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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非寒直接把懷里的姑娘攬回了廂房。
一腳踢上了門便將她放在了身下,灼熱的口勿如雨點一般落下。
夏笙暖:“…”
她的臉刷像鬼一樣,唇脂也是厚如香腸,這男人竟然也下得去口?
她想推開他,好歹將自己弄干凈些再說。
男人感覺到了她的推拒,極其的不悅,又是一輪新的狂風驟雨,恨不得將她啃了。
她已經兩次穿嫁衣了,可是,嫁給的都不是自己,這女人…
如果他來遲一步,她就要跟人,哦還不是跟人,是跟一只雞拜堂了!
牽著她手拜堂的,只能是自己,怎么能是別的男人!
哪怕是一只雞也不行!
大紅的嫁衣,每次都不是為自己而穿,讓他大為光火,看著極其礙眼,直接一手將它給震碎了。
夏笙暖:“…”
衣裳也惹著他了嗎?
“宮非寒,這么好的衣裳,你也太暴殄天物了!”
夏笙暖看著腳下的爛布條,無語一句。
男人終于肯從她身上抬起了俊臉。
眸底布滿了窺不見的天羅地網,恨不得將人收進骨血里去。
一點一點凝視著她的小臉。
她小臉的妝容已然被他弄得亂七不糟,紅紅白白像個鬼娃娃一般。
大手擦了擦她唇角點著的礙人的媒婆痣,磨牙道,“夏笙暖,這個時候,你還想著這些東西?!”
夏笙暖:“…”
眨了眨眼。
那她該想什么?
宮非寒看著她懵懂的樣子,恨不得又將她啃一遍。
“你就一點都不想朕,嗯?”
夏笙暖眼珠子一瞪。
她怎么就不想了?
她想得心口都疼了,身上的肉都少幾斤了。
小手一把拍住自己的小臉,搓了搓道,“皇上,你看,你看見了嗎,臣妾臉上少的肉都是因為想你而憔悴掉的。”
宮非寒扣起她的小臉看了看,還真是瘦了不少,尖尖的下巴,可憐兮兮的。
她原本小臉就小,此刻,感覺只剩下一雙眼睛了。
“宮韜文虐待你了?”男人嗓音頓時沉得像冰。
“他倒沒有虐待我,他對我挺好的,不失為一個正人君子。”
“所以,你樂不思蜀了?”男人嗓音更冷了。
“如果不是事情緊急,我倒是愿意多住上一些時日的。”
明人不說暗話,她原本還想著要怎么說服宮韜文讓自己去北王府住上一些時日的。
她還有一些事情想要搞清楚。
但是后來,聽得那宮豬頭說北王爺是要拿她換兵權的,事關重大,所以才逃了出來。
宮非寒看她竟然一臉懷念的樣子,氣得一口氣提不上來。
他拋下千頭萬緒,不顧一切過來尋她,她倒好,一副樂不思蜀與別的男人展開了一段愉快旅程的眷戀樣子!
“夏,笙,暖!要不要朕送你回北王府,嗯?”
“好啊,咱們入城就住在北王府。”夏笙暖脫口應下。
反正她現在已經回到了皇上的身邊,北王爺也不可能再將她扣起來的,只會將他們供起來。
“噗——”
宮非寒看她竟然還真是要回去,氣得一口老血,喉間腥甜一片。
當初一見面就去勾搭人家,說什么要在夜晚發生最美麗的故事!
后來,他們一路風雨兼程,過了這么多個夜晚,是不是發生了許多了不得的美麗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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