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的手還箍在關遇安的脖子上,聽見小九的第二句話,他的手還沒有放下,但是已經轉頭回去看白瑾了“餓了?今天早晨沒吃飯?”
“沒有。”白瑾搖頭“他說要帶我來成親,不能吃飯。”白瑾指了指關遇安。
關遇安此時正被趙寒給桎梏著脖子,但是他絲毫沒有害怕的樣子,見白瑾指著自己,他那張稍顯蒼白的臉上反而還綻放出一個微微笑來。
“笑你娘笑。”趙寒一拳就又沖了過去,這才將人給放開,又好好的將自己的手給擦了擦,這才上前拽住了白瑾的袖口。
“走,回家吃飯。”他拉著人就走,關相此時還癱在椅子上,已經絕望了。
“趙王,你…”見趙寒邁步走得極快,關相又開始進行最后一次掙扎。
趙寒停住腳步,回頭,看向一臉沒有血色的關相,回道“你求我也沒有用,你應該知道,皇上交給你去查劫獄案的任務,為了放心,勢必會派人暗中跟著。至于我,我本就是劫獄的嫌疑人,你以為我身邊就沒有宮中的暗衛了嗎?”
“今日之事兒,想瞞也瞞不住了。”
白瑾一直抬頭看著這個男人,他今日真的是難得的正經。
“瞅我做什么?”趙寒忽的低頭,視線落在正仰頭看著自己的小女人身上。
“你今天好正經啊。”白瑾朝他挑了挑眉。
趙寒低頭,朝著她的鼻子上就啃了一口“閉嘴!”
其實關相哪里會不知道,皇上對這次的案子極其的看重,據他所知,別說是趙寒了,就是程齊陽那邊都有不少的宮中禁衛在盯著,就是生怕有什么事兒發生。
如今,只要趙寒帶著白瑾和小九從相府出去,這個消息就會立即傳到宮里。而他的長子,這次幾乎是難以逃脫了。
”趙王,即便這次你帶走她們,但是,王柳平之事皇上還是要審問的,你的王妃和衛家大小姐逃脫不了這個殺人的罪名。”關相倏地爬了起來,他追著那個男人沖了出去,似乎在博弈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只要你肯幫忙,王柳平的這件事兒我幫你擺平。”關相想要用這個辦法來保自己長子的一命。
“關相,你應該明白,王柳平之事是皇上想要借機削我的權,你以為,你兒子這事兒就不是了嗎?”他們其實應該都心知肚明,只要被皇上抓住了小辮子,那勢必要來一番傷筋動骨的。
“左相向來不中用,而你又太中用,已然是樹大招風。我也不是太能理解,你為什么不向程齊陽那樣,在家生兒子不好嗎?”趙寒冷嗤道。
說到底,關相走到如今就是對權力的不舍。一直不肯放手,那總有人來逼他放手。
“程齊陽多么有錢。”說起程尚書,關相就一臉的嫌棄。程尚書祖祖輩輩的銀子都在他手里,他自然可以只耍耍嘴皮子。
“你難道就窮了?”趙寒懶得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就在趙寒跟關相說話的時候,關遇安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走了出來,他雙手環匈就靠在柱子旁,朝著白瑾勾起了唇角。
“知道你現在像什么嗎?”趙寒的視線越過關相看向關遇安。
“不知。”關遇安沒興趣聽一個男人說話。
“像春花樓的頭·牌。”趙寒微笑。
關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