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留怪人協會的意義是為了幫助餓狼更好的成長,算是一個練級點。
木禺聞著大炯眼的意思,怎么感覺對方是自己派過去的臥底,還是隨時配合行動的那種。
無間道 有點這味、
雖然上次對方讓波羅斯帶的那句話別有深意,但是這也不像是合作。
“耐人尋味,耐人尋味”
木禺在心中暗暗思忖著。
此時,波羅斯想起了在地底的經歷,沉吟片刻后,緩緩:“我在怪人那里,發現了一座雕像。
在我的家鄉也有同樣一座雕像”。
木禺頓時一怔,連忙確認的問:“你的家鄉,你沒看錯嗎”
要知道波羅斯本是宇宙人,卻在地球見到了家鄉的雕像,這種跨度未免大了點。
距離上,怕是隔了幾個星際、
但,波羅斯來臨之時的語言交流…
讓很多毫無關聯的東西,卻像是蜘蛛網層一般,層層相連,反復交織,靜靜的等待著一個合理的切入點。
一個將所有東西都連起來的點、
波羅斯點頭,語氣很是認真:“不會錯,我在家鄉見過。
不止是我的家鄉,家鄉周邊的星球里幾乎都有著一樣的雕像”。
他在地下剛遇見的時候著實是嚇了一大跳。
為了趕到這個星球,完成自身的戰斗夙愿。共花了整整二十年時間,漫游于浩瀚的星海中。
這還是宇宙飛船擁有空間跳躍技術的情況下。
然而現在,遙隔不知多遠的地球,竟然出現了家鄉的雕像!
怎么不讓他吃驚 木禺聽著波羅斯極其肯定的語氣,便不再多問。
波羅斯沒有看錯,那…
木禺靜靠在熔巖座上,低著腦袋慢慢思考起來。
怪人協會不可能給大蛇修建雕像才對,太過花里胡哨,雕像應該是原來存在的東西。
雕像一般是一個文明的象征,原來的屬地,我記的好像是地底王的地盤。
地底王是個在琦玉夢中很強,實際很弱的王,一拳世界中路邊打個醬油的存在。
但大小也算個王,好歹是地底人種族的首領,有著自己的文明。
那么,雕像八成是地底王了!
等等!
木禺陡然想起了什么事,臉色漸漸嚴肅下來,嘴邊重復的輕念兩個詞:
“地底王,地王 地底王,地王”
兩個一字之差的詞,在他的思緒中相互藏繞起來,兩條織繩按照規定的軌跡互相編制。
地底王是地底人的首領不假,但若是把時間往前再推個萬年,他還會是地底人的首領嗎 也許,大概,不是、
所以雕像可能是地王、
木禺覺得自己快找到了謎底的華點。
他抬頭,雙眼緊緊的眼前之人,趕緊問了一句:“波羅斯,你家鄉的雕像叫什么”
波羅斯不假思索道:“普洛斯,戰神普洛斯”。
見到預料中的三個字真從對方口中吐露出來,木禺盡管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還是猶然一驚。
地王普洛斯,真的是他!
空告知的事,自己并未告訴過任何人,越是辛秘的事,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
普洛斯這個名字,可是連莫青都不知。
地球上的地王是怎么跑到宇宙去了 倘若,地王一直在宇宙,那么給自己寄信的人,就很可能不是他。
那到底是誰!
一時間,木禺想了太多的東西,原本逐漸清晰的大腦,又變的模糊起來。
最初,他猜測寄信的人很大可能是地王。
因為對方是站在陸地的立場說話,告誡要提防海洋,提防海涅。
可是據現在的情況來看,地王的可能性反而降了很多。
亂,太亂了、
木禺晃了晃腦袋,將腦海中的各種問題全部驅逐出去。
從頭理起這件事,假如地王在宇宙,寫信人大概率就是先知。
他聽空說過,先知一出現就阻止了三王之間的戰爭,才有了后期的上古文明。
進而在海涅又打陸地主意的時候,先知寫信來告知空,目的是為了避免戰爭,生物種族的滅絕。
這么想來,似乎并沒有什么毛病,一切都說得通。
地王在宇宙發展文明,運用的是古代語言,波羅斯等宇宙生物自然就會說地球語。
星球上的雕像都競立而起!
先知留守地球,暗中干涉人類文明,導致人類語言依舊使用的是上古的遺產。
恐龍王,深海王,天空王,冥界王等古代王者能與人類交流也就合乎情理。
“可為什么,我總感覺到有一絲變扭和異常”
木禺暗暗自語,此次猜想上的邏輯是沒有問題。
“是我多疑了嗎”
是這個操淡世界太混蛋了!
不留心眼,會死的很慘!”
人體實驗,改造人,怪人,機械與人,合成獸等等…
危險詭異的地方實在太多,每一個領域的背后都站著一個龐大的陰影。
普通人想安穩的活,很難、
從第一次被觸手怪物陰了一次開始,到拍賣會的幕后黑手,直至英雄協會的側壓對策。
都在證明,這個世界的聰明人太多。
自己哪怕是浪費時間與空氣斗智斗勇,也總比被別人白白算計的好。
永遠要多想一步,多想點、
自己持刀不可怕,可怕的是被別人當刀使。
比如:那封信的主人,就已經把自己和空當刀使。
關鍵的是,還沒有拒絕的理由…
恩情,得還、
該做的得做,該想的得想、
波羅斯并未想太多,又說:“這次回來,我和餓狼抓了兩個人”
說到這,話語一變:“嗯,活著的,還剩一個人,都是忍者”。
“忍者”
兩個字眼,一下子將木禺的注意力從上古的事件上拉了過來:“他們,不,他在哪”
聽波羅斯這意思,是死了一個,活著的可以問話,死了的也有用。
“我去帶來”
五分鐘后,波羅斯拖著一名膽顫心驚的消瘦男子來到房間內。
男子的臉色略顯蒼白,身體微顫著,始終低著腦袋不敢抬頭,凹下一雙眼睛無時無刻不往外散發著內心的恐懼。
此人正是活下來的電鳴,只是和平常相比,他的樣貌狼狽了點,心態慌張了點。
儼然一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波羅斯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忍者,言道:“另一名忍者是我殺的,身為一名戰士,企圖用卑劣的手段逃離,他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