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想我有理由說服他了。”
漢斯輕笑,指了指皮爾手腕上的手表。
兩人碰杯,相視一笑,皮爾贊同道:“漢斯,不斷學習的心態不是個壞事情。”
華國正在改變著人們原本的固有印象,曾經的它是虛弱的,讓人覺得不過是憑借著歷史的余蔭勉強屹立著,可現在,原來悄無聲息的時候,它已經迎頭追趕。
國外逐漸開始出現了越來越多的華國產品,人們好像也開始對這個神秘的東方國度,產生了好奇和向往。
華國這邊,逐步開始對外有了他們自己代表的工業產品,而壓在脊背上的外債,隨著出口貿易帶來的順差,仿佛也輕松了幾分。
阮酒派的人見文月南從文家離開之后,沒多久,文父就打扮的掩人耳目的開門出現,左看右看,然后才拉低了帽檐,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
一看就心虛,正常人用得著這樣?
跟上文父之后,發現他的方向正是去紡織工廠。
王秘書換了新的手表,舊的手表作為曾被梵小凡五馬分尸做研究的重要物件,好歹也是新手表誕生的見證,也被珍而重之的收了起來。
打草驚蛇這一招,文月南匆忙去了一趟文家警告他們。
文敏婷下意識的想反駁一句:“我爸才不會沒事來找我呢…”
可她現在也吃到了虧,這些日子,因為她一張不過腦子的嘴,得罪了不少人,人家明面上不說什么,可暗地里少抬一抬手,她每日都工作壓力就很大了。
文敏婷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快步到了大門處,看到自己父親,一臉高興的跑過去:“爸,你怎么來了?”
看樣子文月南的警告很有用,不然也不會讓文父這樣坐不住,連等文敏婷回來都等不及。
文父到了工廠之后,笑著和門衛打了招呼,拜托他幫忙叫自己女兒出來,文敏婷原本正有些不耐煩的做工,聽到自己父親過來了,有些意外。
和自己小組的領導暫時請了一個假,小組長沉著臉說到:“生產任務繁重,沒有事情快去快回。”
“我,我做錯什么了?”
文敏婷還覺得自己委屈,她每天就上上班,沒做什么事情啊?
文父看著女兒一雙無辜的眼睛,原本一肚子的怒火煙消云散,也是,吳英的事情女兒又不清楚,她哪里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他們做父母的也沒有交代,她無意在外面說了,也不能全是她的責任。
文父拽著她到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臉色沉了下來,讓文敏婷一時間有些害怕,心虛的開口:“爸,怎么了?”
“還怎么了,都怪你,在外面只知道闖禍…”
文父努力壓制自己的怒氣。
因而讓自己的情緒些微平靜下來,問道:“你在外不要多嘴和旁人說家里的事情。”
文敏婷有些委屈,父親先是發了一通脾氣,又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為什么不能說,咱們家又不是見不得人。”
她不告訴別人他們家日子多好,怎么能感受旁人對她的羨慕,工廠的那些人怎么會怕她,不敢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