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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宮韜文應了一聲,看了夏笙暖一眼,帶著一眾侍衛,轉身離開了此處。
夏笙暖蹭在男人的懷里不肯起來。
不知何時開始,她竟特別眷戀他身上的味道了,怎么都聞不夠似的。
這段時間,沒有他的氣息,她寂寞空虛冷。
宮非寒看著她小鳥依人的樣子,飄蕩了這么久的心,一下子被暖暖的暖流填滿。
一直被焦灼焚燒著的五臟六腑就像春回大地迅速痊愈,內心竟是劫后余生般的慶幸。
微微俯身,長臂一伸,將她撈在身上,緊緊收在懷里,扔下滿堂賓客,徑直往里走。
兩位高堂:“…”
一眾賓客:“…”
不是哥哥和妹妹嗎,怎么,怎么感覺是兩人要結親似的?
“草,老子的眼瞎了嗎,怎么感覺是這兩人要進凍房似的?”
“兄弟,眼瞎的不只你一個!”
“可是,人家俊男美女,該死的感覺配一臉啊!”
“沒錯沒錯,正是這種感覺,這特么才像結親的感覺啊,剛剛那只雞算怎么回事!”
一眾賓客盯著那貴氣凜然的背影,各種嚷嚷嚷。
地主,地主夫人和一眾家丁仆從聽得臉黑成碳。
他們花了大銀子,搞了一場大喜宴,這是…要為他人作嫁衣裳嗎?
可是,看著身旁一眾蕭殺的男人,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地主和地主夫人還得含淚招呼一眾賓客,讓他們不必拘謹,吃好喝好!
前世今生都沒有試過如此苦逼!
宮傾顏整個呆愣愣還回不過神來。
皇嫂,皇嫂怎么成了新娘子了?!
剛剛韜文哥哥也在此要帶她回去,所以,皇嫂這是扮成新娘從北陽城里逃出來了?
皇嫂運氣真是逆天啊!
竟然這樣都能遇見皇兄!
趙燦他們看見娘娘打扮成這樣,北王世子爺又追了過來,聯想到北陽城進出森嚴,便大概知道娘娘為什么會在此了。
娘娘真是厲害,竟然能想到這一招逃出城。
佩服!
夏笙涼看見自己皇姐安然無恙,一直緊張的心松了一口氣。
西涼局勢他也隱隱了解,擔心皇上會為了穩定朝政犧牲皇姐,所以才千里迢迢的跟過來。
如果皇姐被西涼帝放棄,他無論如何要想辦法將人帶會南疆的。
好在,此刻看著,西涼帝還算有情有義。
一旁的畫慕先生蹙著眉頭,從他一路的觀察,還有剛剛的一幕,他覺得小丫頭嫁的男人,不止是一個商賈。
絕不止是一個商賈。
剛剛身穿鎧甲的,一定是北陽城的大將軍,一個大將軍對一個商賈恭敬有禮,言聽計從?
那給人的感覺,倒像是君臣的相處之道!
畫慕先生驚呆了,覺得小丫頭家這男人,估計至少得是一個王爺。
林公公此刻總算是眉開眼笑了。
皇上與娘娘多時不見,小別勝新婚,他就識趣些,不去打擾了。
他不打擾,他們當然也不能去打擾。
于是,林公公立馬招呼他們坐下來,繼續吃酒席,吃好喝好,權當參加皇上和娘娘的新婚宴了。
一眾人呆愣愣的坐下來,不想吃酒席,他們想去聽墻角,鬧凍房。
鬧皇上的凍房啊,想想就刺激!
可是,林公公凌厲的眼神兒有了皇上的幾分真傳,一眼掃過來,他們弱雞雞的打消了這個作死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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