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文月南請假,時凌恒挑了挑眉。
慢悠悠的好似與他全無關聯,可實際上,他早已經和阮酒通氣,文月南一動,自然會盯著她。
說起這件事,倒是讓他想起那個如招財貓一般的少女,打草驚蛇這一招,她倒是熟練的很。
冬日里的活計可謂是又冷又熱,凍的的土地需要深翻,需要的力氣自然要更大,穿著棉襖動作原本就不方便,這樣來來回回的出了一身汗,可你剛停下,低溫立馬席卷全身,讓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冷颼颼。新八一m.x81zw
時凌恒摸了一把口袋里裝著的蛤蜊油,也不嫌棄一個大男人當眾涂這東西多奇怪,慢條斯理的連指頭縫都涂的十分細致,嗯,感覺被凍的要開裂的手瞬間舒緩了許多。
說起來,他一個大男人,還是第一次涂抹這種東西,一個大男人,從前也沒誰會想著交代他涂這個,不過感覺好像還不錯。
雖然有點莫名的奇怪。
徐友文小眼神往這邊偷偷瞟了一眼,帶著羨慕嫉妒恨。
蛤蜊油他倒是買的起,可是不舍得買,他家里條件一般,在這邊上工自己賺的可能還不夠自己口糧,錢票自然更不舍得花。
姜依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手,最后轉移了視線。
文月南自從上次聽了梵小凡的話,這些日子總是心神不寧,這一日總算和村長請好了假,匆匆忙忙的往縣城趕。
因為下了雪,村子里的牛車也不往縣城去,她就只能靠著自己那雙腿。
好不容易到了縣城,只感覺一雙腿冷的都不是自己的了,呼出去的氣一瞬間變成白霧。
按照地址找到了文家的時候,她都感覺自己快要廢了,心里的怒氣更是多了幾分。
要不是文敏婷那蠢貨,自己就不用遭這個罪了。
文家這時候正是午飯,院子里隱隱約約的飯菜香味傳出,文月南長長呼出一口氣,將自己的憤怒暫時壓制住,讓自己處于一個相對冷靜的狀態。
伸手敲門。
屋子里,正用飯的文家人聽到敲門聲,文父放下筷子,有些奇怪低估:“這時候,誰來做客?”
文母站起身子去開門。
家里只有他們兩人,文敏婷在工廠上班除了休息是不回來吃午飯的。
一打開門,文母一臉意外:“月南,你怎么來了?”
文月南勉強擠出一抹笑容:“叔母,我們進去再說。”
文母有些慌亂的點頭,急忙讓她進來,心里也有些惴惴不安的,不會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文月南絲毫不知道,她前腳進去文家,后腳阮酒早安排的人也隱藏好了自己的身影。
文父原本坐在餐桌旁邊,一抬眼發現跟著文母進來的竟然是文月南,驚訝的站起身子,問道:“月南,你怎么來了?”
因著北都文家交代不許聯系,文父文母對文月南的突然到訪才會這么意外。
兩人急忙招呼著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