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之后,那頭傳來意外的語氣:“怎么了,巖宮上司,你可是好久沒有聯絡過我”。
巖宮咧嘴很平靜的說:“澤金格爾,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不用說什么客氣話。現在你是新英雄協會的副會長,論權勢比我要高得多”。
澤金格爾沒有繼續客氣:“那么,巖宮你有什么事”
巖宮笑道:“當然,我想問你們還招不招人,你覺得我怎么樣”
“你是在說笑嗎,巖宮,你可是英雄協會的高層”,電話那頭立馬傳來極大的反應。
巖宮掏了掏耳朵,這一聲讓他的耳朵有點疼。
數秒后,他隨意依靠在窗邊的玻璃上:“我們認識也有很長時間,你覺得我以前為什么會提拔你成為協會的高級干部 因為我們很像,我的年齡長你一倍有余,但我們真的很像,都是一名想要往上攀爬的人。
現在的英雄協會算是一潭死水,(rì)落西山,已經沒有了多少的活力,所以我該給自己找好下一家。
作為誠意,我可以向你保證,一個月內,我會把英雄協會變成真正的保鏢公司,讓它徹底失去與你們抗爭的能力”。
此語結束,電話那頭的澤金格爾陷入一陣沉默,心中不由生起震驚之意。
片刻后,電話音響起:“你想怎么做”
“沒什么,只是跟他們說一些實話,分析些實事,要知道我們本來就是一個商業組織,我只是把它變得更商業一點”,巖宮簡單的說了一刻后,接著言道:“不過,不得不說,一分析我才發現,原來英雄協會現在真的只剩下一條路能走。
除非我們這群人舍棄商業(性),徹徹底底成為一個公益的組織,但我想這不可能。
怎么,這份誠意夠不夠,不然想要讓英雄協會正式退下舞臺,你們還需要消耗更多的時間”。
“呼”,澤金格爾在那邊輕呼了一口氣,看來對方是認真的,想當初自己是憑著一股沖勁才放棄了高級干部的(shēn)份。
換一種角度,如果自己當初是協會高層,還會再進行相同的選擇嗎 澤金格爾頓了頓:“巖宮,我不能給你高層的(shēn)份,高層只有大人才能賜予,我只是大人的下屬。
我可以幫你詢問大人的意見,但我不能保證大人會見你”。
巖宮像是早有心理準備,輕說:“我當然知道,我也沒指望憑這件事就成為新英雄協會的高層。
不過,能去與世間頂尖的人交談,這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
說罷,他的雙眼閃過一絲精光:“現在正事談完了,我們談談私事如何”。
“你說”,澤金格爾回道。
“武術大會的藥劑需要多少錢,或者說需要我付出什么代價才能拿到它”,說到藥劑之時,巖宮眼中的精光更盛,那可是真正的好東西,也是他這通電話的主要目地。
澤金格爾想了想:“藥劑,這也得問過大人,畢竟這種藥物從某種意義上是世間最珍貴的東西”。
“那行吧,我等你的消息”,聽到答案后,巖宮沒有深究果斷地掛斷了電話。
他望著手機上的鏡幕,嘴邊喃喃:“澤金格爾,你比我幸運”。
微嘆一番后,巖宮躺在(床)上,默默的看起了天花板。
今(rì)的考核是他想出的辦法,原本想憑借著s級英雄的號召力搶光新英雄協會的風頭。
只是,沒想到啊,沒想到,驚世之舉,這種魄力我生平還是第一次見。
對于能不能加入新英雄協會,他沒有多大的執念,能加入就加入,自己還是想往上爬。
就算加入不了,也沒什么,餓死的駱駝比馬大,英雄協會的高層(shēn)份還算不錯。
所謂的誠意,只是順水推舟,并不是真的直奔跳槽。
完全是英雄協會注定了要被新英雄協會取代,早點將(性)質轉型,也能省去很多事。
現在算是腳踩兩邊,一邊不行換一邊,這次準備他是一點成本都不需要花費。
巖宮真正在意的還是武術大會的獎品,自己的年紀也不小了…
第二(rì)上午,在協會暫住的武術家們相繼地離開協會,武術大會算是劃上完美的句號。
發了一夜呆的木禺匆匆往w市飛去,中間澤金格爾帶來的消息讓他有點意外。
英雄協會這是出了無間道,還是藏在高層中的無間道。
聽澤金格爾的表述,此人的心機很深,工作能力也很強,可用可不用。
道德上,這種人不可用,澤金格爾那算是辭職,他這完完全全是背叛,能背叛一次就能背叛第二次。
現實上,這種人可用,主要因為自己能控制住他,第二次背叛也就成了不可能的事。
可是種子在某種方面叫做賞賜,并不叫做懲罰,要不然他早就給那名叫電鳴的忍者種上。
確實加了血液的種子是可以控制人,但相應的每一個普通人在獲得種子后,都會得到明顯的益處。
木禺相信,如果將自己這個能力消息放出去,絕對有一大群人,寧愿犧牲自由也要服下種子。
深思熟慮后,他決定暫時應下這件事,自己又不是圣人,難道還勸對方:
“你不要這么做啊,我們來公平競爭,讓我先把你的墻角挖完!!,挖完了再讓我把你擠下世界舞臺!!”
這種行為不是傻,是典型的缺心眼,送到嘴邊的(肉)自然要吃。
木禺是沒有想到原來還有這種攻破方式,反正都已經在天下人面前撒了謊,編了故事,又何必計較這些。
實際上除了潑臟水,栽贓嫁禍之類有違內心的手段外,其他的無所不用。
目前面是不用見了,等英雄協會跨臺,成為徹底的保鏢組織后,再與這人見上一面。
查一查底細,覺得還行就用一用,不行就送給官府處理,喜歡背叛的二五仔,該丟哪丟哪。
數小時后,w市的莊園。
木禺一臉茫然站在房子的門口,在他的正前方站有一道穿著藍色連衣裙的(交)小(shēn)影。
龍卷雙眼半閉成彎彎的月牙,微笑輕聲:“你回來了,飯菜我已經做好,可以吃飯了”。
面對這詭異的一幕,木禺嘴角抽了抽,腦子也跟著一抽,頓時應了一聲:“你正常點,我害怕!”
說完,他就捂住了嘴,完,和琦玉聊天說笑說多了,一下沒剎住車。
龍卷深吸一口氣,臉上繼續抱著微笑,雙手卻捏緊了拳頭,在心中喃喃:“忍住,一定忍住,想想他在電視機前的樣子”。
想著,她嘴邊不自溜出低不可聞的幾語:“一天,只有一天,忍住,一定要忍住”。
敏銳聽到幾詞的木禺,下意識的問:“什么一天”
“沒什么”,龍卷沒有正面回答,又說:“先吃飯,等會再談”。
“可是現在還沒到十點,早飯我已經吃過了,午飯的話是不是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