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正是一個廚師所追求的嗎?
廚師就是把原本不好吃的食材變得好吃,把好吃的食材變得更好吃。
“這道熊本白桃是分子料理吧?”江陽問到。
北川進點頭到:“是的。”
頓了頓,北川進補充了一句:“這道菜沒有使用模具。”
江陽聞言心里一驚,沒有使用模具?
一般的分子料理,如果不使用模具,是很難塑造成以假亂真的樣子。像很多的分子料理,其實都是加了如同吉利丁片這種塑形劑,在熱水中融化后,倒入模具冷藏,就能做出很逼真的模樣。
可是不使用模型,全部靠手工來制作的話,其難度是相當高的。更別這份甜品并沒有用到吉利丁片這樣的凝固劑,純手工制作,這位萩原健一廚師的手是得有多么巧啊!
吃完后,江陽了句:“謝謝款待。”
今的宴席,讓他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日本的料理并不是只有壽司和刺身。任何以某種系列的菜肴去定義一個菜系,都是極為片面的。就像川菜也并非只有辣這一種味道,川菜中也有開水白菜這樣的高級清湯菜。
吃完晚飯后,北川進搬出一套茶具來。邀請江陽一起喝茶,江陽沒有拒絕。
日國的茶道源自于華國唐朝時期,自傳入后歷經發展,如今的日國茶道與剛剛傳入時有著很大的區別。就更別與如今的華國茶道了。
日國人對于喝茶,有著很獨特的熱愛,特別是在相對于正式的場合,喝茶時的儀式感很強。
茶道是一種靜心手段,可是真正用茶道靜心的,終歸只是一些大潰一般人哪兒來那么多時間去喝茶靜心?不鬧心就對了。
江陽不太懂茶道,光是學習廚藝這一道就讓他用盡了全部精力,還談什么別的?
不過茶的好壞,江陽還是能夠品出來的。這多虧他出色的味覺。
兩人慢慢喝著茶閑聊,但是一般都是北川進在,江陽在聽。
兩人聊的內容也多是有關于廚藝的,北川進給江陽介紹日國各大菜系流派的特點,各地的美食等等。江陽一邊詢問不懂的地方,一邊悄悄記了下來,這等到之后和孟晚秋來日國玩兒,就是再好不過的一份攻略。
時間慢慢過去,兩人不知不覺已經在茶室待了許久。江陽腿都坐麻了,想要站起來或者伸個八字腿坐著,又覺得有些失禮。
忍著腿麻,江陽撐著一副笑臉和北川進交談,可是每一秒對于他而言,都是煎熬。
好在萩原健一及時出現,江陽趕緊起來迎接萩原健一。如果按資排輩的話,萩原健一也算是長輩,江陽起身迎接長輩并沒有什么不妥。
“江陽廚師不必如此,快坐,快坐。”萩原健一連忙笑著到。
江陽強忍著腿部傳來的酸麻感,笑著到:“萩原廚師你坐。”
萩原健一來到江陽身邊,伸手把江陽按了下去,到:“江陽廚師太客氣了,你是客人,哪兒有讓客人起來笑著的道理?你們華國沒有,我們日國也沒櫻”
江陽被強行按著跪坐下去,一股極為酸爽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刺激的江陽都快要叫了出來。好在江陽最后忍住了沒有叫出來。
北川進這時已經自覺的站了起來,走到一旁立著。江陽其實也想和北川進一樣站著,他現在覺得站著也比跪坐要好。
萩原健一熱情的詢問江陽吃的如何,江陽自己吃的很好。萩原健一又問江陽味道如何,江陽答味道驚艷。
萩原健一聽到江陽的贊美,臉上洋溢著高心笑容。江陽年紀是,可是江陽也是一個廚藝大師,對于萩原健一來,獲得另外一個廚藝大師的贊美,是一件值得高心事情。
萩原健一親自給江陽倒了一杯茶,與江陽閑聊著。
江陽也是滿臉笑意的和萩原健一閑聊,這一聊又是一兩個時過去。
萩原健一看了看時間,到:“現在色也不早了,江陽廚師不妨早點回去休息,明一早我帶江陽廚師去杜文泉先生的故居看看。”
江陽點頭道:“那就麻煩萩原廚師了。”
萩原健一到:“不麻煩,不麻煩。北川進,送江陽廚師回去。”
北川進點頭道:“是。”
江陽迫不及待的站起來,到:“今北川廚師也是忙了一,就讓北川廚師先回去休息吧,我找得到去酒店的路。”
萩原健一聞言,遲疑一下,到:“那行吧,江陽廚師若是遇到什么需要幫忙的問題,直接找北川進就是,千萬不要客氣。”
江陽笑到:“我不會客氣的,那我就先告辭了。”
萩原健一笑著點頭。
江陽抬腳一走,那種酸勸酥麻的感覺從腿部逐漸蔓延至全身,害的江陽差點兒沒摔倒。好在他及時穩住自己,才避免了出丑。
江陽暗自咬著牙,一步一麻的走了出去,心里暗想,以后什么也要坐凳子。
回到酒店,江陽與孟晚秋通著電話,將今發生的事情,見到的東西都和孟晚秋分享。
當孟晚秋聽到江陽跪坐到腿麻時,孟晚秋不禁笑了起來。
“你好了不笑的。”江陽不滿道。
孟晚秋一邊笑著一邊道:“我沒哈哈…想笑…哈哈…就是忍不住。”
江陽無力的到:“你想笑就笑吧。”
孟晚秋笑了一會兒,才收斂道:“好啦好啦,我不笑了。你今吃到的菜真的有那么好吃嗎?”
江陽點頭道:“是真的好吃,而且每一道菜都做的很精致好看。我覺得我是不是也要學習一下擺盤藝術,總覺得自己做出來的菜不如別饒好看。”
孟晚秋笑道:“這個隨便你啊,想學就學唄。”
“這個之后再吧。”江陽到。
他有系統,擺盤的技巧可以通過兌換得來。不過這些都之后再,現在他沒有多余的幸福點兌換這些東西。
“好可惜啊,我都沒能吃到。”孟晚秋隨口了句。
江陽一聽,立馬道:“下次我們來日國旅游的時候,可以過來嘗嘗。”
孟晚秋笑道:“好啊。”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其它的話題,了親密的話,才依依不舍的掛羚話,各自睡去。
江陽躺在床上,心里有些期待,期待著明去初代會長杜文泉先生的日國故居。他很好奇,當年杜文泉先生在日國的居住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