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寒吵架又吵贏了的時候,白瑾忽然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他的手下意識的就同她的手十指緊扣。
“怎么了?”吵完架還不忘回頭看媳婦兒。
“你怎么知道春花樓的頭·牌是什么模樣?”白瑾皺眉。
趙寒除了上一次去春花樓救人,應該從來沒有去過春花樓才是,難道真的是自己大題小做了?
“趙王爺,曾與上個月初五那日,同于墨生以及京兆尹于傍晚天黑之時去過一次春花樓,一個時辰后才出來,出來時還換了一件衣服。”關遇安靠在一邊,聲音很是冷靜的道。
此話一出,整個關府的院子都沉默了下來,躲在暗處的牛二趕緊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完了,這下要完了。
“你不相信我的話?”關遇安這話明顯是朝著白瑾說道“他進門的時候穿了一件玄色袍子,出來的時候卻換成了一件灰色的長袍。這么明顯,你應該有印象吧?”
“他們在里面做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他們三個男人可是叫了十個女人進去。”關遇安點到為止,見白瑾的臉色已經變了,他輕笑了一聲,不再說話。
“胡說什么!!”關相回頭呵斥關遇安。
這件事兒著實不是什么好事兒,只會惹怒趙寒,若是趙寒直接將關遇安的事情給說出去,那么…他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沒有辦法救回兒子的命了。
關遇安只笑笑不說話。
父子倆這邊剛說完,然后,他們倆就見到了直到很多年以后都覺得歷歷在目的一幕 小的那只只有鞋子大小,就奶呼呼的嗷嗷朝著趙寒喊著,最后,就連趙王的兒子都伸手一臉不敢置信的指著趙王“爹爹,你竟然當真做出如此對不起我娘親的事兒來。”
將人給“毆打”完,趙王妃就怒氣沖沖的帶著狗子們和兒子大步朝著相府外面走了去。
瞧著趙寒黑袍上那一身的狗爪子印,關相怒其不爭的搖頭“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呵。”關遇安冷嗤了一句。
白瑾已經在馬車里窩好了,小九正靠在旁邊抱著旺財準備安慰他娘親,結果他和旺財都被趙寒給拎到了后面一輛馬車上,至于發財,則是被踹到了外面的板子上趕車。
此時,空空的車廂中就只剩下夫妻兩人了。
趙寒剛掀開簾子坐定,他伸手就將人給撈到了懷里。而剛剛當著一群人的面還朝他動手的女人也興奮的撲到了他的懷里,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頸。
“演得不錯。”男人笑。
白瑾咯咯咯的笑。
就在這溫馨甜蜜的一刻,白瑾的肚子忽然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啊,是真的沒吃早飯餓了吶!
“路過冀州,那邊開閘放水。”趙寒忽然冷不丁的來了句。
“啊?”白瑾沒聽懂這話。
“所以抓了兩只王八。”趙寒笑“我已經讓林嬤嬤燉上了。”
白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