱行被罰之后,她已經有很久沒有見過這樣裸半身的裴昱行了。
所以再次看到,算是給她帶了一些不的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