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在Z市激烈的餐點,木禺再次確定了一件事:
琦玉在戰斗上是個謎,但在飯食上卻意味的明了。
普通人的食量,不多也不會少!
稍多一點會撐,稍少一點會餓,擁有著看似正常的生命結構。
一行人里,吃的最少的是他,其次便是超合金黑光。
至于自身與杰諾斯那種行為,不叫吃,那叫往肚子里倒,再完全消耗掉。
“是打破了限制器,還是劍走偏鋒的偏激…”
木禺嘴角輕念著,高空之上的冷氣流從尖銳的絨羽中劃過,發出“呲呲”的響聲。
白云伴在左,藍天伴在右,除卻之外的周邊千里,竟未有任何飛行生物。
這一片天空仿佛已經成了一片生命的禁區。
不知不覺中,目光下越來越近的紅葉林,讓木禺緩過神來,金色的身影也在那一刻換成了血色。
這里,還是繼續這個身份會好一點。
但當他路過紅葉林時,眼神不由自主的在林葉間停留了片刻,樹木高大粗壯,樹葉茂密,林間涌著不斷的生機。
木禺逗留在側上空,面露疑惑,喃喃:“它們是不是長大了些”。
記憶中,這些帶回來的森林種剛在此地扎根的時候,應該還沒有現在這般。
這才過了多長時間,怎么個頭都拔高了快原來的五分之一了。
他在心中估摸著,照這個勁頭長下去,這片紅葉林怕不是要頂天立地。
木禺略微思考一會,宛然一笑后,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緩緩離去。
樹木要生長不是很正常嗎,難道還能硬生生阻止不成!
它們只是比一般的樹長的快了一點,畢竟它們不是真正的樹木,而是會動的森林種。
這片林子給自己留的記憶都挺好的,當然要除了當初教它們的扎根外。
扎根,一段比美好還要難忘的記憶、
木禺現在回想起來,身體還是不由打了個冷顫。
要知道剛還在冷流中都沒有這樣過,只能說那段記憶太難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有些熟悉的輕靈話語飄了過來,聲音越來越近,隱隱有知道某種真相之意。
“我都看見了”
浮在半空中的嬌小人影,雙手抱臂,仰著的腦袋上,掛著一張略顯古怪的臉。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全身泛著綠光的龍卷。
木禺頓時愣住,心中不覺的自問:“我做啥了,我啥也沒做啊”。
數秒內,木禺翻了所有記憶,這一生不說做了多少好事,但真一件壞事都沒做。
不說是個慈善家吧,但也不是個惹人閑的壞家伙。
但龍卷這種找出真相的語氣又是什么情況。
他眉毛挑了挑,有些無語的問道:“你看到什么了”
龍卷皺起了眉,表情略顯糾結:“金色,還有紅色。
不知道為什么,我現在有一種想打你的沖動”。
說完話,龍卷的眉頭皺的更緊,古怪的眼神反復的打量著對面之人。
金色,感覺有點生氣、
紅色,感覺很是安全、
是該打,還是不打 木禺瞬間啞然,思緒轉了一圈后,大腦中已經給出了答案。
若是剛才的轉換被對方所見,確實會出現這種情形。
自己第一次遇見龍卷的時候,就差點打了起來,當時的氣氛可以說十分弓拔弩張,好在最后被拉開。
單論印象的話,自身絕對絕對不可能會好。
因為在對方的潛意識里,“鳳凰男”是一個刻意接近她妹妹,并且是不懷好意的壞家伙,還是一個很危險的存在。
現在該怎么說 嗯,不說了。
木禺想了一番之后,尷尬的笑了笑,保持沉默是金的原則。
說多了,容易說錯,易失言!
如果龍卷是對面敵人那方的,那倒沒什么。
現實是:恰恰相反,不僅不是敵對面,關系還…
再說眼前這位蘿莉臉…比較記仇、
此時,龍卷依舊在打量著,心中兩種沖突的情緒完全反應在臉上。
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矛盾”。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又飛來了一道人影。
龍卷敏銳的察覺到來人,當斷則斷,轉身立刻朝著來人急速飛去。
“走走走,沒什么好看的,我陪你”
一陣催促的話語在空氣中傳播,兩道綠色的人影快速的飛回了別墅內。
龍卷的警惕高了幾分,地獄吹雪則有些高興姐姐的接受。
另一邊,木禺望著兩人離去,松了一口氣,緩緩:
“找個機會,好好的做一下龍卷的思想工作,否則以后就難辦了”。
過了一會,地下基地的專屬房間內。
坐在熔巖座上的木禺掛斷了手里的電話,雙手的指尖輕敲著兩側的巖石。
金屬騎士的事,他可沒忘。
大先生剛剛在電話中,答應了自己盡全力查出金屬騎士的身份。
隨便提及了另一件他很在意的事——杰諾斯家鄉的毀滅。
毫無線索,但卻有點蹊蹺。
根據官府的調查,這些線索被某些勢力刻意抹去了,像是隱瞞了什么。
木禺在大先生的話中,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看似簡單的機械失控事件,又隱隱別有洞天。
突然,伴著清脆的腳步,兩道人影從門外肩并肩走了進來。
木禺抬首望著走進來的餓狼與波羅斯。
眼前的波羅斯并有什么變化,反而是餓狼的打扮讓他愣了一會。
繃帶,受傷,沒毛病、
衣服,破了幾個洞,算正常、
姿勢,有問題!
“這位昂著頭,不斷地往嘴里塞食物的人,真的是餓狼嗎、
怎么這么像那位豬神!”
波羅斯見勢,拍了拍一側:“餓狼,等會再吃”。
餓狼頓了下,掃了一眼王座上的人,收起了食物,難得以笑臉來面對。
眼中的敬畏之意,沒有。
感激之情,很多。
并且不是自己太貪吃,實在是太餓了,多場的打斗消耗了太多的東西。
然而基諾斯給的食物又讓他難以割舍,因為每吃一點,都能感覺到一縷暖流。
波羅斯見餓狼停了下來,緩聲:“木禺,大炯眼讓我們減少進攻的次數,快壓不下來了”。
聽到這句話,木禺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我們什么時候和大炯眼合作了 怎么聽對方話,感覺自己和其正在合作一樣”。
錯覺,絕對是錯覺!
PS:有時候我忘了前面的東西,寫重復了,總感覺寫過,記得提醒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