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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反殺與抉擇(恭喜FPX新王登基)

  “張忠,你竟敢用妖術迷惑皇上,你罪該萬死!”

  陶仲文是真的急眼了,他以前沒親眼見過張忠的手段,現在親眼見了,這手段讓他心底冒寒氣,慌亂之下,就給張忠來了個欲加之罪。

  但這么做,卻讓在場的眾人有些鄙夷,這是輸急眼了嗎?可問題是你還沒輸啊!你這么做,不是在明著告訴別人,你要輸了嗎?

  這人設,徹底的崩塌了啊,或者說掉落神壇了啊,就算你今兒贏了張忠,以后別人也不會再高看你一眼,只會把你當做一個比較厲害的道士而已。

  張忠嗤笑了一聲道:“妖術,既然你說妖術,那就讓你看看真正的妖術吧!”

  話罷,張忠一揮手,那‘黑石板’上突然出現了幾個字。

  眾人定睛一看,頓時樂了,只見上面寫著‘妖道陶仲文’。

  張忠又一番手,一盆大米出現在手掌,然后他便把大米全部傾倒在了‘黑石板’上,隨手弄了幾下,把米抹平。

  做完這些張忠沖著嘉靖帝一樂:“陛下要不要再來玩兒一把接天機?”

  嘉靖帝就算是個傻子,這會兒也看明白了,他的臉是徹底的黑了。

  見嘉靖帝‘毫無興趣’,張忠聳了聳肩,然后一番手,拿出了一個和‘乾坤珠’一模一樣的鐵珠子,隨手往米上一扔,就見那珠子自己動了起來,小片刻的功夫,米上就出現了‘妖道陶仲文’的字樣。

  嘉靖帝的臉已經徹底的黑成了鍋底,作為一個皇帝,被人當猴耍,并且還被當中揭穿了,這叫他怎么能不生氣?

  他真想現在就拿把刀出來把陶仲文剁成零碎。

  陶仲文噗通一下就癱坐在了地上…

  眾人看向陶仲文的目光,沒有任何的憐憫,全都像是在看死人一樣。

  張忠看向陶仲文的目光里也滿是鄙夷,畢竟你既然選擇了走這條路,選擇了當高人來玩弄皇帝,就要做好了有一天被揭穿的準備,就要做好了有一天死無葬身之地的準備,當被揭穿的時候,當明知要死的時候,選擇站著死,最起碼還會給自己留幾分臉面,最起碼還會讓別人多少感嘆一下你有骨氣,可現在這樣子,簡直太過丟人了。

  張忠也只是鄙夷的看了陶仲文一眼,便把目光收了回去,然后轉投向臉黑的嘉靖。

  “陛下,可還記得前幾日您問過我的一個問題?”

  嘉靖聽到張忠的話,微微一愣,隨即心神就被張忠的話吸引住了,問題?什么問題?

  見嘉靖帝沒想起來,張忠就笑著道:“您問我,既然自玄帝后,仙歸仙界,人歸人界,那為何還會有姜子牙封神,為何還會有那么多的仙人留在凡間!”

  嘉靖帝一下子想起來了:“對,朕是問過這個問題,而且朕還記得你沒給朕解釋,為何人人都喜歡金子!”

  張忠笑道:“陛下好記性!”

  嘉靖帝笑著擺了擺手:“朕哪有什么好記性,朕老了,朕這記性大不如前了!”

  裕王多賊啊,聽嘉靖帝說他老了,立刻就上前一步道:“父皇一點都不老,您讓眾臣看看,您哪里老了,您的頭發依舊漆黑如墨,您這精神氣,比之兒臣都要好很多,我看您還能再活一甲子!”

  嘉靖開心啊,哈哈大笑著道:“你這話說的不實誠!”

  裕王笑了笑,沒再說什么。

  景王臉色很是陰郁。

  嚴嵩沒有去看裕王,而是深深的看了徐階一眼,然后又看了高拱一眼,高拱感受到了嚴嵩的目光,嚴嵩立刻就做了一個非常不解的表情,尤其是那眼神,似乎是在說,這是你教的?

  高拱氣啊,快氣瘋了,老子不是這么沒節氣的人。

  嚴嵩沒理會高拱,轉過頭去輕輕的笑了笑。

  徐階沒看到這一切,他的目光落在了張忠身上。

  張居正則是把嚴嵩和高拱之間的‘互動’,一絲不落的看在了眼里,他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嚴嵩不除,裕王難安,裕王屬臣亦難安。

  在眾人心思各異的時候,張忠再次開口了。

  他道:“那我今天就給陛下說說!”

  說罷,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他突然一番手,亮出了掌心的一塊玉牌。

  然后再眾人驚異的目光中走到了裕王的身邊。

  “殿下,忠,常聽人言,殿下至孝,今忠有一物,可解陛下疑惑,卻有些危險,不知殿下可敢一試!”

  聽到張忠的話,眾人心思各異。

  嘉靖帝想開口阻止,但想了想,卻又把話咽了回去。

  景王的心思很復雜,他感覺張忠拿出來的這個東西,肯定是好東西,他很羨慕裕王,也很嫉妒裕王,但又聽張忠說這東西有些危險,心里卻又有些慶幸,也有些想看裕王的熱鬧,他覺得裕王不是那種敢冒險的人。

  嵩的比景王看的明白,他覺得景王吃了大虧了,于是他把目光投向了張忠,滿眼的復雜。

  徐階也比景王看的明白,他覺得裕王賺了大便宜了,但他看向張忠的目光里,也滿是復雜,他沒想到張忠居然會幫裕王。

  高拱則是冷冷的哼了一聲,他雖然也看的明白,他對這種事情很是不屑,因為他覺得這很不君子。

  張居正的心思比起景王的心思更加的復雜,上次他替張忠傳話,但裕王沒有任何的回應,大概是惹的張忠有些不快了,所以想給裕王個難堪,不,甚至后果遠比難堪要嚴重的多,畢竟如果裕王退宿了,那裕王不僅會難堪,甚至會讓陛下心生他想,如果裕王接了,陛下會開心,但張忠說了,有些危險,那一定會讓裕王在陛下、在群臣面前弄個難堪。

  張居正不知道這該怪誰,是怪裕王優柔寡斷,還是該怪張忠不知好歹,膽大包天。

  別人的心思如何,其實都不重要的,最最重要的,還是裕王的心思。

  裕王現在有些坐蠟了,他爹沒立太子,讓雙王同開府,同大婚,這什么心思,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所以,他不能犯錯,一步錯步步錯。

  但,比起犯錯,機會更加重要,往往一個機會,就是制勝的關鍵。

  現在,機會來到了眼前,卻不是沒有風險的,他的身體羸弱,承擔不起任何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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