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孩子了?”楚嫻只覺自己的心跳的更快了。
她早就想有個屬于他們倆的孩子了。
但是之前那幾個月,明明那么努力,卻一直都沒有。
就她生日那天,四爺回來那一夜,就有了?
“不信爺說的?”四爺唇角微微勾起。
“太醫怎么說?”楚嫻很想聽聽太醫的話。
四爺冷哼一聲:“太醫院的太醫,一個個都保守的很。不到萬無一失,絕不會開口。等他們確診,爺的兒子都該兩個月了。”
那他要再等一個月才能做阿瑪。
關鍵是,若他現在不好好盯著這蠢兔子,萬一這一個月里,她做出些什么危險的事情來…
“可是,太醫沒說,爺怎么這么確定?”楚嫻伸出雙臂勾住他的脖子,微微嘟唇:“要是萬一沒有…”
“爺的兒子,爺自然能確定。”
那些征兆,全對的上,一定是的。而且他隱隱約約中總覺得是個兒子。
楚嫻忍不住笑了,香香甜甜軟軟糯糯地,嬌氣氣地勾著他的脖子,小臉貼在他肩頭:“可是,太醫都不敢確定呢,四爺您到底是怎么確定的?”
“你知道太醫是如何確診喜脈的?”四爺反問。
楚嫻搖頭,她又不是太醫。
“女子懷孕足一月后,遲則兩月,脈搏會發生變化,滑潤如珠,尺寸之間如行云流水。這叫滑脈。”
看楚嫻一直盯著他瞧,他微微蹙眉,忽然把她從身上揪下來,塞到床上然后那薄錦被給她蓋上。
楚嫻仰著小臉看他:“爺還沒說完呢。”
“女人家問這么多干什么?”他不想再說了,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那女人家懷孕的事情,四爺怎么知道這么多?”楚嫻一雙桃花眸彎成了月牙,滿心滿眼都是蜜蜜的甜。
他伸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爺是皇子,學的自然多。”
一邊說還一邊把她發間的點翠步搖和珍珠小釵取下來:“這些以后別戴了。”
“為什么?”楚嫻想不通。
他既然那么肯定她懷孕了,按他的性子,難道不該送她很多禮物,比如首飾珠寶之類…
怎么反倒把發間的首飾都給她取走了?
“太沉,以后別戴了。”他說著把她發間其余的首飾也取了下來,連耳朵上的三對耳墜都給摘了,只留了小兩把上的幾朵宮花。
楚嫻無奈:“爺,這才多點重量。嫻兒平時戴的首飾已經很少了,您都摘了,別人要多我太打扮的太素凈,不吉利的。”
“你身上的重量越重,壓在爺兒子身上的重量就越重。你這么大人了,自然不怕,累著爺的兒子怎么辦?”
“這還不一定有沒有呢,你就這么寶貝,要是生出來了,豈不是要把拋之腦后了。我不依。”
“小心眼。”他輕輕敲了敲她的腦門,起身出去了。
楚嫻揪住他的衣袖,把自己另一條胳膊往他這邊伸了伸。
四爺挑眉。
楚嫻勾唇,拉著他的袖子晃了晃:“爺懂得那么多,幫我切切脈再走唄”
“不必切了,爺說有就一定有。”四爺快步走了出去。
跨出門檻,皺著眉頭舒了一口氣。
這蠢兔子,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敢調笑他!
也不想想他懂得多都是因為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