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禮貌,當然是只有客套意義上的禮貌,我想問問您當您在沒有靈感的情況哦不,抱歉 “應該是指,我想說的是,當人們遇到困難的時候,假如有著不必要面對的選擇,想必困難也就不會被稱為困難的對吧?”
赤裸著上半身的馳用靈活的手指于鍵盤投影之下不斷的來回敲打著,在沒有等到回復之前,他選擇先關閉了眼前的移動設備,雙眼迷離直至他修長的上下眼睫毛交叉于眉目之下 馳拖著疲憊的身體,勉強伸了個懶腰之后,從椅子上站起隨手拿了聽不知道開罐了多久的瓶汽水。
咯吱——
椅子上一聲刺耳的受壓音又響起。
房間內微弱的光線僅僅來自屏幕上,一個待機時不斷閃光的網絡標志。
“數據網保持完善中,我親愛的少主可要一路平安啊。”
沃爾珀的耳朵并不會有事沒事就時不時地抽搐一下,盡管馳確實是有營養不良的因素在內吧。
但比起略微嬌小的身形,視野之中他胸前遍布于雙肩的源石結晶或許才更讓人得以渾身發顫,以至于到不禁心寒的程度。下一秒他披上了襯衫,嘴中叼著汽水口,雙手開始系起了紐扣,一臺通訊器不知道何時搭在了他的肩邊用耳朵壓住并很快地接通到了一個陌生號碼。
“兩個實驗體,已經解除限制。”
“準備收網前,讓我們看看舞臺上的各位都能如何應對,嗯哼?”
自然,常溫的汽水當中,已經沒有汽了。
法芙娜那對因曾經由桃樂茜賜予的神隕,所而誕生染血無數的龍爪可以撕裂這片大地任何、一切的現代工業鋼鐵與血肉之軀。
現在她只是一介普通人,原本應該死去如今卻逆轉了死亡站立于此的普通人。
雙手乃至全身都裝備上了只有她以及塞瑞厄斯才能使用的特制武器,亦或是稱之為戰服也差不多。
眼前的男人若是在戰場上必然是一只嗜血成性的惡鬼,他眼神中的暴戾若是曾經的法芙娜怕是早已心感不寒而顫。
“你叫什么?”
“怎么說呢知道我名字的人現在應該全都活的好好的,真是遺憾可你今天得死在這。”
炎客的刀還從來沒有在這個距離下被徒手擋住。
不過說是徒手其實也有點牽強。
“你那是什么?洗碗手套嗎?笑死人了!!”
白色的裝甲所拼接而成的全新利爪交叉于眼前擋下了炎客垂直劈砍而來的大刀刀鋒。粉色的光粒漂浮在法芙娜的四周,那樣的從容不迫讓炎客 讓炎客偷笑了一聲,極具嘲諷力度輕蔑的嘴角揚起幅度先是讓法芙娜更加集中注意力,其次才感到了一陣慌亂。
他是有第二把刀來著!
這個想法在法芙娜腦海中閃過的那一刻已經來不及了,炎客瞬間脫手反身拔刀動作的速度和爆發力幾乎不是人能在這個距離之中做到的。
刀術師。
那樣的詞匯曾經有在由尼克奧恩的口中聽過,但他強如怪物的實力似乎并沒有在意那樣詭異但又可怕的類作戰方式。
需要的只有一個。
那就是比他更快的速度和力量,沒有理由干脆利索直白如下一刻拳風拂面起手爆破來到法芙娜眼前的塞瑞厄斯。
“能天使,停止射擊!”
“誒嘿,博士,哦不對老板你不這么說我也明白啦”
能天使笑嘻嘻裝傻的表情后其實也感到并不妙,那個家伙先不說她明明被德克薩斯親手砍下了腦袋如今卻好端端站在這里似乎實力和作戰方式都比之前成熟穩重了不少,援護射擊牽制出現漏洞的一剎那塞瑞厄斯就能找到突破口逃脫即將與德克薩斯面對面的狀況而是來到了那個斷角女身邊支援 “只要相信博士,一切都不會有問題。”
能天使這次是親自聽到了來自凱爾希醫生的原話,所以她會做到 “炎客脫離戰場,能天使加大火力,過載射擊,蘭帕特先生!”
“等候多時”
一刀分割開戰場的蘭帕特下一秒已經來到了塞瑞厄斯和法芙娜的身后,炎客早已不在正面戰場而是神不知鬼不覺撤退替換蘭帕特保護博士的位置同時進入待命狀態。隨之而來的便是能天使的槍林彈雨 “神,會寬恕你們的靈魂!”
說是過載射擊,這一刻能天使所有的守護銃統一朝向了二人,她們要面對的是破局后瞬間迎面而來的全火力覆蓋輸出,那樣的待遇,只有生前的由尼克奧恩有過。
太陽落山了。
「準備收網」
雙爪與拳套延伸構成了一座白色的堡壘,區區一個保安亭不到的大小卻防下了能天使所有的 “說...寬恕誰的靈魂?他媽的我問你他媽要寬恕誰他媽的靈魂我去你媽”
火力消散的那一刻,滿頭大汗已經顯得疲憊不堪的塞瑞厄斯已經有點神志不清了,而且也并不是防御住了所有的子彈,兩人雙手裝甲組合為堡壘當中的塞瑞厄斯刻意站在了法芙娜的面前,盡管是兩只手可以數得清的子彈傷口,搖搖晃晃的塞瑞厄斯也被此時正好出現在身前的蘭帕特一刀背打暈了。
“年輕人,不要老是口吐芬芳。”
蘭帕特居然直接收刀,并沒有在對同樣難以對敵的法芙娜痛下殺手。另一邊的德克薩斯也是毫無懸念的壓制著蘭陵,早已負傷的東國殺手少女同樣敗下陣來,但同樣的,德克薩斯也馬上收刀轉身準備離開。
法芙娜雙手抱著差點倒下的塞瑞厄斯,依舊保持著冷靜的看向眼前,站在敵人最后方那個身著黑色風衣被稱為博士的家伙。
那是個可怕的指揮官,有他的戰術指揮她們從來就沒有哪怕一點點勝算。
而為什么?為什么他們要撤退?
“離開這里,你們應該也感覺到了吧。”
“我倒是經常聽說東國這地方雖然天災程度較輕,畢竟沒有任何天災的前兆,這種程度的地震應該只是自然災害?”
炎客扶著下巴,仔細感受著一切那隱藏于地下的震動,亦或是 “難以察覺的威脅我們走吧。去和企鵝物流以及其他幾位干員會合,這件事或許”
“不僅僅是極王和天道社的黑幫糾紛那么簡單,對嗎?”
蘭帕特的表情以及收刀時的動作之鎮定自若也讓人不禁感嘆維多利亞皇家近衛學校確實名不虛傳。
處于戰斗被動方的法芙娜自然沒那么多心思去觀察其他的動靜。
為什么,那個“博士”不選擇殺了她們再走?
現在來自kijin大樓下方的震動又是怎么回事?
法芙娜原本還算冷靜的表情逐漸也慌亂起來,隨著敵人飛機的遠離,這股不明的動靜也越來越大就好像 “這種感覺就好像地底下面...要有什么東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