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沈南安追出去的時候,發現已經沒有了人。
接下來的幾天,容傾很是煩躁。
因為只要她出門,就會碰到沈南安。
就算她待在家里,打定了主意不出門,但總是因為各種意外,讓她不得不出門。
容傾知道,這是劇情的力量。
“老婆,你最近怎么了?”
沈律擁著容傾,忍不住問道:“我總感覺你有些心神不寧的?”
容傾當然不能說實話,只能說道:“最近幾天總是做了噩夢。”
“夢都是反的,在我懷里好好睡,老公幫你趕走夢中的怪物。”
沈律抱著容傾躺下來,聲音輕柔的不像話。
容傾緊緊地抱著沈律,低聲說道:“無論未來發生什么事,你都要相信我,明白嗎?”
“我當然相信你。”
沈律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聲音溫柔:“我愛你,最愛你了。”
容傾卻是將沈律壓在身下,問了聲:“要不要?”
“要!”
毫不猶豫,非常直白。
半睡半醒之間,沈律突然睜開眼。
他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四肢,很是驚喜的發現,自己貌似是能動了。
他打開了臺燈,突然發現自己身邊睡著一個人。
還是一個女人。
他輕手輕腳的撥開女人臉上的頭發。
當他看到那張臉的時候,嚇得后退一步。
緊接著,眼底便染上猩紅。
他現在根本就無法按耐住自己。
怒火,被人踩在腳底下的自尊,還有被自己親生父親和新婚妻子背叛的恥辱,翻江倒海般的,直接席卷了他的大腦。
緊攥的拳頭慢慢的松開。
他伸出了自己的雙手,向著容傾的脖頸,慢慢地靠近。
就在沈律的手與容傾的脖頸相碰觸的那一瞬間。
沈律突然被人給扯進了懷里。
柔軟而又馨香。
雖然生理上不反感,但是他心里卻只想嘔吐。
太惡心了…
他掙扎著,但是卻被女人按在懷里,聲音染著濃濃的困倦:“別鬧。”
沈律望著這個熟悉的“家”,總算是反應過來一件事。
他重生了。
也許是上天覺得他太慘了,所以想給他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
不,應該是讓他報仇的機會。
沈南安,枉為人父,竟敢覬覦自己兒子的老婆。
容傾,出軌爬墻的賤人,還是爬自己老公公的床,不要臉的倒貼!
將他當成傻子一樣蒙在鼓里,被車撞成了植物人。
雖然成了植物人,但他還是有意識的。
在醫院里,他甚至聽到容傾跟沈南安在他的病房里,做出那種不要臉的事。
他還知道,容傾懷孕了。
當然不是他的種,是沈南安的。
后來,他們遠走高飛了,給他找了個康復中心。
但是那個康復中心是個黑心的,最會虐待病人,他受盡了折磨。
之所以還沒有徹底死掉,就是憋著一口氣,想要找沈南安和容傾這對奸夫銀婦報仇雪恨!
他要將這一對狗男女曾經加注在他身上的痛苦與恥辱,百倍奉還!
睡夢中的容傾并沒有發現,懷中的崽崽,表情兇狠,眼神中流露出滔天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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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你們要的崽崽到賬了。